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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这回去办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出半软的,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些不对头,下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丘下一个圆圆的口,正往外出白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血之事,只是好奇夫君的反应。“你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出之物,也吓了一跳。“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笫之事,跑去问娘亲,终归拉不下脸来。“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

 ***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

 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

 你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

 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才一步青云。

 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也防着外胡人的掠夺。

 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

 进了城,找到岳丈大人说的地方,再去衙门口请师爷登记造册,一切搞完了,莳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领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个在职人员了。

 为了让莳田更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细说着衙门里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万事巨细,等程伯代完,莳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这样提携小子,小子感恩在心。”

 “记得我说的就好,感谢的话就免了,你也算我侄儿,我也希望你好,这样莲儿日子才能好过些。”程伯说完拍了拍莳田的手臂,笑着转身走了。

 说是衙役,其实平时也闲的,因为民风彪悍,该报的仇当时就报了,所以少有积旧案,只要没有兵患匪患,基本上就能往上报个路不拾遗的太平光景了。

 平时没事莳田就和衙门口的师爷衙役厮混,因为莳田为人圆滑,所以大伙也都喜欢他,关系很快就变得融洽。这天莳田正在与一众衙役喝茶闲扯,就听到堂外有人击鼓,班头起身手喊了声:“来事了,都精神点。”

 三通鼓响,知县转屏风入座,众衙役齐声呼和堂威,知县一摔惊堂木开始问询。莳田来了有几天了,这才真正看清本地父母官是个什么模样,三十左右,相貌堂堂,两道长眉不怒而威,说是知县,看起来颇有武将风范。

 案情到是大的,城里有个大财主姓鱼,有三子两女,最宠的就是小女鱼姗姗,这不到了婚配年纪,鱼财主舍不得姗姗嫁出去,就寻思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给招个上门郎,挑来挑去挑中了西城的一个刘姓小子,觉得这小伙子老实可靠,做上门女婿是个不错的人选,结果知面不知心,这小子原来是一个采花大盗,因为作恶太多怕被人寻到,所以在西城找了个小铺面卖油盐,平时里善事没少做,为人也和善,不明就里的人都说他不错。

 结果到了结婚之夜,这小子故态萌发,以为鱼姗姗既然是他的人了,那夜可是放开了架势玩命的,憋了这一年多也憋坏了,抓着鱼姗姗十八般武艺尽出,的鱼姗姗那叫个死,鱼姗姗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主,就知道不对,哪有这般“老实”的人,转天就悄悄的去搜罗了下那小子的油盐铺,只能说苍天不饶人,还真被姗姗搜出来了,在灶台里藏着本玄子,每一页上面都贴着一缕卷曲的发,下面写着谁家闺秀,以何种姿势过,并有为证。

 姗姗当时银牙都要咬碎,但硬是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当晚两人同房,姗姗骑在那小子身上,趁着对方不注意,三刀六之后,那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后姗姗也准备悬梁了之,幸亏被值夜的婆婆发现给救了下来,所以转天这家人就来报官了。县太爷听完堂下所述,一拍惊堂木威吓一声:“仅凭尔等一面之词让本官何以信服?尔等可还有证据?”

 “有的有的…小女将那本册子于了我,在这里。”鱼财主从怀里掏出那本册子,递给了近身的衙役。“此册可有看过?”知县翻了翻册子,眉头越皱越深“看过。”

 “可还记得里面内容?”“记得。”“嗯?”知县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堂下的鱼氏一家。

 “小的该死,我记错了,忘了…里面所记内容,小的统统忘了。”鱼财主也是个聪明人,看老爷表情就知道坏了,这册子谁记住谁倒霉啊…足本一页页可都是代表着一个个的黄花闺女。

 “那就好,这事暂且住,回去将你女婿发送,就当没这回事,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这就回去办,一定不会透半点风声,我那女婿是死于暴病。”“退堂。”衙门后庭,莳田一众人谈论刚刚的案子,都说知县老爷青天在世,可莳田总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一拍脑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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