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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脸腮嘲红
 她总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脑。旁边堆了一大摞手稿,十几支花花绿绿的铅笔橡皮铺在上面,七八糟的,怪不得每次作业她总是找不到画稿,急得要死要活的。

 江明宴去按她的椅子,27度的空调距离她的位置三米,座垫尚有余温,阮绵大概离开了二十五分钟,她至少目前还在城区内。

 二十五分钟能做什么?好像什么也做不了,阮绵有时候磨磨蹭蹭的起都要半个小时,她咸鱼到令人发指,能连续看一下午的电视剧不肯写作业,江明宴时常觉得和她在一起是浪费生命。

 当时阮绵瘫在沙发上吃薯片,嘴油光地为自己辩不平“我咸鱼,因为我就是有资格咸鱼啊…不用平时分也能及格,随便干一票都够一辈子的,你一月薪三千的打工人还敢瞧不起我时薪百万?”

 她说,她杀马富严真正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从他被绑到最后咽气。江明宴经历过很多生死,一眨眼身边人就不在了,上一秒还在讨论著晚上吃什么的战友突然被弹打死,被地雷炸死,血横飞尸骨无存,他替很多人收过尸,对待死亡已经麻木,此时仍有些恍惚。

 他把车开到港口,十分钟前郑洋打来电话说蜈胶码头疑似出现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瘦瘦的,扎双马尾,五官看不太清。

 江明宴电话一撂就过来了,车子直接冲到码头,八点的船马上要开了,他下了车跑进人群找人,车门都忘了关,他看到郑洋说的那个女孩子,挤开好多人过去她那里,怕她又跑远了,他大喊她的名字“阮绵!”

 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女孩子惊讶地回头,他看见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面前的女孩羞涩又错愕地看着他,他当即松开手,后退一步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了。”

 他没有找到,人太多太密又太了,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大海捞针,听到轮船靠岸的鸣笛声那一刹那他惊慌失措,游客开始陆陆续续登船,密涌的人群逐渐散去,他站在稀疏空旷的码头,百感集,好像又回到第一天上前线,面对死亡时的难以置信,强烈的现实割裂感。

 不过,也没准呢?港城的码头这样多,阮绵不一定就在这里,她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轮船开始启动,码头人都走光了,江明宴从浮桥下来回到车上,打开车门看见里面缩着一团人影,他愣住,眨了好几下眼,确认这是阮绵。

 阮绵坐在后排吃东西,她太饿了,一袋干面包啃得狼虎咽,都不知道她从车上哪里翻出来的,大概早已经过期了,她吃得干干净净,就着半瓶矿泉水,看见江明宴时刚好打了个嗝。

 江明宴好一会儿没说话,没有语言能形容他此时的震惊“…你去了哪里?”阮绵被他看得缩了一下,慢慢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面包纸,转头朝后指了指,原来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躲在他的后备箱里。

 江明宴啼笑皆非,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刚差点飞出去,结果现在她告诉他,这不过又是一场恶作剧的小游戏。

 阮绵本来打算吃完东西再偷偷溜回去,车顶灯亮起来,她无处遁形,抬手挡着脸左右偏头,还不太适应光线,眯起眼睛缩着腿,畏首畏尾的像只偷油吃被逮住的小白鼠。

 说话的时候格外地没有底气,又哑又怂地不敢看人“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句话不知怎么就惹怒了江明宴,阮绵看见他陡然变得犀利的目光,眼底森冷,浑身冒着寒气,沉着脸,活像是要生吃了她,她吓得反身往后爬,打开车门要逃跑。

 江明宴长臂一揽,轻松将人一把捞回来,摁在车里摁了个瓷实“还想跑?我看你是活腻了。”阮绵后背的衣领被他揪住,双手反剪着被摁在皮座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喊出来。

 瞎了眼也看得出江明宴真动了怒,她怕得要死,拼命说着软话“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哪儿也不去!”不是,她本来也没跑啊…一直后备箱待着,哪儿也没去啊。

 她试探着转过一边脸,柔柔弱弱地给自己卖惨“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里面待着也很难受啊…又热又闷,还没饭吃,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开那么久山路,震得我都快吐了,差点要死在里面,哎呀,实在受不了了嘛。”

 说到最后带上了点哭腔,她头发糟糟的,不少碎发掉下来搭在脸颊两侧,车灯照着脸色透出一种落魄的苍白,水手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白色上衣沾了灰尘,一道道的泥巴印,裙摆上全是褶子,刚被他拖了一下,挣扎间裙子往上跑了,堪堪盖住股,整双腿都光在他眼前,笔直细长,膝盖透粉,蕾丝白的内边沿若隐若现。

 阮绵对自己下面走光了还一无所知,忙着拼命解释,每说一句话就要悄悄抬眼看一下他的脸色,贼兮兮又可怜巴巴的,生怕他要揍她,她都饿瘪了,又理亏,心虚得要命,这会儿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说服软就服软,打蛇随上,抱着江明宴的胳膊撒娇“好嘛好嘛,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跑也不跟警讲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她掉了一只鞋,左脚不安地蹭来蹭去,膝盖不自觉并拢,两条腿白得光,裙摆在腿心投下三角区的阴影,股动来动去地勾人。江明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带近自己“真欠。”

 阮绵整个呆住,她没想到这种话能从江明宴的嘴里说出来,也就是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终于发觉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情,她被江明宴在身下,水手服成了情趣制服,内都翻出来,撅着股像在求

 江明宴居高临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厚惯了脸皮的阮绵此时却害臊起来,哆嗦着伸手把裙摆往下扯了扯,夹着腿往边上挪。“又往哪儿跑?”江明宴抓起她的手,捞过一把细,捏着裙边往下一拉,直接把她裙子扒了。

 “啊!”阮绵下体陡然一空,力量感十足的大掌从脚踝摸上来,摸到大腿中部,贴着捏住她。

 男人手心和虎口的茧擦过皮肤,酥酥麻麻的意,浑身的孔都微微炸开,她光溜溜地被江明宴在身下,雄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盖住她,她隐隐兴奋又难为情地“你干什么呀?”

 江明宴二话不说把她内也剐了,捞起两条水萝卜似的细腿,把她拖过来,拖到自己身下,热的硬物紧贴着她的,他在昏黄的车灯下仔细看她的表情“怎么,难道你不想?”他架起她两条腿,用力往前顶了顶。

 阮绵尖尖地叫一声,脸上难以抑制地泛起红,被那烫到,腿心一阵电炸开,头皮一炸一炸地发麻,她不知兴奋还是害怕地哆嗦起来,梗着脖子和他对视“明明就是你想,老鬼。”

 江明宴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上衣一并撕了,从衣摆撕开到领口,扯掉内衣全扔到一边,两团绵软高耸的弹跳出来。

 他手刚覆上去就听见阮绵的呻,尖尖音,叫得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猫,她脸腮红,意地抬起腿夹住他,下面很快透了,淌出的了他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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