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她媚笑：“大爷你睡一会，我去方便方便！”大汉
笑：“玉香，你这一招果然利害，
去我不少
！”“唷！大爷，你的
子这么
长，顶到人家小肚子去，我…我要找药油止痛呢！”玉香一边说一边披上衣衫，准备出房。蔡宗不敢逗留，赶紧爬回自己的小房去。玉香
了几下肚子：“正一莽汉，好彩老娘还识两招，
顶，来架！”她一面轻声的骂，一面走去茅厕…“他这么利害，为什么我没有
上几下，就
得一肚子是？”蔡宗有点自傀不如。“
院不是有几个
货嘛，我…我可以找她们玩玩！”蔡宗躺在
上，又想起来：“最近给人开了苞的小琴，就不错嘛，和我差不多，如果找她…”蔡宗一面想，手很自然又摸往自己的
子来：“我…我这宝贝，几时才有人家的劲？”他摸得两下，觉得
茎又开始
起来。隔篱房里，又传出声
语来。“呀…呀…你
我的
…不要咬…哈…哈…你做我的儿子，要饮…”玉香小完便，冉回到房，那大汉已急不及待，把她按到上要啜。“呜…三两银子渡夜资，老子不吃白不吃！”大汉含糊的叫了两声，然后“啧，啧”的
起玉香的子来。蔡宗对母亲的子自然十分熟悉。他自小就捧着玉香的
来，依稀还记得，那头会
出甜甜的汁
来，他到五岁了，玉香才不给他喂。“妈的，人都给我喝光了，我母亲无汁啦！”蔡宗想笑隔壁的大汉傻，但玉香这时又呻
起来：“哎…不要咬…哎…你得够劲…哎…我头的皮部甩出来了…哎…”她似乎探手去摸他的
具，但他大汉刚
了，似乎还未恢复。“嘻…你还是硬不起来，哎…”上香
笑：“不过，我的头给你到硬啦！”“啧…啧…”大汉仍是疯狂的啜，他没有回答。蔡宗听了那么久，只觉浑身起了
皮，他掩着耳朵：“每晚都听这些，闷死了！”他
迷糊糊睡了。玉香呢，给客人扑了二镂，差不多二更才入睡。她没有过来看看儿子，以往蔡宗年幼时，她每晚都跑过来看看他，替他盖被子的，但蔡宗十六岁后，她就很少每晚看他了。
“我…我明天就去找小琴玩玩！”蔡宗在梦中，也是这样对自己说，在
院中，男女的关系很随便，加上蔡宗又成长了，生得样子不俗，有些女还想开他的苞呢！不过，玉香不许儿子和老
有关系，但儿子和院的“花”（买回来养，大了就安排客人劏的雏）玩，她就没有管得那么严。这晚浑浑沌沌的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蔡宗仍未忘记母亲的
声语和自己的早。院早晨，是特别静的，通常女和嫖客要睡到中午才一一送别，所以蔡宗早起，就有得“食”因为，他看到穿素服的小琴。（
女被客开苞后，院会将客人的姓名，写到神主牌上烧掉。这样表示雏的第一个男人已“不再”她变成“未亡人”以后就可以接客，这些院的老例，清末民初时，仍然十分流行。）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白
的颈，纤幼的
肢，修长的玉腿，小琴这一切，都收藏在素服内。“早！”蔡宗见到小琴在花圃摘花，他鼓起勇气去招呼，小琴有点怕羞，她知道他是玉香姨的儿子，
院中人对蔡宗…女的儿子都不看好。“他长大还不是做
公！”蔡宗
的望着小琴。“不要老跟着我嘛！”小琴白了他一眼。“小琴，我…我很喜欢你！”蔡宗鼓起勇气，他突然冲上前去，一手搂着她的纤
，在她白的脸上就狂吻。“喂…你…不要…”小琴被一个老盐商开了苞，对男女的事已懂，她知道他要什么。老实说，姐儿爱俏，蔡宗又是青年，在
院里，扑一次又不是大不了的事，小琴被蔡宗搂住，很快他的厚
就吻在她的朱上。“哇！”她张口轻叫，但蔡宗本能的，就将舌头
进她的口内，去搅她的舌头。“呜…”小琴只感到，他大口大口的
着她的口涎，她变得浑身没有气力，给他推到墙边，靠在墙上，他不停啜她的樱，一只手就掀高她的裙子，去摸她的三角地带。“不…”小琴挣扎，她一手推他，一手拉住亵
的头带。蔡宗的手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但他的手指已触到她灼热隆起的户，小琴虽然给人开了苞，但两片仍未翻过来，在牝户中间，仍是一条小小合着的罅。“不…不要…”小琴发出蚊般的叫声。“我…我要你…”蔡宗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摸在她的
罅上几次，他感到一种黏黏的滑渗了出来，浸过那层薄薄的布，
了他的手指。蔡宗更加亢奋了，他的手指，不再限于上上下下的抚摸，而是伸长手指，笃在她的
罅上。“喔！”小琴浑身发抖，整个人软了下来，她两手不再抵抗，而是伸到蔡宗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他，原来蔡宗刚才
差错，他的手指上上下下的笃，刚巧笃中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