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看不清面容,
三个人的生日会,就这么尴尬地过着。

子可能也在挂念赵哥,他多少算是

子的情人吧!我想,出了这种事情,她应该是很心疼的。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我们只好不停地喝酒。这瓶红酒的味道不错,但度数

高,等酒瓶见底的时候,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差不多十一点时候,睡意袭来,我们互道晚安,各自上

睡觉,她们俩睡主卧室,我一个人睡客房,我原先还以为,我们三人会做点什么。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了。阳光透过百叶窗

进来,在被子上形成一道道条纹。
我赖了一会儿

,头脑什么都不想,呆呆地看着这些条纹。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套上一件白色短袖,拿起手机,开门走了出去,家里静悄悄的,

子早已出门了,我打开主卧室的门。
只见秀青一个人躺在大

上,手里玩着一个小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梦游一般,她穿着

子的睡裙,粉红色,下摆上绣着荷叶边,她的小腿从睡裙里伸出来,像洗净的莲藕一般

白,我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抱着她,问道:“睡醒了?”
她一动不动,任凭我搂着。前几天,她剪了一头短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问她:“你在玩什么?”她把那东西从肩头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安在窗户上的摄像头。
“咦,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感到有些奇怪。秀青指了指

边“刚才在地上捡到的,是你装的吗?”
“嗯…以防万一。”我仔细看了看摄像头,双面胶有些

落,可能当初没有粘紧吧!秀青没有追问下去,依旧静静地背对着我,我在她的颈项上吻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还是没有动,我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说:“喂,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做了。”我把她的头转过来,她的眼睛紧闭着。
我吻上她的嘴

,她任凭我摆

,偶尔回吻一下。睡裙的袖口宽大,我伸手进去,抚摸着她的

房,自从和她上

后,一年多来,这两对

房,已经被我玩

了无数次。
秀青的

房像刚成

的

桃一样,不大,但坚

结实,那两点小小的

峰,就像

桃的尖头,透着

人的粉红。
秀青闭着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把睡裙拉上去,

出她的整个

部,她下面穿着一条纯

内

,

骨微微耸起,透着


的黑色,我从她两条大腿之间摸进去,内

的裆部,已经开始浸

了,我翻身

了上去,那种熟悉的

感,让我兴奋无比。秀青双手抱着我,开始主动吻了起来。
我们俩都开始动情,除了这原始的

望,其它的一切都已抛诸脑后:房间,

头的婚纱照,从窗户

进的阳光,楼下的梧桐树,来来往往的人们,办公室,高大的行政大楼,这个城市,还有这整个世界…
我拉下她的内

,坚硬无比地

了进去…秀青轻声叫了一下,抬起双脚,环扣在我的

间,随着我的

查,

部不停地耸动

合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有人发短信。
我不想理睬,继续


着。谁知“叮…叮…叮…”短信声接连响个不停,实在让人厌烦。秀青皱了皱眉头,说:“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一把抓过手机,打开一看,陌生号码,连续五个短信,内容都是一样:“想看你老婆的精彩表演吗?天河大酒店,4220房间”一开始我没有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盯着屏幕。
直到秀青催促:“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还做不做?”我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一翻身跳下

,冲回卧室,套上衣

,拿起车钥匙和钱包就要往外面跑,这时,秀青已经穿着睡裙,走出主卧室,一脸紧张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我边穿鞋边说“你就在这里呆着,等我电话。”我正想开门,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回卧室,找到甩

和防狼

雾,放进一个背包里。抬头一看,秀青仍然一脸惊恐地站在客厅里。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说完,我冲出了家门。天河大酒店在城市的西侧,离我家大概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我把车停在大堂外,冲向前台,本来想问:4220房间在哪里?但一进门,就已经听到了楼上传来嘈杂声,前台的几个女孩像好奇的鸭子一样。
伸头朝一个方向张望着,一脸的慌张和期待。其中一个看起来像领班,她正在拨打电话:“喂,110吗?”大堂尽头,有一个螺旋楼梯。
我顾不得多想,三两步跳上楼梯,朝四楼奔去。到了四楼,眼前是一道铺着地毯的长走廊,两边是客房,格局和一般星级酒店类似。走廊的另一头,黑


挤

了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到几个女人在尖声叫骂“

妇…

人…勾引我老公…”中间夹杂着噼啪的击打声,和一个女人痛苦的哀嚎…人群的后面,十几台手机被举在空中,贪婪地拍摄着,我急忙冲过去,差点撞到一个矮个中年人的背上,他一脸

亵地转过头,说:“急啥?没见过抓小三啊?”我一把拨开这孙子。
然后,冲进人群中,像游泳一样挤过去,一看:只见

子全身赤

,在地毯上不停地挣扎,哀哭…在她身旁,几个壮实的中年妇女,一边对她拳打脚踢,一边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不外乎是“

妇”“小三”
“狐狸

”之类,周围的男人们笑嘻嘻地看着,不停地用手机拍摄,更令人发指的是,其中一个妇女,正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

子的头发!我气血上涌,

出甩

,大叫一声“都给我滚开!”然后,劈头盖脸地

过去!那几个妇女被我

得嗷嗷大叫,不停往后闪躲。
其中一个朝我骂道:“

你妈的,我们抓小三,管你

事?”我充耳不闻,一边继续

打,一边掏出防狼

雾,打开瓶盖到处


,一股呛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人们开始剧烈咳嗽,纷纷朝四处闪避,就在这时。
突然有人叫了一句“警察要来了!”人群突然散开了,那几个妇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保安趁机冲过来,一左一右架住我,其中一个

机灵,猜到我和这事有关联,紧扣着我的手说:“冷静一点,兄弟!”
我挣脱开他们,扔掉空了的

雾瓶和甩

,走过去扶起

子,只见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面脸被抓的血痕,头发被剪得像

窝一般凌乱不堪。
她一只眼睛青肿,勉强睁开看了看,认出是我后,眼泪刷地

了下来:“…老公,我…”她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保安拿着一张

单给我,让我裹住她赤

的身体。透过半开的房门,我看到客房里一片狼籍,

单凌乱,地上到处是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打翻的红酒,蛋糕,礼品盒…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躺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捆着,动弹不得,像一个无可奈何的粽子。
那男人的脸朝里面,看不清面容,不过,从那略显健美的后背,我已经认出了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