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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快感来得凶急
 没想到当晚,陈姣的大姨妈就来造访了,或许是身体适应一方气候也需要时间吧,比原来的周期迟了一个星期,联想到白天的事情,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半夜许长城照例造访,他冲了澡,换了干净衣服,除了又黑了一个度的皮肤,看起来清可口。

 两人抱着亲了一会儿就气吁吁,就在他的大手伸向的时候,陈姣忙地按住他,声如蚊呐告诉他自己来月事了。许长城顿时如临大敌,一会儿叮嘱她晚上要记得盖薄毯。

 一会儿又跟她说这几天不要碰冷水,衣服都交给他来洗…一个大男孩像个妇女之友一样唠叨,陈姣却丝毫不觉得烦,身体不适,但心里甜滋滋的。

 许长城是真舍不得就此回房,拿了一本五年高考语文过来,他将她搂在怀中,一边看摊在桌子上的资料书,一边将热烫的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源源不断的热力透过皮肤,直达微微坠痛的内部,舒服地像泡在温泉中,陈姣简直要喟叹出声。

 神经完全放松,书本上晦涩的文言文就像一个个你小蝌蚪,看得她两眼起了重影,不一会儿就靠在男孩怀里睡着了。软软的身体完全依靠着自己,许长城不断深呼吸克制着自己的身体,翻页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生怕将她吵醒。

 三伏天到来的时候,番茄的收卖暂告一段落,饶是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坪坝村,也开始闷燥热。

 知了孜孜不倦的叫声只会让人心烦,连一向葱郁的树叶也在太阳的暴晒下耸搭着叶片,土狗门连吠叫的力气都被走了,整里呈酱鸭趴的姿势伏在凉处,吐着舌头气。

 没有空调,在超高温的时候吊扇根本不管用,吹出来的风都是滚烫的,而且扇叶转动的呲啦声更吵得人心浮气躁。

 陈姣还垫着卫生巾呢,双腿间那热闷热的感觉简直了,烘得她分分钟想把自己关起来,光,任它血长河算了。浑身还覆着一层薄汗,衣服了又干干了又,一天冲三次澡都没办法捯饬清,陈姣真的想哭。

 这时候她无比怀念家中的空调。许长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平里她最爱吃他做的饭菜,今天也只是勉强扒拉了几口,就不耐地皱着眉头放碗了。于是吃完饭后,他找到陈姣,让她收拾好自己要用的东西,陈姣心烦着,就没什么好气:“干嘛?”

 “带你去山里避暑,好不好?”听到避暑两个字,陈姣的眼睛顿时亮了:“山?你们村还有这种东西吗,那里很凉快吗?”

 许长城见她终于有了笑意,心下一松:“对啊…应该是天然形成的溶,里面冬暖夏凉,小时候我们还经常把西瓜抱过去冰镇呢。”

 陈姣火速拿了两片卫生巾,忍着热穿上长,宽松的落肩短袖,还带了一件单层球服,出门一看,许小月和许长城两兄妹各拿着书本,又返回房间在行李箱里拿出暑假作业…是王阿姨给她收在里面的。

 自家种的大西瓜,一凉席,三个稻草编织的坐垫,还有卫生纸,手电筒等东西,跨坐上三轮车的时候,陈姣觉得太阳都没那么烈了,他们这是去避暑吗?他们这是去探险啊!大概开了三十分钟,许长城将三轮车停在水泥路旁边的草地,就见一个半圆形的,黑漆漆的口出现在眼前。

 陈姣莫名有些害怕,但有许长城和许小月陪着,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甫一靠近口,浑身顿时如置冰窖,就像从蒸笼里突然走到空调屋一样,陈姣打了个颤,那舒服劲儿让她尖叫出声:“哇,太凉快了吧这里!”

 “哇哇吧…”“吧吧吧…”她的声音不知在山中回响了多少次,似乎传递到地底深处后消失。简直太好玩了。

 没一会儿眼睛就适应里山里较暗的光线,入口处有一个人为的大平台,铺了碎石整平,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山是向下延伸的,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黑黝黝的身。

 光是在这个大平台就够凉快了,一身的汗几分钟就被收干,简直不要太。两兄妹默契十足,铺好凉席摆好坐垫,旁边还摆着四五个大石头墩子,表面磨得平整光滑,又将西瓜等吃食摆放在最大的石墩上,又把各自带的书本放在小石墩。

 陈姣一股坐在草垫上,张开双臂拥抱凉爽,明明没有风,但周身都萦绕着凉悠悠的空气,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准确来说,是许小月跟陈姣在说闹,许长城负责倾听,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在山里数次回响,像一首动听的乐曲。闹了一会儿他们便各自趴在小石墩上写习题,许小月和陈姣在前,许长城在后。

 虽然两兄妹学习起来都十分认真,但陈姣还是能感受到在思考的间隙,他落在自己后背的有若实质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直脊背。寒假作业的题目都不难。

 甚至称得上乏味,她就这么心不在焉写了五六页,灵动的眼睛一转…她拿著作业册起身,倚到许长城身边,刻意低了嗓音指着第七页最后一道思考题:“长城哥,这道题我不会做,你帮我看看。”许长城不疑有他,偏过身体来看那道题。

 其实他完全可以将作业册拿到自己面前,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倾身弯,两个人挨得极近,有种说不出的亲密,胳膊挨着胳膊,大腿迭着大腿,他好闻的气息顿时萦绕在陈姣鼻尖,光是靠近他,整个人似乎就被走了一两分力气,酥软得很。

 “这道题是在考三角函数…”他嗓音是偏低沉的,很有磁,这会儿山里都回响起他的嗓音,像有十来个许长城同时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话,陈姣咬了咬,坏心顿起,左手悄悄伸进许长城的衣摆,顺着松紧的爬了进去…

 “用导公式cot(3π/2-α)=tanα…”许长城讲解的声音猛地一顿,不可控制发出一道轻微的,顿时被山天然的回音壁放大延长。前面的许小月转过头来:“哥你怎么了?”许长城强自按捺,尽量用最自然的语气说道:“没事,刚才咬到了舌头。”

 他怎么可能没事,腿间蛰伏的东西被一只软滑的小手抓住,那不同于自渎时的触感,他甚至能“摸”到她掌心的纹路。再加上两人就在妹妹眼皮底下,许长城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望几乎是一瞬间弹立而起,高高顶着内

 陈姣还是第一次感受小长城在自己手心充血大,一只手无法圈握,明明没有骨头,却硬得不像话,但手指用力好像又可以掐动…

 她正探索呢,就感受到他大腿肌绷紧,签字笔紧紧攥在手心,另一手轻捏住她作的手腕,陈姣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睛,他有点儿恼,似乎压抑着风暴,又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动。

 “好大。”陈姣大胆热烈回望他,无声比着口型,感觉他眼里快溅出火星,手中的巨物一跳,那炙热的温度让她手指松开,又握紧,开始上下生涩地滑动。

 许长城喉结上下起伏,他紧抿着,生怕一开口就会息出声,随着她的动作,快来得又凶又急,尾椎骨一阵阵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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