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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酒后舏狌(大结局)
 代驾来得快,顾敬坐在后座,周栩在旁边睡成死人,他头一次有点怀疑自己,结婚,有一个家,有陪在身边的子,是否真的要比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要好?顾敬瞪瞪地回想。

 想到喝酒到一半的时候,褚楚说的话,她好像一直没什么变化,顾敬在她还读本科时候见过她几次,恬静古典的脸,俏生生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确有让庾佑之神魂颠倒的本事。

 褚楚酒量其实不错,几个人喝了好一会儿,她也没上脸。庾佑之给她挽袖子的当口,她道:“不结婚是自己的选择,结婚也是,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已经很好了。”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看着顾敬开口:“…你们都比我大好几岁,按道理,我是不太有这种人生经历方面的发言权的,但我还是觉得,行动的自由不该被蹉跌在爱上。”

 想到这,顾敬叹了口气,他想到很久以前的冬天,庾佑之坐绿皮火车去接新兵,周栩和他也去了。

 那一年的雪下得很大,皑皑在万物的头顶。车厢里有一个附近古都古寺的老和尚,说是住持几代单传,因为相谈甚,给他们三个人看了手相。庾佑之不太信这个,但还是让那和尚看了。

 老和尚当时说周栩是官马相,庾佑之财运顺,倒是很准。顾敬对他们两个人的结果记得很是清楚,唯独对自己的看相结果不太确定,想着,顾敬推醒周栩:“老周,那一年老庾接新兵,我们在火车上碰见的那个和尚,说我手相怎么来着?”

 周栩呆了一会,回答他:“好像说你情路不畅事业畅,让你洁身自好…吧?反正你也没听他的。”

 顾敬摸摸下巴,是,是洁身自好。洁身守道,不同世人陷乎*望着顾敬那辆花里胡哨的跑车离开,庾佑之才慢慢踱回客厅。屋里空,他押了押眉角,自电梯上到三楼。

 没去卧室,他走近楼梯口的书房,推开门。入眼就是女孩子纤瘦的背和长发,她背对着自己,坐在桌面,低头以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椅背。男人上前捏住她的脚腕,在脚背轻轻吻了一下。

 “他们…”褚楚的声音有点发颤。“嗯…走了。”庾佑之抬眼看她,眼里有薄薄的

 “继续吗?”他轻声道。扣在桌角的手倏然攥了劲,褚楚下意识要夹紧腿,却被男人强硬按住。热的吻从脚腕往上攀,一直到轻薄绸料吊带裙下的腿心深处。舌比手指探到了更隐秘的地方,是粉的,软绵绵,乎乎的。

 庾佑之嗅到了熟悉的温软的香。“又了。”他客观地评价。褚楚还有些害臊方才的亲密,哆嗦着道:“你别…刚才,刚才顾敬他们还在楼下,我们怎么能…”庾佑之张口咬住了口两瓣间让蒂兴奋得几乎有些哀哀的疼。

 他含糊道:“我喝醉了,酒后,不可以吗?”吃她吃得意,他的意识很快再次蒙,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酒,还是望。

 褚楚的腿本能地上他的肩,又在濒死的快里掉下来,她无意踩到他腹肌,再往下,脚趾头就勾上器的顶端,只是浅浅滑了一下,身体却得几乎在那一瞬凝滞。庾佑之轻轻哼了一声,愈发往前靠近。

 他声音喑哑:“嗯…再踩我一下。”褚楚感觉全身都出汗了,明明屋里并不是特别热的,她低低“嗯”了一声,小心偏着头,一点一点以脚心去扣他那物什。

 刚开始只是头,她能感觉到每踩一下,男人脊背处和胳臂的肌就紧绷一分,吃她也更加汹涌,像是某种另类的发

 于是她渴望地推动着这样的正反馈,脚摁的地方往下,到滚烫的身,再到的囊袋。庾佑之息的声音愈发明显,他站在桌前弓着身,几乎把她股抬起来。

 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身下,下腹则挨着她蹭。男人臂力极好,手撑着她,还能腾出一只手褪掉自己的子,让她的脚与自己的身体直接相触,在女孩子又哭着出来后,庾佑之脸上也尽是她的水,他勾了抹喂褚楚吃掉,低头和她接吻。

 呼吸互里尽是女孩子的香气,向来被动承接爱的小猫,在此时占据主导踩着他最薄弱的地方,这感觉让人有种悖论似的兴奋,庾佑之察觉自己像有了种食方面的不足。

 “踩重点,小猫。”他呢喃着催促。钟声响起,到除夕了,远处燃起了烟火,闪光的伸延与消灭在余光里晕成彩的影子。屋中新婚的男女无有停驻欣赏的意愿,如同先前无数个夜晚一样。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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