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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紧紧抿住
 幽幽如兰的呵气盘旋在睡枕上方,我在被窝里的皮肤也好似能闻到附近的香气,贪婪而不自觉地向着源头靠近,直至膛贴上两团柔软,即使在她手臂无力的推拒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两颗球被挤成不规则的形状。

 甚至紧贴面的肩头都能感受到溢出的。左手顺势越过上方伸向背后,在无骨柳上轻轻一揽,怀中便仿佛挤进一团人形的水袋,两腿间也夹进一条柱。

 这条腿白天走路时能抖起微微的波,现在却觉得细腻,并不显得如何肥,只能感叹,真是神奇的造物。左手渐渐不甘停留在原地,开始向下摸索,只一把,又是溢掌心的丰盈。

 不知何时,她分体式的睡衣已经从间分开,上衣起,随手可触碰到间光滑的肌肤,而睡也遭到潜入和袭击,一只大手在里面不停肆意地抓捏。

 甚至先抓紧一把微微提起,一松,又弹回原处,并因为惯性而带动整瓣后翘的开始抖动,然后作怪的大手又“啪!”地一下用力按上去,感受那一波接一波的,待平复后故技重施,乐此不疲。

 而每一次拍按都会引起一声被回嗓子里的“嘤嘤”呻“小宇…”呢喃响在耳边,我低头看去,黑夜中只有两点星光离,而下一瞬,离的星光不见,颈间却传来急促近乎贪婪的呼吸,好像还感受到了一条滑的小蛇吐信。

 “嘶…”感的脖子受到偷袭,全身像被电过了一遍,反地一,缩藏起来的雄兵立即出鞘,在美腿上顶出一道火热的痕迹。

 “馨姨…”仿佛是为了回应,我将她的身体搂得更紧,五指因为用力已经完全陷入肥之中,而由此带来的刺让馨姨下意识向前进,出鞘的雄兵得以更进一步,戳中柔软的小腹后,前端得寸进尺地完全竖着贴了上去。

 “哦…”宛如被套动的快让我发出压抑着的声呻。“啊!”被陌生滚烫的物事戳中,馨姨下意识地一抬腿做出反击。

 “哼…”有些痛,却没到痛不生的程度,更有些舒,却因为痛感,也没到灵魂出窍的地步,先是被陌生“武器”攻击,又听到我的闷哼…馨姨清醒反应过来“小宇!”扬起脸看向我的眼睛。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状态让我意犹未尽地继续耸动两下之后大脑才开始降温,是真的降温,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一头汗,连枕头都沾上了意。

 皓腕从上方伸出摸开了灯,衣袖已经捋上小臂,肌肤白得耀眼。当黑暗重见光明,深海浮出水面,幻想回到现实…

 “小宇…”我慌张复杂的神情落在她眼里,回报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雪白的手臂轻轻落在我脸上,爱抚着“姨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小宇,没关系的…”尽管羞涩却仍然倔强地与我对视,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似水柔情”

 灯又关上,而馨姨转个身,背对着我,就在我心里忐忑不安时,馨姨的话语传来“小宇?姨口昨晚被勒得很痛…”“对不起…”“到现在都还疼…”什么意思?我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含期待。

 “能帮姨…吗…”“什么?”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几不可闻,一度让我以为自己是不是意过度出现了幻听。

 “能不能帮姨…”好吧,光听到前几个字没错时我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凭着记忆中的规模摸到下方的轮廓,接着五指张开呈爪状慢慢向上托起,很快便落了一掌心。

 我忽然发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已经有些厚度的睡衣严重阻碍了我仔细精确地感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馨姨,睡衣有点厚…”

 “没…没关系的…”我不清楚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她常说的那句话,便仗着她的偏爱肆意妄为了一回。单手并不好解开睡衣的纽扣,于是直接从下方伸进去,一路向上游走到需要帮忙之处。

 此时竟觉得哪怕薄如蕾丝的罩依旧有些碍事,熟练地从上方进巨罩之间,手指探到房下沿,轻轻一掏,便将两颗球从罩上方释放出。

 瞬间,手心手背都被滑腻的摩擦挤,就连手指都深埋其中。怪不得馨姨对我这么包容,真的是“怀宽广”啊!这时我牢记使命,想象着系上安全带可能勒到的位置,慢慢摸索过去。“馨姨,是这里疼吗?”

 “不…不疼…”“那这里呢?”每个地方都被我细细摩挲,有时只用指尖在房表面轻轻搔,惹得馨姨一颤,再一颤,再接以整掌按上狠狠捏几下,怀中娇躯便骤然全身紧绷两秒,一个呼吸后便彻底放松下来。

 有时又用手指逐寸捏着一小块一小块的,围着尖转圈,即使到了晕,与头只有一寸之隔,却始终都不会抵达圆心。右手终于不甘寂寞地从下方穿过去。

 为了方便动作,整个小臂都伸到那边,馨姨的身体在肱二头肌上,因此也无法更近地贴在一起。

 确实无法更近,因为她的睡衣早已被我左臂到肩胛骨,而我的也卷到肌腋下,结实火热的腹贴上娇光滑的背肌,真正的肌肤相亲!“啊…”她被烫得呻,声音婉转而高亢。“嗯…”我的哼声短促而低沉。

 两手一手一个,左右开弓,上下齐动,并以此为发力点,微微躬身,直,使大片大片相亲的肌肤摩擦滑动,仔细体味其中美妙刺的触感,几分钟,又或是几十分钟,手上的动作变了,之前是“绝不登顶”现在却开始持续仰攻。

 两手手心向上托住房下沿,虎口张圆,像挤一样从出慢慢向尖捋动,直到两粒…不,从刚才手心的触感来判断,现在应该已经硬成两“颗”的头架在虎口上方。

 而后拇指与食指夹紧,发头就像水后又被夹住,产生的刺让怀中的背肌紧绷。

 放开手指,背肌也会随之放松。重复几遍手上的动作,馨姨似乎不再足于此,玉背和开始缓缓扭动起来,双手也覆在我的手背,紧紧握住我的手掌按在她前,分不清是希望我停止,还是希望我更加用力。

 随后手上又换了动作,改用拇指和中指握住,使晕和头凸出,而食指伸出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

 甚至用指甲刮,使立的头弹来弹去,时而用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转着圈地捻动,此时馨姨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像是在催促我给予更加剧烈的刺,我抬起头来到她的侧后方,边就是她的秀发和隐藏集中的小耳朵。

 “馨姨,还疼吗?”热气钻进了她的耳蜗,馨姨猛地缩了缩脖子,将耳垂从头发间挤了出来。

 我抓住这个机会,像海鸟滑翔至海面,精准地捕猎成功,含住她精致的小耳垂,紧紧抿住,一会儿用舌尖点来点去,一会儿用舌苔长长地,每当用舌尖快速地点动时,她的双手死死按住不让我有动作,身体一阵阵地细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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