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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今早一份
 麦克一扫平阳光灿烂的表情,严肃的样子让他此时看上去比他实际的年龄要老成。肖月低下头,沉半晌说:“麦克,我已经不是年少不更事的女孩子了。没有精力谈风花雪月的恋爱。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给女儿找个爸爸,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她说话时一直垂着眼楮。

 “月,你还没有了解过我,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我认为我们合适,我喜欢孩子,这个你不要有顾虑。”平里象个大男孩般嘻嘻哈哈的麦克此时有着一股男人的坚决甚至霸道。

 肖月有点招驾不住,脸开始泛红,心扑扑地跳。这种感觉好象是在许多许多年前被男友追求时才有过的,她说不出话,好在车子这时停在了他们的办公楼前。

 “对不起,月,也许我今天太突然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还没有准备好,不过,我可以等。”麦克说完下了车,留下肖月楞楞地仍然坐在车里,她记得上一次她有同样楞楞的感觉是在新加坡,麦克知道她病了,晚上出去为她买药,送到了她的房间。

 下午的时候,肖月特别想找关文谈谈,就冒险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关文声音严肃,公事公办,肖月今天听起来觉得特别刺耳:“我这周请假,你有任何事,请找副经理联络…”还没等关文说完,肖月就啪地挂了电话。

 看着计算机屏幕发了好一会儿呆,晚上,女儿睡着后,肖月一个人躺在上。夏末秋初的夜晚,外面昆虫的鸣叫声清晰地传进屋来。

 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这么迷糊糊的到了半夜,手机忽然响了,是关文,他正从医院开车回家取东西,问肖月睡了没有,可不可以顺道来看看她。

 肖月立刻从上爬起来,梳好头,换了一条旗袍样子的棉布裙子,她走到女儿房间看了看,轻轻拉上了门。站在自家门口等着关文。

 ***关文顺着肖月给他发过来的地址找到她家门口。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肖月穿了一件旗袍样子的裙子,沟勒出少妇才有的丰润的体型,领口是改良过的,开的低低的。

 头发没有垂下来,而是俏生生地在脑后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出她雪白的脖子。关文一把把肖月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哎,想死我了。”说着就要吻她。“不要在这儿。”肖月娇嗔道,一边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她拉住关文的手,走进卧房。

 “女儿睡了,轻轻地,好吗?”两个人在肖月房间坐下,头的灯昏暗地照着。肖月终于看到了这几她无比思念的关文,他就在眼前,面带倦容,衣服似乎也不象平那么齐整。

 不过眼楮仍然黑亮亮,充思念的柔情,让肖月看了心疼。“对不起,小月,这几天冷落你了。下午家人都在,不能接你电话,让你生气了。”关文说着把嘴按在肖月的手臂上,长长地吻了吻。

 “这阵子太忙了,天天在医院陪夜,你不怪我吧?”说着又搂过肖月抱在怀里。肖月下午心里的那点儿小小怨气此时已经烟消云散,她把脑袋在关文口蹭着说:“这样的事我明白的,只是下午忽然想你想得慌…她还好吗?”

 “手术很成功。现在就是要调养,也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她心情很不好,常常对我发脾气,我只能尽力而为了,生病的人都这样。”

 “你受累了。”肖月的手臂环抱住了关文。关文抚摸着肖月的头发,她的背,她的肩膀,叹了口气:“真想念你呀,可是也没办法出来找你呢。”

 他忽然朴哧笑了一声说:“就算来找你,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也有力不足的时候?”肖月调皮地说:“我不信…”说着就把嘴伸到关文耳朵边,象蚕宝宝吃桑叶似的小口地咬着他的耳垂。

 “嘿,小妖,不让我活啦?几天没好好睡呢。”关文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开始有了反应。肖月象蛇似地紧贴在关文身上,嘴从他的耳朵挪向脖子,从那里又一路吻到他的前颈,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亲吻他的膛。

 然后滑到他的腹部,在腹部的最底端徜徉,舌尖挑着关文。关文哦地叫了一声,把肖月往上一,嘴按在她滚烫的上。两个人压抑了许久的望腾地烧起来,外面夜凉如水。尼桑车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屋里却很热。关文扯开肖月的衣服。

 “又到老家了。”他喃喃道,低下头,把嘴凑到她的房,投入地吻着。肖月看到关文黑色的头发伏在自己白色的肌肤上,身体里顿时产生了一股热,从上一直冲到下。

 “来,起来,”关文道。肖月默契地爬起,跪趴在上,手撑着前倾的身体,头埋得低低的。

 关文双手托着肖月撅起的圆,亲了几口道:“漂亮,还是老样子。”说着,把自己已经很大的东西放进了她漉漉的身体里去,两个人在同一时刻试图克制而又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

 肖月只觉得小腹的似有阵阵微弱的电通过,身体里的入侵者则越来越大,地撑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此时也在不断膨道四壁“好硬啊。”她忍不住叫道。“喜欢吗?”关文问。

 “…喜欢。”肖月说这两个字时声音有南方女孩特有的糯味,要说又怕羞。隔不久,她就被关文速度加快的撞击推动着朝高的方向奔去了,当她到达顶端时,忍不住握紧拳头,用力夹住关文的东西,一股热从身体里出来,肖月想,大概单又要了。

 这时候,关文却还没有达到高,他把肖月又翻转过来,提起她的腿靠在自己肩膀上。肖月觉得自己被抛上了天空,而且越抛越高,巨大的快把她的头脑冲得一片空白,全身每个细孔里都充斥着沸腾的血

 她忍不住嗯嗯地叫起来,关文的血瞬间全部集中在身体下面被滚烫的润滑的肖月紧紧裹住的对象上,然后他了,与此同时,肖月又高了一次。

 她把拳头放在嘴里,忍住自己的叫声,泪水一下子从眼楮里涌了出来“关文,太舒服了…”肖月哭着说。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并排躺了下来。“此生足矣!”关文道。

 “同感。”肖月说。这天晚上,关文睡在肖月家,他面朝天地躺在肖月的上,还打着小呼噜。肖月记得在哪里读到过,婴儿和小孩子睡觉时都爱面朝天地躺着,因为他们觉得安全,没有设防。

 关文现在就是这样呢。肖月心里涌起一种母爱,她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关文的额头。早晨肖月起时,关文还在呼呼地睡着。肖月留下一张条子,把为关文买的万宝龙钢笔在上面。

 “亲爱的,冰箱里有早饭,一定要吃才有力气哦,你忘了吧,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我去上班了。答应我,别太累了,照顾别人也要记得保重自己,好吗?小月。”

 中午肖月收到关文的短信:“谢谢你的礼物,其实你一共给了我两份:昨晚一份,今早一份,我都喜欢,我正在医院,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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