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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里面高热柔软
 “外面都说你是帝国的骑士。”童枫眠含着嘲讽问“我很想知道,骑士,你究竟忠诚于谁?”童安喉咙里含着一口血,冷漠地说:“我忠诚于童心雨,我的姐姐,我唯一的主人。”

 “我的忠诚只给一人。”她说。童枫眠“啧”了一声,居高临下地说:“真是头养不的白眼狼。”他亲手帮她戴上了黑枷,枷锁的触感像玉,圈在她细白的脚踝上,像是烙下的标记。

 “你会开口求我为你复职。”“…我不会。”***距离那场不而散已经过去了快要一年,童安在面对童枫眠的时候已经变得极其平静。

 少年时对他懵懂的亲近感,被伤害时刻骨的愤怒都已经消失了,她现在看童枫眠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不值得她生气,也不值得她拔剑的陌生人,她站在门口,向他低头:“父亲大人。”不是“童枫眠”也不是“爸爸”是疏离恭敬的父亲大人。

 童枫眠却仿佛更加不,他手一松,把一本书扔在地上,怪气地说:“一回来就这副样子,那不如别回来了。”相隔一年,他说话更不讨人喜欢了。童安沉默了一会儿。

 她实在是不想吵架,就只是说:“父亲大人,智械的主脑要攻打帝国,恳请您把我的黑枷打开。”她说“我想去前线。”“打就打来了,”童枫眠懒懒地说“打开干什么?放你去前线再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吗?”

 童安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他还没放弃要做个昏君的打算,他其实还算是有才干的一个皇帝,在位那么多年也一直治理得当,治下也没出过大子,但就是这股子疯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上来,特别是面对童安的时候,总是疯得格外厉害。

 “让他们打过来,占领这里算了。”童枫眠看着童安说“这个皇帝,我做得也没什么意思。”

 他怀着一股恶意说“反正这也不是我的国家。”童安深了一口气,她看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童枫眠就是想让她生气,她往前走了一步,平稳地说:“父亲大人,我发现一些线索,我怀疑智械不是人工…”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童枫眠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他猛地抬起头,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消失了,他的眼睛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兽瞳。

 声音冷得能掉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童安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只好揪着自己的领子闻了闻,她刚洗过澡,身上只有沐浴的花香。“什么味道?”童安困惑地问“沐浴的味道?”童枫眠从座位上站起来。

 走到了更近一点的地方,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脸色差得能掉下冰碴子来。“你和你们队那只乌鸦上了?”他语气奇怪地问。童安愣了一下,坦诚地说:“你说乔伊吗?是的。”

 “你让他进去了?”童枫眠走得更近了一点,他的脸色很差,眼神冷得像冰“你想给他生孩子?”童安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走向这个方向的,她顿了一下,说:“人类很难怀上兽人的孩子…”

 “很难,不是不可能。”童枫眠说,他的眼睛在她的小腹打转“他了多少次?”他冷笑一声“他了你多少次,才能让你一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比你还小一岁吧,我记得…他是你的学弟?”童枫眠“啧”了一声“他的技术好吗?能让你高吗?”童安深了一口气:“这和你没关系…”

 “他会给你吗?”童枫眠问“他会到你的子里面去吗?”童安的怒火根本控制不住,她努力平静,但声音还是气得发抖:“童枫眠,当时是你让我去当抚慰员的,就算我和他上,也只能算是职责所在而已。”

 她冷笑了一声,说:“如果硬要说的话,我这是奉旨上。”童枫眠的怒火像是突然被冷却了一样,他看着童安,慢慢地说:“童枫眠,嗯?不叫父亲了?”童安愣了一下。

 “职责所在?”他放轻了声音“你说的对,童安,我改变主意了。”“你让我舒服了,我就把你的黑枷取下来,怎么样?”***童安几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她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怎么?”童枫眠用手指慢慢地摸她的侧脸,他的手指修长冰凉,像冰“他们都能,就只有爸爸不能吗?”

 那只手为她摘过苹果,给她变过魔术,也生疏地为她梳过头发,但童安已经想不起来这只手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冷了。“童枫眠,”童安轻声说“你真的疯了。”“所以呢?做吗?”

 童枫眠还在摸着她的脸,带着轻佻的狎昵,像是捏着一团棉花“做完了,你上前线去,想打谁打谁,不做,你就待在这里,等智械打过来,我都没损失。”他说。

 “你说,做不做?”童安垂眸,半晌,她点了点头。“你想做就做吧。”她抬眼,说“你既然不在意,我更没有什么可在意的。”*童安想,她其实有把童枫眠当成父亲。

 他在没疯之前对她们都好的,会跟她们讲故事,也会教她们唱一些奇怪的外语歌,那时童安刚从垃圾星上下来,应反应严重,睡觉都握着刀,童枫眠大半夜顶着刀尖把她拉起来看流星。

 那天晚上的夜空很亮,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显得很温柔,他说:“童安,你的人生还很长,你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他摸摸童安的头,像是安抚一只幼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家人。”童安现在回忆起来。

 在那片星光下,她是不是也有一刻被童枫眠救赎,他曾经是个好国王,好父亲,也是个好人。童枫眠进来的时候童安还没有很,她的甬道有些干涩,并且紧。

 童枫眠的兽人形态是头豹子,他瘦但是有力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按着她的肩膀,像是豹子按着他的猎物。

 他并不温柔,可以说是有些暴地用器挤开细腻紧致的,直接地到了道的最里面,骨打在童安的部,发出很响一声啪。“别夹,”他在童安的股上拍了一巴掌,没有留情,白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手指的红印“你是想把我夹吗?嗯?童安。”童安趴在边,头侧着,看着一旁的茶几。

 那是一个紫衫木的茶几,价格很昂贵,也用了很多年,上面多少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她小时候趴在那上面写信,在上面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样子,用一把破刀在价值千金的玉上刻上了童心雨的名字。

 茶几旁边那个角落,以前有个黑色的毯子,童安每回搬家都会带着,睡不着的晚上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上面,经常把起夜的人吓一大跳,然后被童枫眠抱回上。门旁边的木头上有很多刻痕,童枫眠说,每次长高,都要在上面刻一道痕迹。

 但是童心雨初三之后再也没有长高过,只能看着瘦瘦小小的童安越长越高,直到超过她。童枫眠得很用力,也很深,童安的软软地夹着他,里面高热而柔软,像是热的小嘴一样殷勤地着他,得他担心会被他化了。

 他倔强的小朋友被他顶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白得像葱段一样的手指抓着单,用力得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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