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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容华与容嫣
 可是总得出去的,如哥哥所说,师门倾尽心血培养她,未必就是让她在哥哥的芥子里躲一辈子吗?倾城绝的美人儿。

 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有着一抹难言的伤感,她在哥哥的怀里转身,伸手抱住了容华健修长的,有些娇气道:“就不能不提这个事吗?”

 “迟早是要考虑的。”容华低头,将容嫣拢入怀中,低声在她耳际问道:“舍得哥哥吗?都这些时了,我们夜夜都在一起,嫣儿回了宗门,舍不舍得哥哥?”

 说什么舍不舍得的,回了宗门,容嫣不得去刑堂受刑,受完刑后,就得回清心峰了,她应是巴不得离容华远一些的。

 可是,她若离容华远了,每毒该怎么舒缓?习惯了哥哥,她还能接受别人替她解毒吗?容嫣有些,她将脸埋在哥哥怀里,摇头“我不知道,哥哥。”

 “是不知道,还是没想好?”男人低头,薄轻含容嫣的耳廓,声线很轻,落在容嫣耳里,却重若千钧,他道:“与哥哥双修吧,嫣儿。”他的怀中,纤细的人儿猛的抬头,一双剪水般的眸子,充了震惊的看着他,仿佛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又仿佛听清了,不敢置信。容华只沉眸看着她,与她对视着,头顶星子灼亮,他俊逸的侧脸,映着木屋内透出的夜明珠光,这一眼,容嫣就知道,容华说的是认真的。

 她的腿一软,身被兄长扶住,脸色苍白道:“哥哥…在说笑吗?”双修?与自己的亲哥哥?做下这等孽事不说,还要与哥哥做道侣?容华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不,容嫣不该感到惊讶的,容华早就说过,想与她效仿爹爹与娘。

 这些时来,她宛若他见不得光的小情儿般,被他一直收在芥子里,他也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每早出芥子前,将她拘在铜镜前,细细替她簪发。

 “不是在说笑,为兄没有道侣,嫣儿也没有,所以为兄与你双修,有何不可?”容华很认真的低头看着容嫣,理所当然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说笑。

 他的长指轻轻上扬,抚过容嫣的眉眼,指尖下落在容嫣的上,沙哑着声音,道:“哥哥吻过的眼角与眉梢,亲过的嘴儿,每夜搂在怀里的身子,没有嫣儿,为兄已经不习惯了。”

 容嫣愣了半天,显然还未从哥哥要与她双修这件事上反应过来,在容华松开了她,弯,将她横抱起来,白色的长裙落在草地上,他将她抱进了屋。***容嫣急道:“哥哥,哥哥不妥的。”她知道容华要带她去哪里。

 原本清心寡的身体,下体处收紧,便是这样渐渐的润了。容嫣抱住了容华的脖子,被他放在上。

 而后松开容华往后退,她急道:“你我师尊不许,清心峰与问剑峰不许,天极宗不许,父母不许,就是整个修真界,正道魔道都不许,兄长太过痴妄,太不切实际。”

 “是啊…不许。”容华一手抓住了容嫣纤细的脚踝,让她不得继续往后退。明亮的珠光,透过白色的鲛纱,落在容华俊逸非凡的脸上,有些孤单,他看着容嫣害怕的颜色,问道:

 “不光所有人不许,嫣儿你也是不许的,是吗?”所有人都反对他与妹妹双修,连妹妹自己都是反对的,他的声音有些清凉,这让容华整个人看起来。

 显得有些莫名的孤勇,看着兄长这个样子,容嫣心头有些柔软,张了张殷红的,刚要说些什么。

 却又是见容华抬眼,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往她的亵里摸,他问道:“嫣儿,为兄只问你一句,你心底里,有没有哥哥的位置?”

 “自然是有的呀。”容嫣双手撑在身后,坐在鲛纱幔帐里,屈腿看着容华,很诚实的回答道:“哥哥,我们是兄妹,你问我心里有没有你,自然是有的,只是…”

 “只是,哥哥予你来说,并不是你放在心底里的道侣。只是兄长?”男人上前,凑近了容嫣的面容,他的呼吸洒在容嫣的上,他垂目,问道:“那嫣儿,可不可以,把哥哥像放道侣一样,放在嫣儿的心底?只要你将哥哥看成是道侣,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哥哥都不需要你担心,好吗?”

 容嫣微微的垂目,心头轻快的跳着,哥哥的离她近了一分,她的呼吸紊乱,双手不受控制的攀上了哥哥的脖子,轻道:“现在是要嫣儿,立即答应了哥哥吗?”

 “并不是。”纱帐里,容华轻轻的嘬了一下容嫣的,哑声道:“你有几天的时间考虑,嫣儿,刑堂这一遭,你必走,你的人,也必是哥哥。”

 她未放手,头一侧,主动送上自己的,供兄长品尝。容华的手指下滑,起她的长裙,手指抚住她的腿心,隔着亵捏着她的户,她动情。

 “嗯…”容嫣坐在上,撑着双手往后躺,将双腿分开一些,回吻着兄长,双眸含情,看着容华的眼睛,轻声哼道:“容华…”

 “嗯?”半伏在容嫣身上的男人,用手指送着容嫣,却是只将她送到一半,拨得她不上不下的,他起身来,跪坐在容嫣的身边,松开了带。

 容嫣不解的支着身体,来追容华,却被他一手摁住后脑勺,将她的脸朝着他的间送,她这才看清,一大的,已经成了紫红色,长在容华的腿间,黑色的丛中有他丑陋的囊,沉甸甸且鼓的垂挂在兄长的后。?***“哥哥今天想进嫣儿的身体里去。”

 容华低头,俊美无双的脸上,有着一抹醉且疯狂的望,他捏着容嫣的下颚,迫她张开了小嘴,将自己的,就这样捅入了妹妹的嘴里。容嫣一嘴的腥膻味,一张小口实际根本含不下哥哥巨大的男

 但是他不管,他已经不再足于每与妹妹借着磨蹭假意媾和,他想进入容嫣的身体,想把自己,送入容嫣的身体深处。

 于是容华转过来,将胞妹上,用下体着她的小嘴,他则伏在妹妹的身体上,掰开她的大腿,用他的嘴,着妹妹的口。

 容嫣的嘴被哥哥的堵住,他在有节奏的送着,下体又被哥哥的舌尖着,尽管嘴中再难受,可容嫣依然抵抗不了下体被哥哥的舌头,出来的情叠涌。娇弱的呻声,与野的鸣声纠着响起。容华完全将妹妹的小嘴,当成了她的,一下一下的又重又深的顶着她的喉,得容嫣的眼泪都出来了。

 可是他不管,他想入她,想让自己的望,伸入到妹妹的身体里去,他送着自己,将自己的头埋在胞妹的两腿间,绵的着她花间的甘泉。

 容嫣觉得整个人都要癫狂了,她想挣扎,觉得嘴中这物捅得她想吐,腿间哥哥得,又送了她极致的兴奋,最终,她也只能扭动着自己,抬合着哥哥。

 鲛纱帐内,容华与容嫣,宛若两只疯狂的野兽,在芥子里做着血亲间绝不能有的亲密事情,抵死了般的绵着,哥哥的今夜格外凶残,他常年掌管宗门刑堂,早就对痛苦的呻声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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