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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微微嗔爸爸
 儿子眼圈红红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记得的,谢谢爸爸。”目送我的车子离开之后,子琪才冷冷的问道:“昨晚你听见了吧?”子轩抿嘴笑道:“是你哭鼻子那段吗?”子琪举手就打了过去,怒声喝道:“你他妈是想死了!”

 子轩瑟缩一下身子,也不敢跑,等着挨揍,但子琪的拳头在将要打到他身上时,还是停住了,最终子琪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余怒未消的说道:“你最好忘掉,不然我死你。”

 “哦…知道了。”子轩点头答应,偷眼看了下姐姐,眼睛里闪过潋滟的光。子琪用手指捋了捋头发,再抬起脸时,又已经是脸甜笑,说道:“跟我说说你昨晚跟妈妈都干了些什么吧。”

 “没干什么,就是帮妈妈涂了会脚指甲,还跟她看了会电影,《门徒》。”

 “哦…老师介绍过的,反毒的,还让我们都要看看,剧情怎么样?”“没看完,就是演到情戏的时侯,她问我觉得张静初感不感。”“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吴彦祖帅的,张静初的衣服也好看的,裙脚和袖口的蕾丝很漂亮。”

 “没想到你还算有脑子,哼哼…她既然要试探你,你就让她陪你看《山河令》好了嘛。”***吃完晚饭,我陪子看了会电视,八点半又准备进书房的时侯,明烟嗔怒道:“你们公司是人人都那么忙,还是就你一个人在当牛做马啊?”

 我搂着她的肩膀,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刚调任新部门,很多工作资料和文件要整理,而且过段时间就是五一了,也要做好下一步的工程安排,你也不想我五一放假被叫回来加班吧。”

 子哼了一声,不说话了,我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了,五一我们带孩子一起回去看看我爸妈吧,过年都没回去,五一再不回,有点说不过去。”明烟翻个白眼,说道:“是你没回去而已,过年我可是带孩子们去呆了两天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道:“那不是回不来嘛,辛苦老婆你了。”明烟又哼了一声道:“过年回去的时侯还正好碰上你姐他们家了,你姐倒是越来越漂亮,都四十多的人了,保养得还像三十岁一样,嫁了有钱人就是好啊…天天光鲜亮丽的,羡慕死个人。

 不过,就是一点不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在你爸妈家吆五喝六忙前忙后一副主人的样子,反而我倒成了客人了。”出于迁就明烟的关系,我远离家乡在明烟父母的城市安了家,好就近照顾她的父母,姐姐是偶有微词的。

 弟弟跟个上门女婿似的,抛弃父母远在他乡,她都没有明里暗里的说难听话,性格已经算是非常的温和了。同样性格柔和的明烟自然也不会和姐姐发生直接的冲突,但我无疑就会沦为她的出气筒了。

 听着她这些怪气的话,我颇为头痛的说道:“这些年本来就是姐在照顾爸妈,她愿意当主人就让她当呗,你这儿媳什么也不用干,吃现成的,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明烟瞪了我一眼,搂着双手不说话了。道理其实她都懂,本该我照顾的父母全都甩手给了姐姐,论原因还不是归咎于她,只是女人的小心眼就是那般斤斤计较,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生气。

 我看她依然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只得摸着她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讨好道:“要说漂亮,我姐哪比得了你,她歪眉斜眼,尖嘴猴腮的,全靠脸上涂的三斤粉遮挡,那皮肤就都快赶上风干的老树皮了,哪像我的小烟烟,皮肤光洁溜溜的,得出水。你再看她那股跟个磨盘似的,那么老大。”

 看我极力抹黑着姐姐,明烟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横了我一眼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股大的吗?”

 我亲吻着子的耳朵,用手捏着她的股,说道:“那要看长在谁身上了,长她身上就是剪了龙袍做衩…白瞎了那块料了。”

 明烟吃吃笑着拧了我一把,才说道:“过年的时侯跟你姐聊天,听她的意思,好像在怀疑你姐夫有小三呢。”

 我闻言微微一楞,顿时情绪就有些惆怅,与子调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姐夫是个小地产公司的老总,我身处相似的行业,这种级别和成就的老总我认识很多,接触得多了,知道他们这种混迹于常年混迹于际场,有点小钱的,没有外遇才是不符合常态。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点不算意外,只是当受害者是我姐姐时,我心里不五味杂陈,郁结不畅,我意兴阑珊的说道:“可能只是她听了些风言风语,在胡思想罢,道听途说的东西当不得真。”

 明烟大概也听说出了我的情绪低落,点点头道:“或许吧,她也是随口提了下,没什么真凭实据的。”

 想到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有加的姐姐,美丽端庄,一颦一笑都透着温和与优雅,她的婚姻实在不该是这般待遇,但想想我和子琪的关系,我又哪来脸面指责得了姐夫呢?

 男人啊…都是管不住下那二两的。十一点的时侯我结束了工作,刚进卫生间,还没关门,子琪就鬼鬼祟祟的跟了进来。

 我以为她急着上厕所,就说道:“你先上厕所吧,我等会。”谁知女儿却把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笑眯眯的看着道:“爸爸,人家是来喝睡前热牛的哟。”

 她也是刚洗完澡不久,头发带着微微的意,皮肤水的泛着粉红,身上穿着长及大腿的白T恤,前部位印着一只卡通狗,头尖尖的突起,显然她并没有穿内衣。

 我咽了下口水,女儿的胆大妄为着实让我心惊,只得低声音道:“你妈才刚回房间,子轩也还没睡觉呢,这太危险了。”女儿过来解着我的皮带扣,吃吃笑道:“所以爸爸要快点哦…别让他们发现不对劲了哟。”

 叫男人快点,这叫什么话?是可忍,敦不可忍?我正纠结着要不要拒绝女儿这回太过危险的行为时,她已经蹲跪在我的下,拉开我的内,用小巧的舌尖着绵软的头,然后我晚上才感慨过的男人下管不住的二两,就管不住的起了。

 我微微呻一声,女儿已经张开小嘴把大的茎含进了嘴里,口腔里温热滑的黏膜挤头,灵巧的小舌头舐着口,舌苔上略为糙的颗粒刮蹭着输管上感的包皮。

 不一会我就失在女儿娴熟的中,手捧着她的头部,起了她的小嘴,我低头看着充血黑红,青筋虬结的茎在女儿嫣红的小嘴间进进去去,她也上翻着眼睛看着我痴的表情,眼狡黠。了两分钟,女儿站起身来,吃吃笑着低声道:“爸爸快衣服,人家大腿哟。”

 说着,她便把身上的长T恤了,出白玉般的赤躯体,原来她T恤里竟是一丝不挂。瞧着她光洁如剥壳鸡蛋般的下体,我心中一热,茎又硬了几分,果然不愧是令男人失控的白虎,女儿瞧我发楞,微微嗔道:“爸爸,快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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