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要么凹凸有致
完了,这孩子是魔怔了。汪海心道不妙,果然又被吻个正着,她想解开束缚,挣扎间碰到个滚烫的物事,那硬度…好么,一大早上就发情!
汪海仰着头,想避开脖子上


的舌头,却无路可逃,想推开衣服里

摸的手,却无力阻挡,她发誓,自己绝不是

拒还

,实在是没有力气,身体还不争气,

感的厉害。
“云…云!豹!”这声警告不叫还好,一出声,她整个被向上一提,坐到了汪云豹的腿上,那东西就在两腿间磨蹭。“海姐…帮帮我…我就蹭蹭…不进去。”汪云豹多数时候都是实诚孩子,他说蹭蹭就真得只打算蹭蹭的。
彼此都没有酒做借口,他还真怕吓跑了汪海,他算是品出来了,甭看汪海演

妇演得上瘾,不喝酒时还

害羞的,要真把人惹恼了。
再想哄上

就难了,他这次是超水平发挥,演技飙到自己都怀疑人生,让他再换个故事,他可来不了了。两个人谁都不吭声,房间里除了

息,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汪海

脸涨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多水,都能感到对方贴在自己

上的内


乎乎的,她恨不得找条地

钻进去。
下意识的她就紧闭大腿,想要

的的少点,可是两条小腿间隔着对方的双腿,

背又被

地很弯,四周无支无靠,只有

间捞着的手臂,这一动差点没站稳。
汪云豹也不好使力,他带着人转了个圈,让对方能两手撑

,便大力动作起来,蹭着蹭着,入口太过滑腻,他那小兄弟一不留神就伸进去半截儿,他顿时无措起来。
颤着音儿说道:“对,对不起…海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汪海真想爆句

口,临了临了又憋了回去,她怕一张嘴就变成走调的呻

,身体经过昨夜的开发,更加

感了,想要抵挡人伦之乐实在太难。汪云豹一边

得厉害,一边心中忐忑,再不敢多言。
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又仅剩下压抑的

息和啪啪得拍击声,有时候这种静默比出声的胡言

语还让人觉得

靡,尤其两位当事人还都有着

感的神经,没一会儿就双双受不住一同去了。
“…对,对不起…哈啊…没忍住…”靠了!汪海在心里把汪云豹骂了个狗血

头,想把在身上


气的王八蛋甩下去。
但撑

不倒已经费尽了所有力气,她还得缓缓。点起的脚跟终于着了地,蜷缩的脚趾也终于舒展。痉挛退去,汪海觉得颤抖的两腿应该能吃住劲儿了,她猛地起身向后一撞,将那还在享受余韵的王八蛋摔到了地上。
“啵…”一股热

顺腿而下,汪海铁青着脸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因为是卧室里的卫浴,围着的玻璃只有下半部分是磨砂材质,上半部都是高透。
汪云豹倚在门边就能看到里面的汪海用着引人犯罪的姿势处理他的

华,正看得着

,对方忽然转过身,他赶紧换上一副做错事情害怕惩罚的不安表情。
汪海一把拉开玻璃门,向杵在门口的浑小子斥道:“愣在这儿干啥,去外面的洗!”骂完,回头就看到昨晚洗过的内

,摸了摸,没干,还


。
她咬咬牙

,朝还没走远的罪魁祸首低吼道:“汪云豹!给我拿条内

!”等收拾完,汪海已经完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边擦护肤品,边斜眼看身边的汪云豹,一种怀疑不由而生。
“云豹,你这些日子找过别的女人没有?”“…有”“几个?”“…四…四个”
“每次多久?”汪云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也不知是怕是羞是恼是愧,支支吾吾半晌还是照实回答:“半,半,半小时…”一问一答更加印证了汪海的想法,她有些纠结,最终仍旧劝道:“那个…云豹,咱…”
汪云豹以为对方生气了,又要下什么再不联系的通牒,他急的紧咬下

,稍一酝酿眼里就要布

水汽,却听对方接着说道:“…咱有病还是得治!”
话赶到这儿,后面就顺畅了,汪海怕刺

对方,故意控制表情显得神色自然平静,一口气说到了底。“不要以为那是你年轻,身体好,其实啊…

狂热它是种病,它会透支你的身体。”
汪海见汪云豹面容扭曲

脸古怪,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承认的。男人么,


旺盛还持久,没准儿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力强。
她怕劝多了起反效果,又认真说了句

狂热会透支以后的

生活,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气氛有点诡异。
直到两人都擦好脸,汪云豹才提议给汪海吹头发,缓解了莫名其妙的尴尬,等两人都坐到了餐桌上,也才六点多一点。
这位独身男艺人的家里平时根本不开火,找来找去就翻出几桶泡面,聊以慰藉两人的饥肠辘辘。汪海是那种可以与陌生人闲扯很久,但真叫她做什么人生导师就笨嘴拙腮的人。
尤其是安慰伤心人,说不好哪句话就戳中人家痛处越安慰越糟糕,她看汪云豹情绪还有些低

,想了想想到句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俗话,于是问道:“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得到应允,汪海讲起了她与张海的过往。
“我们那时候高考要回户籍所在地,我父母都是农民工好不容易找到的稳定工作,也在L省定了居,还要照顾妹妹,高二时我就独自一人转学去了J省,我去时学校已经没有了铺位,就在学校附近的住家租了个三人间。
“另外两人都是高一的孩子,在县城也都有亲戚,我们彼此都还不太熟悉,有时候少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所以我失踪了几天,也没人知道。
“记得当时是中秋节,放假三天,我给家里打了通电话,说不去乡下的亲戚家,那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来回折腾不说,还给别人打麻烦。
“我呢,有时候就喜欢犯中二病,摊上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的年岁,就买了瓶二锅头和小凉菜,到县医院后面的小广场独自享受孤独,想要体会对影成三人的浪漫。”
说到这儿,汪海嗬得嗤笑了一声,目光也变得游离。汪云豹猜测这是要进入正题了,果然,就听她接着说道:“浪漫没体会到,人倒是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一个小黑屋。明亮的小黑屋,里面有三个赤身

体的少女,小的那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最大的估计也不超过二十,我身上一冷,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等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两个将我摁住,一个白大褂去扒我的下体,检查了下,嘟囔了句也是处女。
“我是那种越害怕越出不了声的人,那仨女孩估计也经了这一遭,吓得嚎啕大哭,哀求着想被放出去。“呵呵,怎么可能?后来她们三个被带走了,是被卖到了国外。
“你能想到吗?05年啊…内陆地区有个蓝屏手机都能被高看一眼,我们那个贫困县县城更是连网吧都没两家,竟然卧着个国际犯罪组织!哈哈…真是庙小菩萨大!”
汪海拍拍汪云豹覆上来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稳定了下情绪,接着说道:“那仨人,要么长相可爱,要么凹凸有致,又都白

鲜活。尤其录像时一个个吓得梨花带雨,看着就想让人欺负,很快就在国际上找到了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