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能凯旋班师
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

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

货,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

?”
他说着,隔着

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

,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在西泽尔的

间和叶萱的小

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

是讥嘲“果然已经

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小

是不是就开始

了?”见叶萱咬着嘴

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

头,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

舐


“不说话?”
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

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

上。***“不要!哥哥!”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说着,那

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

里抠

。
少女的菊

小巧又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

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
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反而越发

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
菊

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异物侵入甬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

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

一

的拉扯,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
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许,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

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
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甬道中

出来的时候,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

得更疼。“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
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

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

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

干了。
她想,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


出来的双

遮掩起来。“陛下,这…”“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安妮连忙走过去,用一旁挂着的

毯将叶萱遮挡起来:“回宫吗,陛下。”叶萱点点头,她肩背

直,头颅微微昂起。
就在这一刻,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西泽尔一眼。***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暮秋刚刚过去,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

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积雪更是深达几丈,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
叛军据守在最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西泽尔索

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大军安营扎寨,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

羽虽然气势汹汹,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
除了几个野心


的大贵族,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与他一同叛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母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国力

盛,四境安宁。
百姓们很好安抚,只要能吃

饭,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所以西泽尔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原,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
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号令所达,无人不从。这般手握权力的快

,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心腹们都看的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
甚至迁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的将领都有所察觉,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
众多的心腹中,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后,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
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发配到了前线,这一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将领们战战兢兢的,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
就这么煎熬着,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将叛军彻底拿下后,就能凯旋班师,继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则是他们最为高兴的时候。
这一天,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