第四章
老黄已经四十多岁,上了年纪的富翁,最喜欢少女的

体,小琴自从和蔡宗玩过一次后,她对中坑的身体,是有点讨厌的,不过她们鸨母打,只好任老黄凌辱。
“哈…哈…”老黄掀高她的裙子,手就

进她的亵

内。“不…”小琴的身子不断抖战。“哈…给我看看你的小

蟹!”老黄握住她的

户,上下的摸了两下。“不要…不要这样…”小琴近乎乞求了。
“不要怕嘛!”老黄张开臭嘴,伸出舌头,在她粉脸上不住的舐:“我不会

痛你的,我…我可以令你

仙

死呢!”他用力一扯,将她的亵

扯了下来,跟着抱起她,滚落

上。
“你…你…”小琴很紧张。“不要怕,你揸住我的命

子看看!”老黄拉着她的手,

她握住

下软垂垂的软

,他的

具大约有二寸多长,

囊是松泡泡的垂下的,小琴不敢不握住他的软鞭。
“好白好软的手…你

…

看看…”老黄打了个冷颤,小琴机械的握住他的

具,上上下下的摇。
她心里有气,对握住的东西,落的力就重了一点“哈…哈…”老黄一点也不怕力大,他抓住小琴的手腕:“你轻柔一点,用手指摸摸这小东西的头…还有两粒“大荔枝”不要太大力嘛…”
小琴心里咒:“死老坑,我讨厌你!”不过,她咀咒还咀咒,手上的力倒是轻了,小琴知道,老黄如果投诉,鸨母会用“要命”的方法来令她皮开

裂。
“这才对嘛…你摸我,我又摸你!”老黄的手,又在她牝户上活动,他的调情手法,自然比蔡宗利害,他的手指掀开她的牝户顶的


皮,手指一

,就轻

她的

核。
“呀…呀…”小琴只觉一阵酥酥麻麻,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要…呀…”她浑身发抖,握着他

具的手也松了开来,他的小指头,按住她的

核,不断的

了又

,小琴两眼翻白,她差点昏死过去,她口颤颤的:“不…”
她那粒

核,似乎凸起

大似的。老黄的一指

她的

核,另一只手指就斜斜地

入她的

道。
“哗,出水了…”老黄的指头,沾

了滑潺潺的

水,他将手指的

水,在她


四周擦了一下,令她的牝户

滑起来,小琴已经崩溃,老黄的调情技巧,令她抖动,下体的水像

泉的向外

。
“来,让我闻一闻!”老黄突然松开手,将头俯落她的牝户上,他口鼻发出来的气息,

在小琴紧窄,粉红色的

户上,她两条腿大张,她只觉得下体痕得要命。
老黄的鼻尖,凑到她

道口,他的鼻头,已触及她的


上,他深深的

了两下:“好香…果然是

货!”老黄召

多了,对于女人下体的气味,分辨得一清二楚。
做

女的,闻一闻男人的

具,可知他有没有“花柳”病,因为有病的

茎,会有酸臭味。同样,嫖得女多的嫖客,闻一闻女的牝户,可知她有没有暗病,少女的牝户,虽然臊味,但仍是有香气的。
老黄忍不住,伸长舌头,就伸人她的

内…“呀…呀…不要…”小琴口里呻

,但两条腿却大大的分开,她差点想按实老黄的头。
老黄用舌尖,卷了些少

水落口里,他细细的合嘴分辨一下:“甘甘的,果然是

口货!”小琴口里。这时只发出:“咿…唔…咿…”的声音,她已经无意识。
任何男人,只要将

具

入去,她就会“

”起来,老黄分辨完

水的味道,他又再将舌头

入她的

道去。这次,他的脷

得更深。
“呀…呀…”小琴双手一按,将他的头按住,她的

肢,很自然地就往上

。老黄大口的一索,将她的

水

入口里。
“这

水很鲜,可以补身!”他心里说。这些上了年纪的富商,对“采补”是十分“在行”的,他虽然口鼻封住她的牝户,不断的舐

。
但他下面的

具,还是半软不硬,他那个

囊,仍是松泡泡的。(男人亢奋,

囊会鼓了起来。变得实实的。)“哎…唔…”小琴像哭似的,不断的大声呻

,在她房外的小园子里,蔡宗伏在树上,心如刀割,他知道爱人被人

辱,但自己却无法可施,他只有垂泪。老黄舐了片刻,他坐了起来:“来点

水滋润一下!”
他握住自己的

头,将黑柴放到她的牝户前,不断的揩,揩她的

水,他希望她

出来的

水,

入

头的

道内,他左右的擦了十多下,整个

头已沾

她的

水,变得

立立。
“哎…唔…”小琴两眼变成一条白綫,她不断扭摆

肢,她的手贪婪地抓着他的

囊,不断

。“哈…哈…你猴急了,你有需要是不是?”
老黄香了一下她的粉脸,小琴的面红了起来,她说不出:“我要!”的字句,但她想他快点

入去,但老黄的东西却是半硬半软的,自然不能

入去她最空虚的地方。
“好妹妹…你想要!”老黄张开

口黄牙的臭口:“你呀,将我的东西,放入口里含他两,三下,再用舌尖

了

那光光的头儿…就…”
他不敢说自己的

具会

硬,因为若果不是美少女,老黄几难有反应,但有反应,未必一定硬。
小琴虽然有点不愿,但人就像神差鬼使一样,马上爬起,伏到老黄的

下,他那

东西,用了几十年,已经变了啡啡黑黑色,

头亦是十分深

,平

,黑人看见都会倒胃口!
但此刻,小琴想也不想,就张开小嘴,将他的

头部份含在口里。这还不止,她还用舌尖,绕着

头扫了几圈,他的黑柴又臊又臭,但她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