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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手垂半空中
 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紧窄被手指撑开了一点小,叶萱忍着不适把手指慢慢往里放,她现在无比庆幸系统的共情功能时灵时不灵,否则让原身那个雏儿来教怀偃,必然会让她吃更大的苦头。

 她娇吁吁的,感觉到那手指完全被小吃进去了,才停下了动作。怀偃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手指是神经很感的地方,停留在那柔甬道之中时,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咽着他,带来的酥麻快意从指尖传到心脏,再从心脏沿着血全部涌向间的孽,让那恼人心的尘柄硬得充血暴

 “官家,”他一开口,就被自己声音里的低哑给吓到了“那是什么,贫僧觉得…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叶萱抓住男人的手,引导着花径里的那手指轻轻地来回动。

 这个动作让怀偃觉得愈发不对劲了,浑身像火一样的灼烧着,过高的温度甚至让怀偃的脑袋都昏沉起来,明明上一次还被眼前的少女含过具,那时候怀偃虽然也失态了,却远不像如今这般神智蒙。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要。脑袋里有一个念头一直在叫嚣,进去,进去,要了她…要什么?

 手指在少女身体里的频率越来越快,怀偃的脸上出似痛苦似愉的神情,他很诚实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感觉:“贫僧…贫僧的手指,好像要被掉了…”

 “是呀,我的小正在吃你呢,”叶萱俯下身来吻住他,把舌头伸进去在男人口中舐了一个来回“怀卿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咬住怀偃的耳垂,吐出的字句暧昧人“是女人的小,小,随你喜欢怎么叫。”

 这是…何等恶的字眼,怀偃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句调情之语里的下情,喉间克制不住的发出低,更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情还在继续。

 叶萱松开男人的手:“来吧,怀卿,朕刚才教过你的,把更多的手指放进去,”她顿了顿,恶意地用了君臣奏对时的称呼“放进朕的小里。”

 “不…”怀偃想拒绝,可他似乎是着了魔,食指和中指学着少女方才的动作剥开花瓣,又滑又黏的肥厚几乎教他夹不住。

 第二手指伸进去,他发现刚才紧紧裹住一手指不留任何隙的竟然被撑开得更大,在泛滥汁的润滑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被整了进去“这里,”他抬起头,茫然又惊异的样子傻得可爱“还可以变的更大?”

 “傻和尚,”叶萱伏在他身上,忍不住笑得直气“它当然可以变大,还能把你的大巴吃下去呢。”

 “大巴…”怀偃不由低喃,这个词不用叶萱解释,他知道是用来形容男人那话儿的。从少女间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就靡的字眼更是魅人,让他的具兴奋得直跳。

 “快动一动…”小手滑到男人间,在他结实的窄上捏了一把“动你的手指。”怀偃依言动起手指,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虽然叶萱只教过一遍,在意之时,还能把角度和力道都记得一清二楚。

 “啊…啊哈…”少女的小脑袋靠在他前,两片桃花似的粉间不断有或高或低的呻逸出“快…再快一点,怀偃。”话音刚落,更快的便倾袭而来。

 叶萱咿呀呀地呻着,又娇又软的调子好像挠在男人心头上,让他不知不觉用更重的力道玩少女的小

 丰沛的汁水不断溢出来,在手指动间被带出花径,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女人的小不仅能变大,还能水,到底是从哪里渗出这些源源不断的水,而且和普通的水不一样,黏黏的,还带着奇异的幽香。

 怀偃就这样胡思想着,竭力忽视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望,忽然,他感觉到一波热的汁涌出来,少女哀哀一声长,娇躯彻底软倒在了他身上,他连忙停下来:“官家,您怎么了?”

 “我…”叶萱捧住他的脸,男人原本清明淡然的眼眸,早已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恐怕怀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他对这场事的抵触正越变越少“我高了。”

 “高?”没等怀偃继续咀嚼这个陌生的词语,少女微抬起下身,将那一直被冷落的抵在了口。“不明白高是什么,对吗?”她勾起角,香舌在朱“我说不明白,就让你自己体会一下吧。”

 “唔!”被送进去了,怀偃猛地起劲,窄上的肌紧紧绷住,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具被小咽的感觉,那和手指被吃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更热,更紧。

 甚至有了要被夹断的感觉。带着些微痛意的快如同药,他克制不住地张开口,发出野兽似的嗬嗬低吼,进去,进去…他懂了,原来是要进去这里,让他的大巴进到官家的小里。

 “官家,官家…”他忍不住抓住少女的纤,一声声的呢喃好像是要抓住什么,直到他感觉冲破了什么屏障,少女两手撑在他间,闭着眼睛咬牙往下一坐“啊!”刹那间顶到深处的舒让他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地,要动起来,他想到方才少女教过自己的动作,被本能驱使着,男人,无师自通地开始在

 “啊…”少女果然如先前一般呻出声,破瓜的痛楚让这具娇的身子一开始还有些吃不住。

 等到不间断地涌出,花径也被越干越软后,她小嘴里吐出的娇声也逐渐变大,攀住怀偃的肩膀连连讨饶“好深啊…怀偃,第一次…第一次不要入得那么深…”

 “可是,”怀偃有些无措“贫僧的具本就那么长,是官家那里太短了。”这相当于挑逗的话语从怀偃口中说出来。

 顿时刺得少女花又是一缩:“你这花和尚,”她羞红着小脸轻捶男人的膛“怎说出这般浑话来。”怀偃方才是觉得无措。

 这会儿就是委屈了:“贫僧并无轻薄官家的意思,出家人不打诳语,既是实情,为何不能说。”男人的大正在少女身体里干着。

 如此都不能算是轻薄,怎样才能被称做轻薄?说完这句话,怀偃也意识到了不妥,一张脸涨得通红,正对上少女带笑的打趣目光,他不知该如何回应,索闷着头一鼓作气,他那里本就是驴样大的物什。

 虽然做足了前戏,可叶萱年纪还小,娇的身子被他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吃不住了,而怀偃初尝情,大坚持了这般时间也意渐浓,见少女的娇声越来越小,大手攀上圆鼓鼓的小股紧抵在间,喉中迸出一声低吼,将一泡浓进了花谷深处。

 ***“公子,”昭宫的领侍太监赵五儿躬着身走进来“撷兰斋那位,在紫霄殿歇下了。”紫霄殿是皇帝的寝殿,哪怕是皇后都没有在紫霄殿留宿的资格。

 能在紫霄殿歇下,足可见那位有多受皇帝喜欢。骆城坐在案几前,摊开的纸页上是一部没抄完的佛经,手垂在半空中,墨汁滴滴答答的落下去,不一会儿就将他费了大半个月抄写的佛经给洇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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