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人这东西
“滴滴!”小

的座位出来清脆的响声,她低头看了看,有点诧异地朝我看了一眼,不到五秒钟,我就收到了她的回答:(一个顽皮的笑脸),太好了!我等你请吃。
等到花儿都谢了!你想请我吃什么?我回到:随便你选,只要不是太贵就行!你知道的,副科的工资有限。
“滴滴!”从她座位上又传来清脆的响声。“小

,上班时不要玩手机。影响别人工作。”秀青在科长室里不

地说。
***诗欣的家在一个高尚小区,绿化很好。黄昏的阳光下,法国梧桐的叶子依然翠绿,我停好车。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按了按门铃。诗欣的丈夫打开门“来啦?快请进。”他的眼镜片后,透着一丝兴奋。
即便是家居打扮,这个男人依然浑身透着时尚,那天,他在咖啡店里,说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建议:“其实不用躲躲藏藏的,去酒店或者你家,都不太方便。”那时,他坐在我面前,手指

叉,指甲保养得一丝不苟。桌上的美式咖啡清香扑鼻。
“我和诗欣说了,直接到我家来好了,如果你夫人问起,就说我有一个项目,需要你帮忙,所以,我会请你到我家里来商讨。”“…如果你需要的话,”他愉快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可以亲自打电话,和你夫人解释…你知道的。”
这个男人说话喜欢用“你知道的”提到我

子时,不是用“爱人”“

子”或“老婆”而是本地人很少说的“太太”
我怀疑他有海外留学的经历,果然,他说曾经在法国四年,学的是服装设计,回国后,在本市创办了一家杂志社。从他的口风听得出,他父辈似乎很有钱,可以随便他折腾。
“严格意义上说,我并没有说谎,我的杂志社真的需要文案设计,听诗欣说,您的文思敏捷,文字功夫上乘,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连忙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以后再谈吧!”

关系就是

关系,我不想牵扯太多。现在已经够复杂了,况且,这个号称是Gay的男人,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走进他家的客厅。客厅的豪华,精致程度让我吃惊,家具摆设都价格不菲,到处一尘不染。
这还是一个跃层式住宅。客厅一角,一个象牙白的楼梯,呈环形通往二楼,在这个地段,这种房子的价格令人乍舌,我不明白诗欣怎么还会上班,挣这点数得清的工资。“诗欣呢?”我问。“在二楼卧室里,你自己上去吧!”
我再次看了诗欣的丈夫一眼,他冲我鼓励地点点头。于是,我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一股带着

望气息的暖香,冲我

面扑来。卧室中间是一张大

,铺着华丽的欧式

褥。繁复的花纹,和

架的装饰非常搭配,一个全身赤

的女人躺在

上。
她身材姣好,一丝不挂,两条玉腿微微张开,

出

人的桃源深处,她的身体苗条而丰

,但

部仍是粉

,上面稀疏地长着一丛


,女人像

睡一样。
两手抓着枕头。脸上画着浓妆,双眼蒙着一条丝巾,

出妩媚而


的神情,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难道就是诗欣?
女人似乎听到我的脚步声,故意呻

一声,换了个更

人的姿势,把半边

部耸了起来…我顺手关上门,迅速

掉衣

,扑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躯体,当我碰到她身体的时候,香气更浓了。
我这才明白了刚才那股香味的由来。“好香!”我闻着她的头发“你为什么要蒙着眼睛?”“人家…不好意思嘛,”诗欣小声地说“他叫我蒙的。”“蒙上眼睛,感觉有什么不一样?”诗欣环抱着我,

房紧紧地贴在我

口。
“感觉很奇怪,好像更放得开一些…”“是吗?”我向她

部摸去,笑着说:“让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果然,诗欣下面早已泛滥,滑腻的

水,让那里变成了小溪…我差点当场

了出来,急忙把

囊往下扯了扯,这才稍微抑制住了

望。
那天,不知她用的是哪种催情的香水,让我表现得及其神勇。前面说过,在


方面,我是个嗅觉动物,直到事情发生之前,我始终保持着兴奋状态。
那时,我已经

过一轮了,但稍事休息,我又爬上她的身体,开始第二轮的战斗。第二次没有那么

情四

,但两人会更加

绵。
如果说第一次是风暴,第二次就好像绵绵的

雨,我


了一会儿,开始低下头给她口

,我细细地

着,她的

部同样散发着香味,我的舌头在她

道周围滑动,像一条调皮的泥鳅。
我的

茎依然

立着,垂在

下。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包住它,暖暖的,我回头一看,赫然看到两腿之间。
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颅!我大吃一惊!两腿下意识地用力一夹…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

茎顶端,一直传到我的脑门心!“啊…”我不由得惨叫一声。声音穿过窗户,透过法国梧桐的茂密的枝叶,在小区的夜空里回

。
***“好点没有?”诗欣捏着一支棉签,一脸担心地问。卧室里,灯光暧昧地昏黄着,我们三人都有些尴尬,我全身赤

,斜躺在

上,两腿叉开,呈“大”字型,

茎悲哀地垂在中间。
诗欣用棉签蘸着酒

,给我的伤口消毒,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里面一丝不挂。睡袍的开口处,

出浅浅的

沟,她涂一下,我就“咝”的一声,痛得倒

一口凉气。
诗欣的丈夫站在

前,

脸愧疚,他只穿着一条内

。“对不住啊兄弟!”这是他第一千次道歉了“下次,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
我暗自恼怒:有没有搞错?还他妈的有下次?但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

,别人的老婆(虽然很少用),正细心地给你的

茎涂药。
多多少少,还是得给别人一点面子吧?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说:“还好你老兄不是程咬金,不然,今天我进门还是一个男人,出去就是一个太监了!”我低头仔细看了看:

茎上面,离

头大约两厘米的地方,咬了一圈整齐牙痕,从中渗出点点血迹。
有些地方,伤口深得几乎透过了表皮,隐约可见真皮层,这一口咬得实在不轻!诗欣的丈夫尴尬地说:“兄弟您是练过的吧?您那一夹,也差点把我的头夹下来。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响呢!”
“大家彼此彼此!”我没好气地说。“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诗欣气鼓鼓的,手上稍微一用力,我的

茎一颤,竟然猛的

了起来,像个高耸的大炮,差一点顶在她的脸上!
诗欣羞红了脸“果然不是好东西,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我急忙喊冤“真不是故意的,酒

的刺

,条件发

!”诗欣的丈夫表示理解。
他解释说,男人这东西,的确不受大脑控制,想硬就硬,说软就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正因为如此,男人们才把它叫做“兄弟”或者“分身”
诗欣语带嘲讽地说:“哦?既然是男人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丈夫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我急忙转移话题:“喂,老兄,要说你的牙口还很不错,你看,牙齿印整整齐齐,一颗歪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