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轻轻扯动长发
　他的手从线绕到前面去，轻而易举解掉束缚的扣子，把短褪了下来，女孩子颤了颤，立即泛起浅浅的白色摇。庾佑之哄似地跟她说话：“乖点，蛋糕上的草莓吃完，我就停下了。”

　说罢俯身，隔着内轻轻含咬住了感的腿心，女孩子口是心非惯了，腿推拒着他的靠近，小却贪心地凑上来不肯离开，不断有水吐出来，像退后海边软的沙地，久违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让她舒服得化成水，齿的动作没有任何戏谑调教的意思，他已经心甘情愿于做她下的马。

　甚至舍不得让鞍鞯磨红她娇的腿心。室内归于安静，只有窸窣压抑的息和幽咽随后变得潺潺的汲水声音。沉默往往放大身体本身的感观，褚楚几乎感受到皮肤表层是如何分泌出自己兴奋的证据。

　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吃快一些，尽快结束这磨人的过程，还是吃慢一些，让眼前不时闪过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吗？”庾佑之的声音喑哑，手紧紧箍住她的窝。褚楚声音直打颤：“好吃…好吃的”笑了一声，他再度埋进热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时绷直，又力似的垂下去“我也觉得。”庾佑之低声道。

　褚楚能感觉到蒂被反复碾着，而软的灵巧，是他的舌头。没有下身被辟开的酸疼，也没有被反复摩擦的红肿，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温存裹住，反复被眷恋的地方都是她没有盔壳的新芽，事无巨细地被照顾到子叶和胚，她应该是在结晶。

　来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叶的峻峭树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矿盐的水中浸润，再次拿出来沥干的时候，从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还要尖细的枝桠，都蒙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规则致密结晶，好似镶嵌着无数灿烂如阿佛洛狄忒芬芳体香的钻石。

　她小声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这些指代的名词通通指向身后这个男人，他就是让她得以无休止结晶的萨尔茨堡盐碱矿。

　口中最后一个草莓也被牙齿碾碎咽进腹中，浅红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珠，褚楚在蛋糕油繁复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脑海翻涌生出的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亲咬身后男人的，以虎牙咬破他角薄薄的皮层，在他感受到血锈味道反攻，恶意吻回来的时候或被动或主动地咽下他的津，从他的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结的曲线，再到他引人觊觎的成克制的身体。

　他的克制是绣罗襦上的金鹧鸪，本身就是要她主动上前的饵，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该只含着他的舌头就心满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入他的巴，让他严丝合地顶进来。

　直到抵上内里无有任何防备的软反复探，待连那样感的地方都把绞变成一种习以为常的钝感的时候，再换另一个姿势让她感受玫瑰蔷薇下的荆棘，哭着求他以得到爱的宽恕。

　思维从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纯然黑色的头发，她开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庾佑之没回应也没拒绝，而是等把她到高后才退开起身。

　“水都到衬衫上了，是不是该给我赔一件？”他站在褚楚身侧，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水痕迹：“小坏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了了。”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

　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褚楚腿并得紧紧的。

　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开汗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

　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你的气吗难道？”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

　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看着洗好澡的女孩子趿着拖鞋，困倦地打着呵欠，两步一回头挪出浴室的时候，庾佑之心下终于微微松了口气。洗澡不老实已经成为了褚楚的惯例行为，庾佑之想到刚才她故意贴上来时候的触感，呼吸又是一重。

　掉透的衣服子扔到一旁，男人打开淋浴冲洗身体，他早硬了，幸好这次褚楚因为晚课和刚才的愉已经累得不行，在他前蹭了两下，见他神情岿然不动就老实了下来，也因此并未发现庾佑之下身的状况。

　他不想今天和她做，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褚楚以为他是为了发情，才时隔了快一个月，以过生日的由头在傍晚来寻她，她一贯爱在这些事情上多想。淋浴间的水声不大，但也足够掩却男人在情难自时候的低。

　他靠在墙边，阖住眼，没什么表情地动身下兴奋立着的器，指尖勾掉头分泌出的前列腺，任其被哗哗而下的水冲走，脑子里想的都是上次和褚楚做时候的场景。

　滂沱淋漓的雨夜，窗外的雨声，合处黏腻的水沫声，她的呻哭叫声，在此刻混合，仿佛再次贯穿于他的耳畔。这些声音似乎成了实体，像壬的长发，结霜的绿葡，温柔甜软地晕成周围的白雾，通通经由斜上方淋下的水过他的身体。

　水珠从黑发淌到下颌，再到与不断动作着的手掌。由奢入俭难，从前没和她做的时候，这样没什么意义的行为至多二十来分钟也就结束，可现在自渎好像也只能作为饭后闲茶淡饮的锦上添花，全然无法雪中送炭，让他尽快从情里身出来，重新戴回冷静得体的社面具。

　庾佑之看着手腕到手肘中间的一处皮肤，小小的白色月牙似的痕迹，皱眉想了想，记起这是上次从后面着她伏在阳台窗子上的时候，她偏过头来咬的。

　以那颗可爱的尖锐的虎牙，那时候他刚寻到女孩子里一处新的感点，存了心地要欺负她。

　褚楚挣脱不开，脸上的表情又急又，明显就是舒服得很，回过头瞪他的眼神，凶狠几近于无，全然是另类的勾引，他轻轻扯动她的长发，得她仰头过来看他的脸，她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