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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心修行
 他在水中抱着她纤细的,将再次起的茎探入了她的瓣内,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过几天我们回到宗门,你就可以出去了。”

 容嫣攀着石头,感受着兄长那硕大的在她的间进出,他俩四周水波漾出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她回头,双眸氤氲情的看着他,用仅剩下的理智,咬问道:“回去?了后,我会不会被刑堂责罚?”

 “会。”他从她的背后拥着她,低头来吻他,额际落下一缕黑色的发,在他吻她之际,落了一截在水面上,他托着她的身子在水中起伏,那缕黑发便黏在她雪白的儿上。

 容华一把抓住她前的柔腻,狠狠的捏着,将她所有的呻与痛呼,都堵在她的口里。容嫣着眼泪,任由兄长为所为,与他一同沉入水中,又被他从水里托出,从碧潭到木屋的廊下,又穿过圆形的雕花拱门,再翻滚到上。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一次又一次的着她假装媾和,恍若永不知疲倦般,能从晚上做到早上。

 而容嫣周而复始的在无法控制自己,与自我懊悔之中撕拉,多次之后,她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兄长的碰触,他一贴紧她,她便会自动去贴合他。凌乱的上全都是她的水和他干涸的斑,有时候容嫣会想,若她不是修真之人。

 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以容华这样旺盛的体力,她只怕会被他做死在上,当然,迄今为止,容嫣额头上的守宫砂还在,容华虽然疯狂了些,可他到底还有些理智,到最后都没有将他的那物捅入亲生胞妹的体内。

 这也是容嫣至今一直在自欺欺人的最主要一个原因,他和她都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还不算真的伦***

 疯狂凌乱的日子,就这样水一般的过去,容嫣都不记得多少天了,只侧身躺在四方形的大一侧,背对着正在穿衣的容华,双眸静静的看着木质的窗棂外,那一个挂在枫树下的秋千。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清心峰上待了百来年,其实容嫣想要静心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放空思绪。

 容华拿了一套干净的白衣给她,穿戴整齐的坐在她的头,皱眉看着她这幅安静的模样,伸手,用拇指抚了抚她眉心如花一般的守宫砂,还算温和道:“把衣服穿上,我们已经到了临江镇,今天带你出去逛逛。”

 临江镇?侧躺在边的容嫣,想了好久才是想起来,容家好似就在临江镇附近,小时候,她还随娘亲与小弟,在临江镇小住过。

 她的那位小弟,是她和容华共同的亲弟弟,容岩。容嫣忽然想起脑海中那个模模糊糊的小娃娃身影,坐起身来,拢着锦被,将自己前凌乱的春光遮住,伸手拿过容华手里那一套月白色衣衫,安安静静的穿上。

 衣衫的款式简单,斜襟高,银靴中袖,穿在容嫣身上,端得她宛若神宫神女般,不染纤尘的纯净高洁。

 容华见她起身,坐在琉璃镜前梳妆,将披散多的发挽起简单的发辫,用银色的缎带系在脑后,他便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头,弯身,在她耳际低声道:“嫣儿穿着衣裳的样子,也好看。”

 明亮的铜镜中,绝的美人瞬间红了俏脸,她与哥哥荒唐了这些时,早已习惯了哥哥一靠近她,她便动了念。卷翘的黑色长睫微微的轻颤着,容嫣垂目遮住眼中勾魂的水,感受着哥哥落在她耳垂上的轻吻。

 容华侧头,顺着她的耳侧往下,咬住了她的脖颈,她柔顺的闭眼,偏头让他来咬,伸手,握住了兄长覆在她浑圆上的手,轻着问道:“哥哥,还出去吗?”

 “去的。”容华松开了容嫣的脖颈,拿起桌上的一银簪,站在容嫣的身后,替她将银簪挽入发顶的髻中,素来严厉的声音中,含着一抹温情,道:“还记得爹爹和娘亲吗?

 娘亲每梳妆打扮时,爹爹就会替她簪发上的首饰,每天都是如此。”镜中的容嫣垂目,表情很平淡,轻声道:“记是记得。

 不过没有哥哥记得的这样细致。”发上,容华干净的长指一顿,在容嫣背后问道:“这些年,嫣儿在清心峰上,都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这些家里的事,嫣儿好似记忆不深。”

 “每天?”容嫣微微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脑后银色的发带,落在容华的长指上,她道:“天不亮的时候,会收些水,等师尊起后,会有早课与晚课,这是未闭关时,每天都要去的,其余的时间…”

 说到后面,容嫣也不知该与兄长如何描述了,其余的时间,大约就是在她的竹林里发发呆,喝杯茶,看会儿书,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无趣的紧。

 ***“倒也无牵无挂。”站在容嫣身后的容华,垂目自嘲的笑了一下,笑他对她的心思难熬,又见他五指握住容嫣银色的发带,道:

 “为兄倒是每天都在惦念着嫣儿,娘亲每月也会来信,问问嫣儿的情况。”容嫣侧身,昂头看向站在背后的容华,问道:“爹娘与岩儿还好吗?”

 “还好。”长身直立的容华,双手手指轻轻的抚着容嫣的脸颊,垂目中,黑眸里全是柔情,道:“哥哥今后每也为嫣儿簪发。”容嫣没什么意见,倏尔又是觉得这话不对,抬眸,颇为恐慌的问道:“哥哥是想与嫣儿效仿爹爹与娘亲?”

 她心中有些难言的慌乱,哥哥这话说的很是有些天长地久的意味,修真者虽然寿命绵长,可礼义廉婚丧嫁娶,都与凡俗无异,哥哥这话是要与容嫣做…夫?如何做夫

 她面若白玉,线条优美的下颚扬起,看着容华,眼底是抹不开的惊骇。?伟岸中,气质难掩狠戾的男人,穿着黑色云纹衣,间挂着刑堂墨玉印,弯下来,薄轻点容嫣鲜红如血的守宫砂,反问“有何不可?”容嫣心中大,垂目道:“哥哥又在说笑了。”

 她觉得容华太过于异想天开,便也不愿再提这个事情,只想着等出了哥哥的芥子,便找个机会给娘亲与师尊写信,这样回了天极宗,说不定还能赶在进刑堂之前,把她的婚事定下来,在刑堂受完罚,出来就能成亲了。

 见她又静了下来,容华也不她,只起身,用着一双暗沉沉的眼,负手看着她“走吧。”他想,他这个一心修行不问世事的单纯妹妹,是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望,叫做沟壑难填。

 得不到的时候,想想也就罢了,并未真的尝过那般美妙绝伦的销魂滋味,便也不觉得分外难熬,但尝过之后。

 即便只是每天这样与她做着假意媾和的事情,也足够教容华内心的恶念被释个淋漓尽致了。铜镜前的容嫣心思简单的起身来,容华站直了,定定的看着她走向门边,擦过他的肩出了门。都说清心峰出来的女弟子,个个眼高于顶圣洁矜贵,尤其是那个后娇然的关门弟子容嫣,更是出尘绝俗,醉心修行,轻易不会踏出清心峰半步。

 今次其实容嫣本来就不想跟着师门那些弟子出来历练,是第六峰峰主易澜,年轻时与后娇然总是不对付,出发之际趁机向掌门进言,说这天极宗共有九峰,可外人却从不曾在任何斩妖除魔的场合里,见过天极宗的第九峰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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