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难以启齿(小妈) 下章
第19章 不安了好久
 “就说她在学校不舒服,跟你约时间,你刚好在附近,载她回晏家。这么简单的理由还用我教?”晏随抬了抬手臂,把江璟的身体抱得更稳一些。医生尴尬地笑笑,噤声跟在后面。

 现在还不是下班时间,从晏随的办公室到电梯这一段路时不时会有人经过,王秘书是第一个看见晏随抱着江璟的人,她贴心地替自己的上司摁好电梯。

 她看了看脸颊红得异常的江璟,表情微微凝滞,问:“江小姐病了吗,晏总现在就下班?”晏随皱着眉想了几秒:“嗯。”“好。”王秘书退到一边,电梯门缓缓合上,她同神色奇怪的医生有短暂的眼神交流。

 江璟坐在促狭的后座,身体只能靠在晏随身上,她其实能听见声音,费些力的话,也可以模模糊糊看得见人,只是脑袋很昏,有些意识不清。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江璟后的位置烫烫的,她隐隐感觉到是有只手贴在后面,而且刻意很不礼貌地绕过衣服的阻隔,直直贴着她的皮肤。

 要是在先生面前,晏随还这样该怎么办,江璟不担心,于是她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想躲开那只手和他的怀抱,挪动身体,往另一边偏去。

 还未得逞,就被晏随死死勾住,他几乎用力掐住了她的,手指凹陷进皮肤里,江璟再挣扎着反抗两下,就没了力气,着气靠在他肩头。

 “动什么。”晏随沉沉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放…开我…先生…先生会…会看见…”晏随明白过来,嗤笑:“担心什么,我又不傻,不想给十倍赔偿。”简单的逻辑关系,生病的江璟却反应了很久,才稍稍放下心。

 “哦…对…”怀里的人又安分了下来,晏随的表情却不像是很满意,他搂着江璟,往窗外看,车越驶越近,已经远远可以看见晏家宅子的前院了,他出声叫停。

 “就送小妈到这儿了。”他扶着江璟的肩膀,让她靠稳座椅靠背,临走之前不忘替她扯下袖子,遮住伤口。晏随打开车门,一阵风吹在口上,把刚才和江璟倚靠生出来的热意都吹散了,无端还生出一股凉意。

 他用力关上门,朝着反方向走去。晏随走到一个拐角,在路边蹲下,先是想只烟,却发现自己没带火,作罢,想打电话叫上几个玩得开的兄弟去酒吧玩玩,又发现太阳还没西落,没意思。

 他一个人在周围转了两圈,下午的头还是毒的,晒得他汗浃背,下外套用手拎着,估摸着现在小妈已经吃过药睡下了才往家里走。

 江璟生病,晏丛德自然在身旁照顾,整个晏家仿佛只有忙碌着做饭的阿姨,晏随回房洗完澡,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最后无聊到去厨房盯阿姨做饭,屋里的灯都亮了,晏丛德才下来。

 “你小妈她今天不舒服,不下来吃饭了。”晏丛德在餐桌上位坐下。晏随帮忙端着菜,他听完眨了眨眼,表现出一点点意外:“哦…难怪不见爸你下来。”

 父子俩平时没有多余的话,单独坐下来吃顿饭的时候虽少,相处起来却一直很自然,但是今天,晏随单方面觉得他和父亲之间的氛围有些变味了,就因为他上了江璟,并且还会上很多次。

 ***晏随没有主动询问起江璟的情况,一是知道自己少提江璟为好,而是觉得问了也多余,根本轮不到他心。干脆几口吃完饭,换了身衣裳准备出门,夜昏昏,正是寻酒作乐的好时候。

 出门前晏丛德叫住他,把自己要出省考察的事情告诉晏随,嘱托了他好些事,才放他走的,当然,嘱咐里大部分都和江璟有关,他爸是真心重视关切江璟,他一一应下,让他照顾小妈,他不仅会尽职尽责,还会额外关照她。

 江璟半夜醒了一次,身上的虚汗总算退下去了,口中干渴得厉害,她呻了一声,晏丛德今晚浅眠,给她倒来水。“麻烦先生了。”江璟有气无力的,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是晏随给她穿的那一身,还好。

 “明天在家休息,我给你请假。”江璟喝完水,摇摇头:“不用了先生,我还是去上课吧,就一节课,我结束了就回家休息。”“身体要紧,我明天不去公司,在家陪着你。”

 “那好,先生陪我…”江璟虚虚靠在头,病弱的样子惹晏丛德怜惜不已,他摸摸她的额头,体温基本降下去了。“嗯…继续睡吧。”“好。”江璟一躺下,睡意消散,她想起身吃避孕药。

 她和晏随的关系不能再复杂化了,也许晏随是因为没结过婚,不明白孩子的意义,才会荒唐至极,但她必须对自己负责,她默默等了很久很久,小声试探过晏丛德后下找到自己的包,轻手把药片从塑料壳子里挤出来。

 塑料挤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格外使人心惊,江璟的心跳加快,将两颗药一起合在手心,犹豫了一下,一齐了下去,她把包装纸装回去,躺回上,从背后轻轻贴着晏丛德,把手臂搭在他的侧。对先生的愧疚心情比什么药都苦涩,哽在心头迟迟散不去,江璟恨自己无所作为。

 江璟静静养着身体,正常上下班。晏随有好几天没来找她,两个人在手机上也没有联系过,在饭桌上互相也没有眼神交流,晏随好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要腻烦她了,要跟她断了不正当关系。

 江璟的想法不是没有依据,有天下午王秘书来给她送项链,不经意悄悄给她透过,晏随最近总是早早下班,晚上和别的女人约会。

 至于女人是谁,王秘书点到为止,只字未提。江璟听完什么反应也没有,淡淡谢过王秘书,没打开看,就把那条项链放进了办公室的抽屉里,锁了起来,这东西见不得光。晏丛德离家前一夜和江璟做了爱。

 期间江璟内心抗拒,不停地哭,把舌头咬出血还是清醒不过来,明明着的是丈夫的茎,却好像比被晏随强还叫她难受。江璟难以抑制直犯恶心,想偏过头呕吐,极力忍耐着承受这场爱。晏丛德的动作放得很轻很缓,安慰不止。

 “小璟舍不得我走?”他擦擦江璟的眼泪。“嗯…对,舍不得舍…不得…先生…”做的过程不断提醒着江璟,自己背着先生做了先生儿子的情妇,做了有辱先生的错事,如今却又和先生绵悱恻…

 她忍了又忍,还是无法忽略那股强烈的背德感,就快要将她撕碎了,她哭着叫了停:“先生,我想睡觉了,下次…下次可以吗,对不起…”任何一个男人在做过程中被伴侣这样叫停都会扫兴,甚至觉得受辱,晏丛德也不例外。

 但是江璟捂住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强装享受的样子他又不是看不懂,他不得不停下。带着点怒气,晏丛德去冲了澡,回来以后情绪已经调节好了,他抱着江璟安慰,说体恤最近她劳累,让她不要胡思想,想休息就休息。

 江璟感激羞愧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紧紧缩在他怀里,不安了好久,才被哄睡着。第二天晏丛德离家,晏随穿着西装准备去公司,目送他父亲的车远了,转身打量了一眼江璟,很随意一问:“我爸说他什么时候回来来着?”
上章 难以启齿(小妈)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