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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果连生气
 就要摸上明烟的股了,而明烟的侧则拱着子轩,仿佛正在说:走开,不要妨碍妈妈做饭,我的心微微一紧,然后又是一松,这是一张颇为亲昵的照片,但是又能证明什么?他们本来就是母子,即使亲密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儿嘴角带着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划,切换到了下一张照片。这次是张正面照,主角还是子和儿子,明烟正在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儿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勺子正在喂她吃着什么,子嘴里含着勺子,脸上的笑容,甜蜜且开心。

 然后又划到了下一张,两人正在生活阳台上,子蹲在洗衣机前往里脏衣服,而儿子正在收已经晾干的衣服,他一只手抱着一堆衣物,另一只手拿着件白色蕾丝内抿着嘴笑,明烟则拿手正往他的腿上捶。

 第四张,第五张…我已经不用女儿代劳,而是自已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相片,从角度和距离上看,几乎都是女儿偷偷抓拍的,有些相片拍得很糊,勉强只能看清两个人影。

 照片的内容全是母子两人间的亲昵互动,女儿也没说话,只是让我安静的看着相片,终于,我停在一张相片上,母子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子穿着红色的睡裙,盘腿坐着,几乎半倚在身边儿子的怀里,儿子偏着头正在跟她说话,一只手掌却放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姿势的原因,子的睡裙卷到了大腿处,雪莹莹的大腿完全赤,而儿子的手掌就放在大腿处,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伸进睡裙里,摸到他母亲的内户。

 我隐隐感觉到女儿拍这些相片的别有用心,理了理纷的思绪问道:“子琪,你到底想证明些什么?”

 “人家没有想证明什么啊!”女儿无辜的眨了眨眼,皱着鼻子古怪的笑道:“或者爸爸以为能证明什么呢?其实啦,光看这些照片,他们还真是母慈子孝的典范呢,人家跟爸爸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好羡慕,好嫉妒哦…如果那货没有在捅自已时喊儿子名字的话。”

 我皱着眉,隐约能意识到女儿一直在把我往沟里带,只是,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是因为女儿对母亲不所构筑的阴谋,还是…我一生至爱真的正在被夺走?我只觉心脏被恐慌抓住,不敢再继续深想。信任和爱是家庭的基石,我不应该对子的感情有所质疑。

 随着我手指的滑动,下一张相片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小区的花园里,子和儿子手牵着手,十指紧扣,落的余辉照在他们的背影上,光与影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子偏着头温柔的看着儿子,儿子也恋慕的看着子,两人嘴角含着笑,如同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我不愿意相信,但我心中某些坚定不移的东西已经出现了裂痕,我犹豫了,不知是否该继续看下去。

 某人曾说:我们眼睛所能看到的,都是我们的心想要看到的。现在的我心在动摇,继续下去只会让我在怀疑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直到再看不见事情的另一种解释。

 但手指却仿佛有它自已的想法,在我犹豫不决间,它已经自作主张的在屏幕上滑动,将照片切换,下一刻我便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经历一场瞳孔地震。

 这一张道特写相片,户上稀疏的和粉昭示着这是一个年轻的少女,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的大腿M型张开着,一坚硬的具直楞楞的指着城埠大开的,紫红色的头前部已经撑开油润的两片,不出意外,下一秒具就会狠狠刺入少女,全而没。

 女儿的手机上出现这样一张异常糜的相片,不仅出人意料,更让人难以置信,女儿见我一脸震惊,往手机屏幕瞟了一眼,啊的一声惊叫,用一只手掌遮住了屏幕,撅着嘴道:“这张照片不许看!”

 我震憾且茫然的看着女儿,问道:“什…什么?”女儿皱着鼻子娇嗔道:“这是人家的私人照片啦,臭爸爸,不许看。”

 “你…你的…”我努力的消化着女儿话中的意思,只觉天雷滚滚,一时不知是我纯洁的女儿已经失去童贞,还是女儿竟拍摄了这么秽的照片,哪个更让我震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拍这种相片?”女儿偏着头,用萌萌哒的表情思索了一下道:“那时侯是人家的第二个,嗯…应该算是第三个男朋友,跟他做的时侯就觉得应该拍张照片用作留念。

 虽然跟他们只是玩玩,但人家的每一次,都值得纪念哦。”“他们?”女儿已经了男朋友,而且是复数,我觉得世界正在崩塌,黑暗向我过来,让我窒息,我拨开女儿的手,滑动着手机屏幕,查看着后面的相片。

 十几张特写,女主角只有一个,但进入少女具,长短细,至少分属于四个男人,而且他们每一个都没有戴套。

 我看着手机上的最后一张照片,少女的被肆后,粉口微张着,里面灌了白浊的,一部份被挤出来,过会过粉门,滴落在下面的裙子上。

 那条裙子我认得,因为,它现在就穿在女儿的身上。进去了,某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相貌的男人毫无保护的进了我女儿的身体。

 又或者,他们每一个都进去了,只是我不知道。昨天之前,我心中的家都是天堂,闪耀着圣洁温暖的光,这里有我相知相守相爱的子和我愿付出一切来呵护的女儿,即使远在千里之外,再孤独和疲累时想到她们我就会充力量。

 回家是我最深切的期盼,但是只用了一天,我的天堂就成了地狱,子被儿子夺走,女儿被肆意玷污,我觉得热血正冲向脑门,身体却如坠冰窟,四周淤泥般的污秽和恶臭包裹着我,我无法挣脱也无法抗拒。

 “臭爸爸,说了不能给你看啦。”女儿撅着嘴,娇嗔着拿回了手机。“就像爸爸说的哦…个人隐私,爸爸不要窥探人家的个人隐私哦。”女儿,我的乖女儿,我梦呓般开口道:“子琪,你才16岁,你应该好好读书,不应该早恋,更不应该和人做那种事。”

 “你说做吗?”女儿娇俏的皱了下鼻子道:“爸爸哦…现在时代早就变了,女孩子高中还是处女可是会被人嘲笑的哦。至于早恋嘛,人家没有恋啊…高中男生都是些心智不成的小孩子,人家只是玩玩而已嘛。

 人家要恋,也只会找爸爸这样成稳重的大叔。”我看着女儿,仿佛像在看个陌生人:“难道这个时代,女孩子就可以毫无廉之心了吗?”

 女儿想了想,吃吃笑道:“仔细想想,现在的女孩子是不知廉:我们拥有青春,我们可以恣意犯错!嘻嘻,也许人家也是个货却不自知呢。”

 我看着女儿,冷冷的说道:“李子琪,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这次你真的让我失望了。”女儿看着我冰冷的脸,怔了一怔,俏丽的脸蛋上浮现出恐慌,她从我身边站了起来,低着头静静的站了一会。

 突然转身跨坐到我的腿上,双手抱着我脖颈,带着哭腔在我耳边说道:“爸爸,你生气了吗?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这世界上唯一在乎我的就只有爸爸了,如果连你也生我的气,那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爱我,在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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