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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全功劳
 由于先帝大行,此刻龙四周垂落的是白色的纱幔,而里面传出犹如野兽般的息,还有承受着巨大的刺,痛楚和愉的呻

 “啊啊…”隐秘而窒息的愉,含着无尽的绝望。穿着深红色龙袍的男人硬似铁的巨物夹在全身着红,肤犹如白玉的男子紧窄火热的中,使劲向前,狠狠地一点点顶动,口微微肿起的深粉环紧紧箍着青筋起的火热,好似再顶深一点就会爆裂开来。

 “父后,里面真热,真紧,好像用多少次都不会坏…”赵翦轻咬对身下的凤宁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进他的耳廓,如此说道,赵翦这起了给两人补办房花烛夜的兴致,虽然宫中摆设未变,但二人都穿上了特制的喜袍。凤宁穿的正是十多年前他大婚时穿着的凤袍,虽是男子的样式,绣的是凤鸟。

 “够了…翦儿,放开我…”凤宁话音未落,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抚摸上两人合之处,竟然想徐徐侵入已经毫无隙的地方,指甲轻刮壁,试图挤进去。

 深粉的口颤颤发抖,凤宁的全身不自主地搐了一下,充血翘立的也有吐水的迹象,赵翦轻笑了两声,轻轻咬着他的耳廓安抚,手指往下摸,让那承受过一次望的花被迫再次羞地绽放。

 “父后不开心吗,跟孩儿在一起,随时都能被足。”指尖轻轻挑起小小的花蒂,深粉粒已经有变大的趋势,赵翦的右手捏捻着这颗可怜的小东西,轻触着,让它地翘立,在凤宁耳边问道。

 凤甯自然知道,若是答得不好,他这里就会被不住地袭击,直到彻底疯狂。

 “这样,是不对的…我并无国…”凤宁布着红晕的脸颊,被细致地亲吻,然后嘴被含住,接吻这种事他们已经做了无数遍,凤宁也不再抗拒,好像每次被亲吻,他的思绪就会不知不觉被带跑,但他无法拒绝或者退却,因为那滋味实在太甜蜜。

 外面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只在闪电时才划出一线亮光,然后好似从头顶滚过的雷声劈开昏沉的情气息,凤宁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弹动了一下身体,而此刻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出二分之一,使得内壁的也被带出翻转,随即就是更为狂烈地出,灼热的火焰在他体内扩张,面容酡红的凤宁。

 除了牙关紧咬,断续呻,再也想不到别的事去。外面像天河决了口子的暴雨自然是顾不上了,赵翦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面爱。

 不过按照这场雨的雨势,恐怕内阁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来找他商议预防水灾的事,还要召见钦天监,他不得不速战速决。

 赵翦开始不顾一切的用龙头狂顶着凤宁的心,让凤宁的所有难堪还有无所谓的情绪在他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他想听他的父后,穿着喜服叫他夫君。

 由于愉而微热的背,把喜服都打了,凤宁低哑地呻着,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赵翦哺食一般与他绵接吻,凶悍的却从未停歇,猛地一,就出凤宁几疯狂的息。

 雕细绣的喜服终究被撕开,出成的男子的躯体,正如凤宁自己所说,他并无国,也上了年纪,但那冷玉一样颜色的皮肤,还有像颗成桃的部,都让赵翦着

 赵翦将凤宁掀翻,手起红色喜服抚摸着掌下颤抖的,他要好好地品尝里面美味的汁,干烂捣碎,出所有糜的芬芳。“父后,今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叫孩儿一声夫君如何。”

 “今朕是父后的夫君,父后是朕的娘子,有什么事都由朕一力承担。”赵翦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誓言。

 热气盘旋在耳廓,呼之出的被爱抚,被大掌巧妙地戏,热度引发阵阵酥麻,炙热的柱在最感的地方碾,凤宁喉头哽咽,息,男人抱住了他,等待着。

 “夫君…”轰隆一声惊雷落下,苍茫天地几乎震动,赵翦讽刺上挑角,他就是要忤逆,要逆天而行。凤宁的脸色又苍白了一点,却被赵翦用龙纹深红的带绑住了眼睛,软枕垫在他的下,又开始暴烈的上下动。

 凤宁悬空的,只能不断的在空中晃,股在赵翦轻时不时的起,如泣如诉的息呻中,啪啪撞出一连串急促淩击声,紧窄秘被完全充实

 一阵紧接一阵的狂猛耸动,翻飞出动人至极的,赵翦知道他的父后又向堕落成奴的方向近了一步,他无意纳走他的好父皇所有的后宫。

 不过想到现在一男妃一男后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他心中肆掠的狰狞野兽就畅快无比,他是多么喜欢这种扭曲的快乐,扭曲的喜爱。

 见着凤宁神色地大张着嘴,赵翦把自己暴涨难耐的孽拔出,把充血的头往他的嘴里慢慢向里送,一直顶住了凤宁的喉咙。

 情狰狞的,挤开了喉咙一圈圈的软,缓慢而有力地进进出出摩擦,得凤宁是脸泛红膛,肩膀与身躯都僵硬地颤抖,几乎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挂着前列腺器,顺着润紧窄的喉咙,得越来越轻松,每次出一半之后都在口腔里面研磨搅动,令凤宁的喉咙发出叽里咕噜的羞水音,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令凤宁浑身颤抖着,再也无力紧攥单。

 赵翦这才扒下他全身所有衣服,怎料一看,凤宁那朵漂亮的花之中,有大股晶亮汁出。

 “娘子还真啊。”赵翦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吻遍凤宁肩膀与膛上每一寸的皮肤,现在这副体已经完全屈服了,就差击破心里那道最后的防线了,他俯瞰着凤宁的全身,起身将这个还在高中的男子抱起,放在地上。

 奴本不应该睡在龙上,在各处承受他的恩宠,才是本分。“哈…”绑在眼睛的带到了口中,让男子嘴角只能滴落涎水,无声息,发出单调的呻

 赵翦没用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拉着凤宁的手臂,像骑马一样后入驰骋,他稔地反复干,部与密实的撞击,狠狠的调教着这具体,加深被的快乐。每次大的庞然大物的出,都令密里的向外翻了出来。

 深水光泛滥,狂,冲击着凤宁的每一处神经,可他只能张着嘴软软承受,被勒在口中的布带都完全浸了。

 不可抗拒的力道把他润绞紧的肠壁不停干开,之内自然而然分泌出许多,每次全拔出后都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撞进去又令他全身痉挛,器几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要把他的肚子干大似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撞出颤动的

 “唔唔!”赵翦顶到了他最的那个点上后,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外面有内侍在外面低声地叫着皇上。

 赵翦知道有内阁的阁老来找了,忽然夹着他的后一阵缩紧,似哭非哭的息之后,赵翦闻到一股特别的气味,他的父后竟然被他干了,虽然也不全是他的功劳,但赵翦还是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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