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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怀着希望
 可是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兵临城下了,才发觉不妙吧,听风组的回话,展渊也知道了个大概,盐商一家人多口杂,正和妾内斗得厉害,谁都见不得谁好,嫁人一事也不例外。

 那个读书人家,没有麻烦事,看上去倒真是个不错的。展渊心里明了,面上依然不动声,瞅准了空就溜到莫恬房里,和她亲热一番。

 那,莫恬来月事了,身上不太利,整个人恹恹地没精神,展渊进来就看见这一副光景:莫恬半坐在上,随意拢了头发,身上盖得厚实,双手捧着炭炉紧贴着肚子,一动不动,像是冬眠的熊。

 展渊失笑,在她榻边坐下,将手伸进被窝里窝住她的手,小手细软温热,他有些放心,但一见她脸色发白,终觉得不对劲,已经过了,饶是妹妹再怕冷。

 也不应该脸色苍白。展渊忙问:“可是不舒服,让大夫来看看吧。”莫恬忙拉住他:“女孩家的事,哪需要请大夫,我…习惯了,过几就好了。”

 展渊琢磨了一会,知道莫恬什么意思了,他关切地将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隔着中衣摸了摸,他想了想之前从旁人那听来的,知道女子月事时,肚子不太舒服,遂。莫恬舒服地闭上眼睛,头一歪,靠在身后梁上。

 展渊心中一动,快速褪去了袍子和外衣,不待莫恬开口,三下两下钻进了她的被子,从后面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膛上。

 莫恬自然不知自己睡着了,哥哥对她做了什么,平里两人的亲热,也仅仅是摸摸小手,亲亲小嘴,搂搂抱抱一番,像他今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到榻上来,倒是头一次。

 莫恬终究是顾着脸面,怕被小虾米撞见了,说什么都不肯老实待着。展渊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我支着虾米去厨房了,外面有风组的人守着,且放心吧。”

 温热的气息从耳廓传来,莫恬软了半边身子,哪还有这么多计较。展渊再次抚上莫恬的肚子,不轻不重地着,一开始莫恬身体还有些僵硬,估计是被捋顺了,便大大方方地靠在哥哥身上,心里暗道。

 有人关心按摩果然不一般,月事似乎也不那么难捱了,一时间四下无声,莫恬有些无聊了,拿起头发看有没有分叉的。

 展演盯着莫恬额角茸茸的碎发,觉得她像只可爱的小松鼠,她鼓着腮帮子吹着发尾,长长的睫一颤一颤,展渊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动起来,他抬着莫恬的下巴,让她仰起头,侧着身子吻上了她。

 下身的月事似乎小小汹涌了一下,莫恬收紧了双腿,闭上眼睛温顺地回应哥哥的吻,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温存。

 甚至开始享受,有时候几天不见哥哥,还会想念他,但每次哥哥来看她,她却不知为何,尽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即使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展渊受到了鼓励,胆子变大了,一个翻身就把妹妹在身下,原本乖巧的莫恬突然有些紧张,以前两人的亲热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现在这个样子…总感觉好害羞啊。

 展渊无视她的抗议,着她的手腕,强硬地宣示着占有权。手掌慢慢从手腕处移开,在她身上游走,当触碰到部时,莫恬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怎么了?哥哥把你痛了?”展渊关心地问。“嗯…不是,就是…这里有点痛。”

 莫恬瞄了一眼部。展渊顿时有点紧张,在他的印象中,部痛,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吧,他直起身子问:“要紧吗?我叫个大夫过来看看吧。”说完就要下

 “怎么又要叫大夫。这个,我问过娘亲了,娘说,有些女子来月事时,会有点酸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是正常现象,哥哥你不要太紧张了,省得大夫笑话我。”展渊轻轻抚上莫恬的处,缓缓地用力,轻柔地按摩着。

 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酸痛感,但又恰到好处,困扰她许久的肿感也好些了。莫恬轻哼一声,由着哥哥胡来,尽管隔着衣服,展渊还是为摸到了妹妹的小玉兔而内心澎湃不已,这样的按摩慢慢变了味,展渊狼大发,一口含住了她的尖。

 “呀!”也不知是受到了精神上的惊吓还是体上的刺,莫恬惊叫了一声,叫完自己都脸红了,因为她明显感到哥哥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发了疯般吻她的部,她有些吃痛,推着哥哥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

 ***“哥哥,我疼,真的疼。”莫恬见推他不懂,忙扮可怜,这招她试了很多次,非常有效,果然,展渊停下了“侵犯”她部的动作,大了口气,把头搁在她小腹上,闷闷地说了句:“好妹妹,你快点长大吧,一定要早点长大。”

 莫恬听得云里雾里“快点长大”意思是可以和哥哥做各种羞羞的事?还是哥哥打算娶了她,可是后者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难道是自己现在的“大小”不太符合哥哥的品味,像舞楼姐姐那样的才正好?从莫恬房里出来。

 展渊心知该做点正经事了,那个江城盐商破绽太多,不足为虑,倒是那个书香世家,应当好好打探一番。

 展渊牵了马,朝君临城而去,正如风组回报的,这个顾家小姐果真知书达理,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也只是和家中女眷一起上山礼佛,老实规矩地如大户人家的闺秀一般。

 展渊坐在一棵树上,嘴里叼着一草,默默地想,要是和这样人家的女子成亲,岂不是一辈子无聊死,又想起家中那个古灵怪的妹妹,展渊不由得嘴角上扬,不行,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展渊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看着这顾小姐行为规矩。

 可是眼神中总透着一种媚态,而且,展渊以习武之人的观察力看出,她走路的平衡点很奇怪,好像是故意弓着,藏着什么东西,一连几,展渊都猫在顾家,他无数次自嘲道,若是被人抓到,还以为他暗恋顾家小姐呢。

 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河有花船游行,河边的人都拥到岸边观看,顾小姐也随家人去看。顾小姐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炷香时间后,鬼鬼祟祟地离了人群,往城中走去。

 展渊一路尾随,见她拐进了一家医馆,偷听的事自然难不倒展渊,没一会,展渊就知晓得七八分了。

 原来,这顾小姐早就心有所属,对象是一个正在准备殿试的书生,原本双方都是读书人家,正好般配,但顾家嫌弃书生家世不好,不同意两人继续来往。两人相信情比金坚,始终偷偷摸摸见面,后来暗度陈仓,私自定了终身。

 现在,顾小姐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左右为难,却不敢向家里坦白,那她偷偷去看大夫,就是商量着能不能把孩子掉,也正因为顾小姐有了身子,又不敢走路,姿势怪异,才让展渊看出蹊跷。

 “潜伏”期间,展渊又碰见一出好戏,顾小姐心里苦闷,无处倾诉,便冒险约了书生花园里一见。

 接着就是一顿哭哭啼啼,那书生倒是有良心的,不忍心自己的孩儿就这么没了,还想再和“老丈人”商量商量,顾小姐矛盾极了,既不敢捅破这层纸,又怀着一点希望,结果两人只顾着诉衷肠,到分别也没确定一个具体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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