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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十多岁女人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不识抬举得罪了你。”

 “算了,我们走吧。”我装着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走向小汽车,我走进76号这座房子,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间非常平静大房子,只是当我走进地下室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而且犯人的惨叫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乐曲,使我无比兴奋,进了审讯室,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几个打手正围着他,而在墙角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女人赤条条躺在桌子上,她双手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发红。

 原本柔美的道像被巨掌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鲜红血。浓郁的气息和打手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小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干涸的斑,两只房依然圆润,鲜头被揪得红肿,粉红的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这时,一个打手对着那个男人说。

 “老曹,咱们言归正传吧,你的手下和电台都藏在那里?”“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是中国人吗?”“他妈的,还嘴硬。装聋作哑不行啊…曹先生”一个打手打了曹波一个耳光。曹波只觉得嘴角渗出血来。

 “我装什么傻。”曹波回敬一句,无比的仇恨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杀掉这家伙。“我说的是电台和密码。”那个打手拉着曹波让他坐在椅子上。“什么电台密码?”

 “行了,老曹,你太顽固了,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说完,这个打手两手抓着一只皮鞋,猛的朝曹波脸上打去,他两手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打着。

 不一会儿,曹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打手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出的光有一股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因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住手。”曹波叫道。打手停住了手。“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为脸颊被打肿了,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了了出来“你这是无益的顽抗。”

 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地说。“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

 “还是坚持不说。”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

 “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曹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

 曹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宁美蓉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下曹波的子,又拉下子,又拉下内。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

 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被杀,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曹波紧咬牙关,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

 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一个打手拿着一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股。

 曹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疼痛传遍了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

 当他要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股的另一侧。曹波呻着。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啊…曹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股的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打手拔出锥刀。

 “站好!要是跌倒了再挖另一边的。”打手命令道。曹波直直站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下来的鲜血被踩在脚下的干了,我和宁美蓉看着曹波,视线都集中在曹波的两腿中间,曹波自己知道自己的起着。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大概是股受了刺的原因,也许是神经的支配,或者是股上某处感区受了伤而发生了异常情况,他知道门附近有精神经,一按那地方,就会无意识地,也许是那神经的一部分受了伤。曹波的身体在颤动着。

 “他这玩艺儿真不错呀。”宁美蓉笑着说,我虽然装出有些脸红,但仍然盯着曹波起的地方。“怎么样,也给那玩意儿穿个吧。”

 “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折磨人。”曹波呻道。“不说出来,早晚得杀你,但只要你说出来,这些罪就不用受了。”“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杀了我也讲不出来的。”

 股上的血继续在了双脚,可能是贫血的原因,曹波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也许是神红开始错了。“是吗。”宁美蓉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另外两个打手从左右架住了曹波。

 “用火烤。”宁美蓉蹲在曹波的前面,打火机的火焰调节到最长。“住手!快住手!”曹波扭动着身体,然而左右被挟住的身体动弹不了。

 火焰碰到了,曹波的身体僵直了,浑身就象被利器刺着般的痛,随后袭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烫。屋里充了臭味。

 曹波眼看着将失去知觉,皮肤被烤烂了,里面的也被烫着了,他紧闭的嘴里漏出一丝呻声,火焰烤着了丸,曹波猛地跳起来,随后,他立即失去知觉。

 宁美蓉走到墙角边上的桌子旁,望着刚刚从昏中醒来的女人,她指了指这个女人,两个打手走了过来,解开了她手脚的绳索,两个打手把毫无反抗力,软绵绵的女人架了起来。

 拖到我们面前。这是一个容貌和身材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脸膛和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但她有美丽线条的背脊,两只结实的胳膊,她的房非常丰,十分动人。

 她赤短的双腿和结实的部。看上去,她象个结实俗的农家妇女,而她的下身三角区长一大片乌黑浓密的,站直了,手抱头。原新亚对着这个女人叫喊着。旁边的宁美蓉对我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不要看这个女人现在像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是浦东地区新四军游击队队长李玉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捕捉回来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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