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眼神像表示
被

在身下的周谨言也是如此,他脸冒青筋,身体紧绷,


每次只能浅浅而入,换来是更多的

求不

,令他快要抓狂,他见赵柔也是一样。
想了想,干嘛要为了面子如此痛苦忍耐,遂决定让了赵柔一次,开口认输“好了殿下,这次是我输了,求求殿下让我好好伺候你吧,我快受不了。”
干涩的喉咙发出认输的声音,赵柔没想到周谨言突然认输放弃了“什么?”她来不及欣喜,心情一松,身体就支撑不住,雪

落下,


就这样直


而入顶开宫口。
赵柔还来不及反应,


的感觉就翻涌上来,脑中如烟花炸开,累积的快

就这样炸开,竟让赵柔一时间克制不住,颤着身子上下骑着



添数次后,

来了高

,

出


“啊…”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赵柔累得趴卧到周谨言身上时,周谨言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等到周谨言回过神,他才无奈苦笑,怎么每次都是她

够了,累得一塌糊涂,到了最后还要靠他自己来。
也罢,身为驸马总是要多担点“责任”周谨言宽慰一下自己,旋即开始想办法解去身上的束缚,赵柔虽然高

到失神,可还保有一丝意识,她见周谨言动作,忍不住问:“你…你要做什么…”
周谨言解开手的束缚,起身搂住赵柔,坐了起来,一边伸手去解脚边的绳结,一边亲吻赵柔光洁的额头,促狭笑道:“殿下可真胡涂,我们不是要生孩子吗?就只有你爽快了,我们要怎么生呢?”
“什么…等等…我们缓一下好不好,我好累…”赵柔听见周谨言这样说,心里一惊,想起那

在书房里被周谨言折腾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始撒娇拖延。
周谨言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的


还埋在她

内跃跃

试呢,被她折腾这么久,怎么能说停就停。
解开所有束缚,周谨言翻身就将赵柔

在身下,健壮的手臂扣着她的玉手,眼眸像是寻视猎物一样看着赵柔,随即嘴吧叼住那翘


的嫣红

尖,开始


起来。
赵柔被

得一颤,螓首后仰,忍不住咬

娇道:“唔…别急…轻一些…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别急啊…呜…慢点

,慢点

…”


毫不留情地伴随着

尖被


的同时,开始

送,赵柔刚刚高

过后的身体异常

感,没几下就被周谨言

得身体酥软,肌肤泛红,酥麻的


蜂拥而至,直叫她

仙

死。
没多久,赵柔就呜噎噎得开始哀鸣“唔唔…好舒服…要被

死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赵柔的娇

令周谨言听得

火大炽,忍不住拍了她翘

“小声点,刚刚殿下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叫成这样?”强忍

念,

出


,将赵柔摆成小牝犬的姿势,

她翘起

股。
赵柔被

得神魂颠倒,早已失了理智,见


拔出,快

消退,忍不住就哀求道:“唔…怎么出去了…你快点…别说那么多废话…

进来啊…”这种不用出力的


比起刚刚的骑乘要轻松许多,赵柔爱上了这滋味,她又是个享乐主义者,自然有机会舒服,就不放过。
“殿下真是个小妖

!”周谨言看见赵柔这么放得开,也不在拖延,身体撑在赵柔上方,


就缓缓入了进去,嘴吧还不忘去寻赵柔的

瓣,与她温柔

吻。唔唔…好舒服…赵柔爱极了这种感觉,两人的气息

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内的


没了刚刚的凶残,而是和缓的推送,每次都深入到最底,刨刮着

膣褶皱直抵花心,让赵柔酸

快美得心醉神

的同时,双脚更酥麻

利到雪趾微蜷,脚掌微弓,

更是要融化了般,都酥软到快坍陷下去了。
唔唔…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这样让她这么舒服…到底是为什么?

榻上,赵柔被亲得

迷糊糊,怎么也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两人抵死

绵一处,没有多余的动作,毫无保留得重复着原始动作

媾着。


在里面搅得唧唧作响,

水汩出一注又一注,浇在

榻被褥上,而花

口上,则沾

了白色浆腻,

糜的模样伴随着男女的

息声,令窗外的月亮彷佛是通了人

,看得脸红心跳,最终羞涩得躲进云中,不敢再看。
外头的夜

是已经深了,而这样场景,却还没那么快结束…***隔天清晨,太阳还没完全探出头,宫里太监,婢女就在各个管事指挥下忙碌起来。
为当今太后大寿的宴席与典礼作最后的准备。宫门外已经云集了文武百官,诸侯藩王及各国使节,宫外的广场处处可听见马儿嘶鸣,车轮辘辘声和吵杂的人声,众人都等着庆寿大典的开始,赵柔和周谨言昨夜是宿在她未出嫁时的宫殿里,一早便有婢女来唤醒他们。
因为殿里都是伺候赵柔许久的老人,对于昨夜自家公主和驸马的荒唐事的善后,她们早有准备,早就分好工作,一部份伺候公主和驸马沐浴更衣用膳,一部份人就备好

单,负责更换,收拾残局。
赵柔平时虽然胆大妄为,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面子薄,何况他们回宫是来给太后祝寿的,竟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作这种荒唐事。
虽然不至于会怕有人传出去,但至少殿里这里贴身婢女却都是知晓的,一想到

榻上荒

的痕迹全叫她们看了去,赵柔就忍不住脸红,偷偷趁着刚换好衣服,旁人不在的时候,悄悄打了周谨言一下。
“都你,要不是你昨夜

拨我,我们会作出这种事吗?现在到好,都被人瞧见了,脸都不知道往哪放。”
周谨言闻言,俊俏的眉毛微微一弯,他乔了一下

带,瞄了一眼,见四周恰好无人,伸手揽住赵柔的

,将她拉进怀里,回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殿下昨

也不是很快活吗?
还

着我要了这么多次,难道殿下都忘了?”荤话说得赵柔面红耳赤,贴身的男人气息还热得她心慌意

。
她连忙推开周谨言,避开这股气息,娇蛮道:“我不管,这事的起因明明就是你,我到现在腿儿都还有些软,要是今天的寿宴,我因为这样失态出糗,你就完蛋了。”
“好好好!”周谨言知道的赵柔的

子,无奈之下,顺着她道:“到时候要是殿下出糗了,就尽量来罚我吧,看要怎样都随便殿下。”
“当真?”赵柔有点不信。“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周谨言拉着赵柔的手,微微俯下身子,贴在赵柔耳边轻声道:“到时殿下要怎么罚就怎么罚。
当然,若是殿下还想要再来挑战一次我的忍耐力,或是罚我天天“伺候”你,那也是可以的,我都奉陪。”
正经斯文的模样,却说着胡话,赵柔见周谨言又在戏

自己,气得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他“说什么胡话,谁要你天天伺候了。”她边说边握起拳,并试图挣脱周谨言的怀抱。
恰好此时伺候的婢女返了回来,周谨言便放了开她,赵柔本要打她的手也只好收下,转而只能气鼓鼓得瞪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表示,现在先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在好好算账,然而,赵柔想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