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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以后跟着
 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住他的身,他被她的热情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莲生低一声,下身用力顶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

 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一会想要抚她的双,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薄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摸。

 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就往她滑的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后马上就能得到快,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望的味道,他看着裆处的一片濡,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

 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么容易就出去了。***第二天,田七依然早起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还是男人最大的“脸”愤般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着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出。

 他嚷着要烫干丝,田七给他把烫干丝端到面前,他又嫌豆腐丝不够,要蚝烙。端来了蚝烙,他又怀疑没有

 田七被他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着凉了,心情不好,所以她对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后,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一些。田七暗呼一口气,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真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么一回。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

 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条深上竟然粘有黏黏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田七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自己是个打杂的没错。

 可是莲生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阁里少爷的精力有多旺盛,对着女人就控制不住了?她愤愤地用力那块迹,想象着那是莲生欠扁的脸。

 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皮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还真的在洗呢。”田七转头望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看着很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

 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听说莲生手下来了个傻丫头,果然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请问公子您是?”“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来堂的那晚,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

 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没有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公子早。”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着,指指盆里的亵:“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么?”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伸出秀气的手指着那条子:“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的小工和莲生你一样,喜欢搞特殊?”星灿的话语里充了挑衅的意味。

 田七傻傻地看着莲生气得抿紧了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比较好,免得被误伤。

 田七不动声地搬起洗衣盆,打算悄悄离开这是非之地,刚迈开脚步,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么要帮你洗这种东西!”

 “恶心的”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也有一条沾了秽物的亵,虽然如此,莲生还是想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风雨来堂里谁人不知,她是嫁过人的,莲生你总喊人家‘丫头’,怕是不合规矩吧。”莲生气结。

 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胡诌:“她是我的远方表妹,我叫她丫头怎么了,再说她那样叫什么嫁人,充其量就是个童养媳,她年纪小小的,难不成要喊她婶子?”

 田七望天,思量了一下她的身份,从展渊的妹妹到赌子再到赌的童养媳,外加莲生的远房表妹,真是变化莫测啊。“既然是丫头,洗洗衣服又怎么了,掌柜付她银子,总不能让她吃白饭吧。”星灿不依不饶道。

 “银月已经当了公子,我现在短人手,当初掌柜招她进来,就是为了给我补人,她当我的专属丫头,有什么不对?”星灿轻蔑地笑了笑,面对像炸小狮子的莲生,他的气场更为沉稳。

 田七看着正在斗嘴的两人,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借口,他们的矛盾一定很深。“风雨来堂的小工不像公子,从没有‘专属’一说,只有头牌才能和掌柜讲条件,你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都没有提出过特殊需求,劝你不要太嚣张。”

 “万年老二”的称呼惹怒了莲生,他强下全身的愤怒,冷静了一会,反而笑了:“李家小姐最近找我很勤,我听说,不久前她可是你的客人。”

 莲生不等星灿开口,一把夺过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走,田七赶忙小步跟上,她悄悄地回头看星灿,本以为他脸色会很难看,却意外地非常平静,似乎莲生的反击,并没有击中他的要害。

 两人绕了几个弯,来到阁楼后门的小巷里,莲生勉强伸出两手指拎起那漉漉的子,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手腕一个用力,那条天蚕丝的短就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老老实实地躺在泔水桶旁边。

 好像还不解气,莲生愤般又在上面踩出两个黑脚印。转身看田七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他一只手叉,另一只手猛点她的额头:“傻丫头,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田七真没感觉被欺负,被当成两人吵架的借口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们的纠纷,关自己什么事?只是那条亵太震撼了,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不懂为何莲生仍在发火,在刚才的争斗中,他明明占了上风。

 在风雨来堂里,谁能获得更多有钱客人的青睐,谁就是老大,谁就有话语权,想必李宰相在朝中非常得宠,所以他的女儿也成了极为尊贵的客人。这和钱财无关,而是地位和连绵。

 田七丰富的心理活动在脸上表现为面无表情,莲生以为自己说得重了,不由得放软语气:“我这就去掌柜那说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别人的事情一概不要管。”田七头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再也不用大冷天洗那么多布条条了,遂高兴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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