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妈妈一口含入东家，反复吐几次，才作罢。“可以美容，抹抹吧。”左平吃吃发笑，抓住妈妈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两个子上面的。

　“你真坏，”妈妈着气，任他拉着手，酥起伏不止。“别闹了，关灯睡觉吧。”他们睡后，我来到客厅，捡起妈妈扔在茶几上的内，用它裹住东家快速动几下便出大股。

　我把沾在手上的，悉数抹到妈妈的纹上，穿好子，悄悄退出房间。

　是夜，在旅店的上，我脑海灵光一闪，萌生了一个大胆计划。醒来后，已是下午，我看看时间，四点一刻，为时不晚。穿戴好后，我立即出发。到了家门口，妈妈尚未回来，我便趁机溜进去躲起来。

　我家的房子四室二厅二卫，外加一个花园阳台，空间还算大。爸妈住主卧，我住次卧，一间客卧，一间书房。

　阳台上有盆假景，旁边放着个巨大的纸箱，原本用来装空调，现在正好用来藏身，我把纸箱移了移，在上面锉个，人躲在里面向外看，屋内情形一目了然。

　做好一切，我就安心蹲在纸箱里，期待一场精彩的宫表演。约莫五点半，传来钥匙开门声，妈妈上完课回来了。

　我见妈妈一身正装打扮，手里拎着菜，头发盘在脑后，出纤秀的脖颈，十分感，她前脚进门不到几分钟，就有人推门进来。

　妈妈在厨房忙碌，听到开门声，并没出来查看，好像事先已知晓来人是谁了。妈妈切着菜，听到背后脚步声，问：“门关好了吗？”

　“关上了。”左平径直走到妈妈身后，伸手便去掀她套裙，妈妈咯咯笑着左躲右闪，连声问做什么。

　左平说检查一下有没有穿内，妈妈说没穿，左平还不死心，非要看个明白。妈妈说真没穿，你昨晚说要我今儿别穿内，早上起来就没穿内。左平说，那你让我看看，实在拧不过，妈妈只好说，那你摸摸里面总行了吧。

　左平伸手到妈妈裙子里面摸了摸，说真没穿，上课就一直光着啊。妈妈一把推开他，叫他出去，自顾切起菜。左平从卫生间转回厨房，走到妈妈身旁，问她要不要自己打下手，边说边摩挲着妈妈的香。

　妈妈白了左平一眼，并没制止，任他摸来摸去，仍旧切着菜。过足手瘾后，左平竟然解下妈妈的套裙，里面果真没穿内，出大片春光。妈妈柔弱无力地说不要啊…我还要炒菜，你还吃不吃饭啊。

　左平说，就是要趁你下厨的时候干你，你乖乖的，配合点啊。妈妈无奈地说，那你轻点，别影响我切菜了。左平呵呵一笑，说这才是贤嘛，为夫要犒赏犒赏你，说着说着，左平下子，掏出东家，叫妈妈先给他吹大。

　妈妈蹲下身，一手拿着菜刀，张嘴叼住东家，反复吐十几次，左平才说行了，硬了。左平解下妈妈的纹，随手扔在地板上。

　就见两个颤巍巍的子从衬衣里挤出来，暴在灯光下。从后面了会儿子，左平扶住妈妈细，让她把股蹶高点。左平说，我要进去了，你夹紧点。妈妈嗯了一声，说进来吧，轻点干。

　于是，我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妈妈围着厨巾，弯撅，出两个丰润白皙的子，下半身光着，一只手支住砧板，另一只手握菜刀。

　一个男人握住她细，对准她的部，轻轻地顶一下，研磨一下，顶一下，研磨一下…左平说你夹得太紧了，我要了。

　妈妈说不会吧，你这次不到十几分钟就要了。左平说这样干让我想到了自己妈妈，她辛苦把我养大，而我却在她养育我的厨房污了她，十分新鲜。妈妈说你胡说什么呢，难道你想干自己亲妈妈。

　左平说我妈妈是一名农村老妇，一年到头都在田间地理劳作，手上长了老茧，勾不起我的趣。妈妈说那你意思如果你妈妈姿好点，你就会找机会干她。左平说你长得那么好看，不知道你儿子想没想过干你。

　妈妈说我儿子才不像你，表面老实巴，骨子里是个大狼。左平说全班男生都想干你，不见得你儿子就例外。妈妈说不跟你说了，越说越不正经，出来吧，我要拿盘子。左平说没事，我跟你走动，咱们边走边干，这才是技术活。

　妈妈说那我不得一直弯着呐，左平说谁让你是母的，要不你来干我。到了炒菜时候，左平才不得已从妈妈身体里退出东家，坐到客厅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