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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像塾透桃子
 “病毒?”童安精神力外放,和天光链接到一起,顺着入侵的方向,把那个入侵的家伙揪了出来,居然还是老人。十七,他竟然没被夏伯瑞杀死,数据还在濒死之际附在了天光上。

 十七被困在童安的精神力牢笼里,冷静地说:“你不是要去智械找人吗?”它说“带上我,我会有用的。”

 童安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它困在了终端的一个程序里,没有杀它,一语成谶,现在居然真的要靠那个家伙了。

 ***童安一想到要去和十七涉就难受,她和十七也算是老对手了,两年前在克洛威尔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算计,像两条饿狼一样周旋了好几十天,两个月前两个人又真刀实地打了一架。

 她深知这个智械人的狡猾和狠辣,实在是不想在困倦的时候和它去谈合作。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特别是马克西准备的客房又大又暖和,被子铺得厚厚的,还燃着舒服的炉火,童安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再说,不管是夏伯瑞,阿瑞斯还是十七,都之后再说吧,直到她半夜惊醒之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她做了个梦,梦到大学时候的克劳德,那个家伙大学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沉默寡言了,总喜欢独自躺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仰望天空,一副忧郁少年的样子。

 好巧不巧,童安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躺天台,觉得天台清静人少,吹着风睡觉很舒服,两人很有默契地瓜分了一个天台,你在左边我在右边,平时就当做没看见对方。

 这样躺了半个学期,两个人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过。童安在梦中看着自己,她穿着一条黑色短,戴着个遮帽,正晃着腿坐在天台上吃饼干。

 她自然地把饼干放进嘴里,香味的,是童心雨最擅长做的小熊饼干,原来是这天。这是学院竞赛的后一天,童安在学院竞赛的最后被克劳德用刀砍伤了右腿,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

 童心雨专门开车来学校看她,她三分的痛硬装成了十二分,被心疼的姐姐送了一袋子的小饼干,她的面前洒下了一块阴影。

 她抬头,看见了克劳德大学时的脸,他第一次跨越了那条两人默认的分界线,低头看着童安,他的样貌虽然和现在差不多,但那时他的表情还没那么少,童安还隐约能从他的面瘫脸上看出一点不安的忐忑。

 “…对不起。”他说“你的腿,还好吗?”童安难得看到冷面酷哥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心里笑得不行,大方地拿出一把饼干放到他手里。

 “比赛受伤很正常,别放在心上,我很好。”她笑眯眯地说“诺,送给你,吃吧。”他接过那把饼干,小心地捏起一片,放到嘴里。“谢谢,”他诚实地说“有点太甜了。”“才没有。”童安笑着反驳道“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饼干。”

 梦境从这里开始变得七八糟,她梦到,坠着火烧云的天空,手指带着老茧的触感,梦到有润的东西滑过她的,最后梦到夏伯瑞的脸,他笑着说。

 “安安,你了。”她从梦中猛地惊醒,脸色黑如锅底,她的内被水浸了一片,漉漉的布料黏在上,她用手指摸了一下,摸到一手黏腻的触感。真想去把夏伯瑞再杀一遍,她面无表情地想。童安不想去管那里,但是她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把内拽到膝盖上,用手去摸乎乎的花瓣,被得软烂的花已经重新合拢,圆圆的蒂探了个小头出来,一碰就出水,眼酸麻。

 她深一口气,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着,另一只手在底下毫无章法地了两下,把自己得又疼又,眼圈泛红。

 最后只能夹住被子一下一下地蹭,有些糙的布料蹭过肥,又不经意划过蒂的小头,在布料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水痕,她软着轻哼了一声,我对不起马克西。

 童安悲伤地想,明天我一早就起帮她洗被子,她悲愤绝,半晌才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外面的人很耐心,敲几下就等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敲。童安一愣,马上警觉了起来,她套上子,打开了房门。克劳德安静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童安用手指把长发束起来,打了个高高的蝴蝶结,警惕地问:“发生了什么吗?”克劳德点了点头,沉默的男人还是没开口。

 “怎么了?”童安有些迷茫,又问了一遍。“你发情了。”他说。***童安的大脑短路了整整三秒钟。

 她宁愿戴着黑枷去和智械人再大战三天三夜,也好过她站在卧室门口,听全帝国闻名的钢铁直男克劳德跟她说什么“你发情了”

 所以说,他的耳朵居然那么好吗?在三观碎裂的情况下,童安甚至开始神游天外,克劳德五感这么好,平时路过小吃街不会很困扰吗?

 “你发情了。”克劳德看她呆滞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童安深了一口气,回过神来,说:“克劳德,我是人类。”她笑了一下“人类没有发热期的。”

 克劳德看起来一点都没被说服,他很高,低下头看童安的时候,绿色的眼睛带来一种难言的侵略感,像是一向驯服的忠犬突然出了獠牙。“你在水。”他轻声说“我闻到味道了。”很甜很的味道,在无言的,放地求着

 吃过好东西的软足主人笨拙的,细白的指尖,隔着一堵墙,散发出香甜的味道,勾引着隔壁的侵略者。

 童安想喊救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克劳德突然这么不依不挠…本来嘛,正常的生理需求,这大半夜的,完全没必要过来一趟吧。

 “我真的没事。”她坚持,刚想关上门,就看到克劳德突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高大的男人蹲着,仰头看着她,一双耳朵抖了抖。

 “我可以帮你。”克劳德轻轻地说,他仰头,看着女孩吃惊的神情,他拉着童安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上,那是皮质的项圈,手感柔韧。

 “汪。”他轻声叫了一声。“童安,还记得吗?我是你的狗,你可以相信我。”他低声说“我会做得很好的。”童安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她的脑子被克劳德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吓得一片空白,再回过神,已经被克劳德抱坐在沙发上接吻了,他糙的食指还在她乎乎的里,像在摸索着什么。

 他的吻有些七八糟的,很用力,也很糙,像是在啃一块小蛋糕,把她嘬得嘴发麻,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勾着她的舌头着吃。

 童安含含糊糊地说:“轻点轻点。”他的手指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摁着那里的时候童安叫得尤其软,身上会散发出好闻的,吸引人的气息。

 她的水很多,随便就会出丰沛的汁,像一个透的桃子,香甜多汁。偏偏有一双单纯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亮得惊人,像是某种警惕但是柔软的野生动物。看得人心里发软,但更想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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