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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蹲桌子上
 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奴一样屈辱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浸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腥臭白浆的羞,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货这几个辱的字符,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按照规则。

 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由白浊浆写出的大字一样。

 一脚踩在她袜上缘与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线上面,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引起的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蹲在地上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在一起,好像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不…救…俊…俊宇…”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裁的她,

 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苦的哭叫中,

 将她私处那两瓣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滑粉,连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最为隐秘的肥美,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

 在红布上用浆绘成的“欠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一模一样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印章!***“我赢了!”

 尽管趴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好像一块用来垫脚的板凳一样,被朴昌范那只不断散发着一股股恶臭气味的大脚,屈辱的踩在地板上面,但随着内那股好像被竹签尖锐的签头,刺穿般的剧烈痛感,差一点就要像朴昌范计划的那样,被体内那股因为灌肠中掺入药物,所产生的强烈,彻底噬的朴信惠,现在也总算是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找回了脑海中那丝几近失的理智。

 “谁告诉你趴在地上用你那块把布盖起来就算赢了?还不赶紧把股给我挪开!我可提前告诉你,要是一会布上的字,被你自己给蹭掉几笔的话,你就自己祈祷阳台上那个小子能够撑到明天吧!”

 “你…”憔悴的俏脸因为愤怒,一下子涨的通红,只是,在朴昌范那双狭长小眼,是胁迫意味的注视下,害怕朴昌范真的会不顾脸皮,撕毁之前那些约定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抿紧嘴,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将她腿间那块女人最为羞的隐秘,与黑丝袜开裆处,那两瓣近乎已经完全在空气中的雪白,屈辱的撅在朴昌范那只不断泛着恶臭的大脚上面,

 在一声声从嗓子中抑制不住呻而出的羞叫中,被那只恶臭的大脚,宛如颠足球一样,踢着腿间那丛浓密下,隐约还能看到被一细长竹签深深着的,慢慢的托在了半空之中。

 “啪,啪,啪…”“啊…求…求你…我真的…我真的已经尽…尽力去写了…求你!啊…如果再不喝水…俊宇…俊宇他真的会死的!”“哦?真的尽力了?那既然这样,我就看看吧”

 “真…真的!求你!”就像是一只趴在地上,撅着股,等着挨的母狗一样!是的,尽管朴信惠心中那份从警多年的信仰与骄傲,让她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的与身后这个靠着卑鄙手段,夺去她处子贞洁的强恶犯抗争到底,但是为了拯救被这个男人锁在阳台上,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心爱男友,

 如今因为小腹中被男人强灌进去的,那股浣肠药所带来的羞人便意,连正常站起身子,都没有办法做到的她,也只能在一声声屈辱的哀求中,像是一条等着挨的母狗一样。

 扭着那两瓣翘的,屈辱的分着双腿,任由男人臭脚上那几壮的脚趾,在她骨下方那片浓密间,好像被一竹签串肠般整个串起的里,一次又一次的扣挖着,一次又一次的搅着。

 “嗯…这个货的字写的倒是不错,可是你看看后面这几个字,模模糊糊的!”“可是,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要我说就是某个货写到最后自己忍不住发,结果没注意,把这几个字给蹭花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我自己发,不小心蹭掉的!求你!”“哦?原来这个货是惠奴你啊!那惠奴你倒是给我读读,你写的这几个字是什么啊?”

 “你…”看着红布中间那一个个清晰可见的靡字符,与右下角那块样式的羞印记,虽然朴信惠明知道朴昌范其实可以看清红布上的每一个字符,明知道朴昌范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找机会刻意的对她进行羞辱,

 可是就像朴昌范言语间隐隐透出的那丝威胁一样,必须要赢下这场比赛的她,现在也只能顺着朴昌范的话,将红布上那行由她私处写出的辱签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是我的名字…朴…朴信惠!”

 “哈哈…欠货朴信惠,被你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来,原来最后这几个字是惠奴你的签名啊!那最后这块和惠奴你的一模一样的图案呢?是惠奴你的私人印章嘛?”

 “我没有…”“没有什么?难道这块图案不是惠奴你自己用你那块盖上去的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这是什么?按照游戏规则,我好像没有让你写别的字上去吧?”

 “…是我…是我自己盖上去的!啊…求你!”威胁,赤的威胁!可是朴信惠没有办法,随着朴昌范臭脚上,那几绞着她私处浓密滑的,几乎整进她那两瓣浅粉里面的壮脚趾一次又一次的刮蹭,随着那好像串肠一样。

 将她整片完全串在上面细长竹签,被朴昌范那几在她紧窄间的脚趾,一点一点的扣出来。

 现在隐隐可以感觉到,刚刚那股被痛感下去的空虚与,似乎已经跟着间那一道道顺着腿上光滑的黑丝袜,在地上的腥咸水,再一次冲击而来的她,

 如今也只能一边徒劳的扭着那两瓣撅在朴昌范眼前的雪白,妄想着摆掉朴昌范那几在她私处那片紧窄间不断扣挖的恶臭脚趾,一边顺着朴昌范的意思,屈辱的承认下方形红布上,那块与她最隐秘,最羞人的,一模一样的下印章!

 “哈哈!用自己的当印章,惠奴你这个警察当的,还真是比女还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到底是真的被你抓到的,还是为了看一看你蹲在桌子上,用你这块小给他们认罪书上盖章时候的下模样,才故意被你抓到的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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