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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直到天光泛白
 知画卷卷的睫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永琪喉结滚动,悍一沉,涨的茎尽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与她,舌尖相抵,舌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下的唾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里来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永琪重地息,层迭软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茎最感的前端,劲在滑的紧里全进全出。

 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啊唔”绵密的快颤得知画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任由倾泻而出。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翻滚,情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出的水声,分外靡。榻上,两具身体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由爱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身刮蹭着媚发出响亮的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膛,数不清的高让她无力勾引,潜意识里抗拒男人张的情,他将她两手掀上去,在头顶,低头亲她耳哄道:“再让夫君一下,很快就舒服了,听话。”

 娇人儿婉转哀求他放过,可身下的如喂不一般,死死吐裹着他的命,酥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的他浑身发颤。

 永琪双手箍着她的纤,顶着深深捣进去,滚烫的首抵着那快绵软的重重碾过,狠狠地,将女子最感脆弱的花心在他身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

 “啊求求求你了。”知画呜咽一声,脑内一片空白,洒出一股滚热的汁,兜头浇在那眼上。嗯…永琪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蚀骨销魂的绞,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死,清润的眉眼都有些许扭曲。

 这次他没有忍耐,耸深深往前一送,身体在颤栗痉挛中的琼浆,尽数灌进宫口最深处,直至灌,溢出,仍未停歇。知画整个要被烫地融化了,身体仿佛过了电般颤动,眼里淌着泪,不停地唤他:“夫君夫君。”

 半刻钟后,这场受仪式才完全结束,他颈地搂着知画倒在榻上,黏腻的白沫混杂着大量,带着淡淡的血红,糊在两人的合处,浆,一片狼藉。

 永琪膛不断起伏着呼气,仍在回味那阵令他几近癫狂的酥麻,这才是真正的云雨,他竟在成婚六年后,在其他女人身上,尝到了男女合的真谛,巫山情的巅峰。

 半炷香之后,他准备起身着人要水,可身上人儿着他不放,开始胡摸蹭,他垂眸按住她的,将她箍在怀里,低声道:“先洗身子,你安分些。”

 她香软的身体凑上来,带着男子的浓烈咸腥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全身泛着一股醉人的粉,软软地道:“再要一次,好吗?”永琪眼角泛红,手背上青筋隐隐可见,愣是狠狠克制着体内气息,才不至于使自己失控。

 知画恍若未觉,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地摩挲,娇声在他耳边厮磨:“夫君今夜就知画的肚子,把知画到怀孕,好不好?”

 这一刻,永琪听见啪的一声,心里紧紧拉着的那弦猛地断了,一股烈火烧的他全身沸腾,他双眼猩红地在她的股间,硬热的膛贴着她的纤背,将她的手放在栏上,嗓子已哑的不成样子:“抓紧了。”

 而后大掌托起翘,让她双膝跪在榻上,将早已起滚烫的具顶入股“噗嗤”一声尽没入,下一瞬就开始疯狂送。

 知画身如轻舟,他如劲,毫无停歇地向前冲击,一阵狠撞颠摇过后,颤巍巍的小舟被颠覆倒翻,水四溅,水波漾,彻底与猛融为一体,水融。

 窗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牖上打,将周遭的一切悉数掩盖,她的娇啼,他的,和烈碰撞的捣水声。

 整整一夜,红啼鸟,夜雨吹香鸾凤颤***清晨,天蒙蒙亮,鱼肚白翻着边儿,小燕子夜间又梦魇了,她迷糊糊地梦见永琪背叛了她,他和知画有了很多孩子,再也不要她了,惊醒后她就坐在榻上冷汗直,不敢入睡,她恍惚听见外面传来走动声,眼睫颤了颤,向屋外问道:“外边何事?”

 一直在外候着的彩霞闻言走进来,看着小燕子面容憔悴,她抿着于心不忍:“回格格,是福晋房里。”

 她顿了顿,小小声说:“阿哥吩咐要了水。”小燕子心里一颤,过了好久,嗓音才干涩地溢出:“知道了,下去吧!”

 等彩霞走后,她又恍惚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次永琪是真的和知画圆房了,他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许马上他们就有孩子了。

 小燕子捂着口,一种钝刀割的痛,从心脏的位置向整个腔扩散开来,她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都缓不过来,疼得不过气来。

 ***知画醒来时,已将近午时,今,永琪很早便入了太和殿。经过乾清宫火灾一事,皇帝有意册封永琪为荣亲王,已是宫里人人皆知的事,他也是众多皇子里第一位被封王的,可谓是寄予厚望。

 知画坐在塌边着发颤的双腿,昨夜他在她体内了数回,尤不解,像一只压抑了许久终于出牢笼的野兽,锢着她拆吃入腹。

 这种事固然舒服,可过犹不及,她天生的子使然,不大喜欢完全依附在他人身上,摇都任由他控制着,可她知道永琪喜欢,他深埋在心底中征服驰骋的望,有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好在她体质特殊,虽然初次就经历了如此烈的事,但身体并未有太大不适,反倒受了云雨滋润,愈发娇柔起来,风情逸,她又按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将一旁低着头的珍儿唤过来,为她梳洗装扮。

 珍儿被唤进来伺候的时候,几乎羞得不敢抬眼往榻上瞧。昨夜,阿哥进房后不久,屋里就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婉转地娇,她心里不暗暗为福晋捏了把汗,这嗓音又娇又媚,连她听着都觉得心神漾。

 更何况是阿哥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她知道待会儿会有吩咐,也不敢离开,没成想屋内愈演愈烈,她愣是红着脸听了大半宿,直到天光泛白,方才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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