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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不仅危险
 白燕芬顾不上羞,惨叫着,哭喊着,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小田次朗却置若罔闻,他的身体一直牢牢把白燕芬钉在桌子上,挨着桌子的皮肤冰凉的触感,与身上某个部位如同被烧红的铁刺穿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身在地狱受刑。

 没人知道有多少个日本鬼子强了她,不知过了多久,白燕芬从昏,到苏醒,再昏,每一次恢复意识都是依然身处地狱没法挣脱。

 ***上海虹口区井上公馆被封闭了,门前站了荷实弹的租界巡捕,一个个脸色凝重,戒备森严,充了肃杀之气。

 当我走进井上公馆,就嗅到浓重的血腥气。馆内,日本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上海情报局长木村大佐等人都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前面的地板上整齐地放着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

 一个日本宪兵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属于宪兵队的技术人员,在这几位大佐面前,他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犹豫了一下,他拿起手中的纸轻声念道:“据统计,共死亡四十七人,其中俱乐部成员三十三名,工作人员十二名。”我不想听枯燥的数字。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突然咆哮道:“我要听关于凶手的线索,线索。哈依。”

 日本宪兵吓得身体一抖,颤声应道。“凶手有,有四个。”日本宪兵继续汇报“三个上楼杀人,一个在楼下接应。从现场痕迹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壮人员。作案凶器有斧子,匕首和手,还有,还有一把武士刀。”

 梅津桑木大佐对手下的汇报非常不满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还有。”日本宪兵更加紧张“从足迹判断,他们穿着我们的军用皮靴,而且,而且从他们的伤口判断,至少有一个人擅长日本刀术。”梅津桑木大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日本宪兵如蒙大赦,躬身退了下去,我不动声地走了过去。

 “请问桑木君,我可以拍些照片吗?”我摇了摇手中的照相机说道。梅津桑木看见我对他说话,他的眼光马上变得温柔起来“美枝子小姐,你就尽管拍吧,也希望你写上一篇报道回本土,把支那人用恐怖的方式,对我大日本侨民进行血腥的屠杀,他们连我们的女人也不放过,真是太残忍了。”

 “是,是,是,我一定会写一篇好的报道,向国际社会控诉支那人的暴行。”我嘴里边说,心里却骂到,我们的南京同胞被你们这些小鬼子杀死有多少人?中国的女人又死在你们的强暴和待的又有多少人?你们才死几个人就哭天哭地的向国际社会控诉,真是一副强盗嘴脸。

 我同时也注意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也的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子,对于男人的眼神我早已习惯了,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举起照相机对着摆放在大厅的尸体照了起来,我又跑到二楼和三楼都照了像,然后我才独自走出井上公馆,顺着英士路向着茄勒路走去。

 “日本刀术?宪兵皮靴?”驰野本仁喃喃说道,手不停地摩挲着锃亮的手杖,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便装的日本人,凑到特高课课长小田次朗的耳旁轻声嘀咕了几句,小田次朗眉头皱了起来,抬手挥了挥。

 “铁一个课长曾经拟定了一个行动计划。”小田次朗低沉地声音响了起来。

 “是针对美国方面的,刚才我的人前来汇报,这份计划并不在铁板本课长的办公室,也就是说,计划书丢失了,很严重吗?”梅津桑木担心地问道。

 “如果落到美国人手里,外纠纷是不可避免地,而且,潜伏在美国使馆内部特工也将暴。”小田次朗轻轻叹了口气。

 “不管这份计划是否被板本课长带到了这里,也不管这份计划最后是否会落入美国人地手里,我们都要做一些应变准备。”

 小田次朗决然地挥了挥手“对不起,我得先回去布置,这里就交给诸君了,斟查报告请送到我办公室,如果需要我们配合,特高课会尽全力。拜托了。”

 小田次朗微微一躬,转身走了出去,看着小田次朗离去的背影,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苦恼地摇着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恶事件,做为负责治安的宪兵司令他难辞其咎,况且凶手留下的线索如此少。由不得他不郁闷。

 木村大佐缓缓的在屋内踱着步,脑海里不停地将残破的线索组合,分析,希望能有所收获,突然,他的目光凝住了,宪兵皮靴。日本刀术,会说日本话的日本宪兵,他突然有所领悟。

 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四个日本宪兵大摇大摆地走进井上馆,突下杀手,将女招待地脖子拧断。

 然后,一个留在这里,其他三个冲上楼去,挨个屋的杀人,又砍又刺…想到这里,木村大佐倒了口冷气,不太确定地起了太阳。“木村大佐君。”宪兵司令梅津桑木大佐发现了木村的异样,在一旁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这个…”木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将梅津桑木拉到一边,低声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桑木君,我也只是个猜测,毕竟能说流利的语,还会日本刀术地支那人实在是有些…虽然这种人非常难找,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梅津桑木沉着说道:“我可以仔细询问一下昨晚当值的宪兵,还有这周围的日本侨民,是否发现过四人一组的宪兵巡逻队。

 鹰惩行动刚刚开始,没想到敌人地反击竟然是如此凶猛迅速。”驰野本仁用手杖使劲点着地面,脸的怒容“如果不是我行踪飘忽,估计我就是他们地首选目标。”

 “我马上加强井上公馆,新亚酒店的防卫。”梅津桑木点头赞同道:“再请木村君加紧对重庆方面驻上海机构的情报侦察。过几天,我让吴世宝和他的黄道会搬出新亚酒店。”木村突然冷冷地说道。哦?梅津桑木有些不解地望着木村。

 “他该为大日本帝国的事业做出牺牲了。”木村阴险地解释道:“敌人的反击不会停止,我们也该为他们再推出一个合适的目标,那么,我们宪兵队就不用再提供保护了,一条好狗应该有为主人牺牲的觉悟。”梅津桑木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不,该提供的还得提供。”木村的眼中闪着寒光“要让敌人相信这不是个饵,那么就要做得真一些。”“木村君高见。”梅津桑木用手指推了推眼镜“猎物总得有让捕食者有扑上来的冲动才是,我会和小田次朗君商讨一下。”

 木村皱着眉头说道:“重新调查一下上海的日本侨民,如果敌人就隐藏在我们中间,那不仅是危险,而是辱,叛徒绝对不能出现在大和民族之中。”

 小田次朗回到审讯室,继续审讯白燕芬,他一只手拿起盛在盒子里面的钢针,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了白燕芬的晕,用力的将她头捏起来,然后把钢针轻轻扎进她鲜红色犹如替时节那漂亮的樱桃的头旁。

 钢针径直穿过去,从另外一边出来,当钢针扎进头的刹那,白燕芬漂亮的脸蛋顿时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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