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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至死方休(大结局)
 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如海啸般淹没她,她的指尖抠着镜面,在玻璃上留下带血的划痕,却仍死死盯着镜中的画面…程妄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黑,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我…啊!”她的话语被猛烈的顶撞击碎,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缺氧的快更加尖锐。“一起。”他命令,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我们一起。”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窒息与快中,她感觉到了…不只是程妄在她体内进出的器。还有某种更深,更黑暗的东西,正透过那个契约,从他的灵魂向她的,高来临的瞬间,刺青与烙印同时爆发出灼热的疼痛。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堵住,他的灌入她最深处的同时,她后颈的刺青彻底变成了血红色,彷佛被烙铁重新印刻。两人剧烈息着,汗水融。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的痕迹。夏禾浑身力,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触后颈…那里的刺青现在带着某种诡异的脉动,彷佛有了生命。

 “现在你明白了?”程妄低声问,手指抚过烙印,那里也同样泛着红光。夏禾转身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美丽,像盛开在悬崖边的花。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不是疑问,而是宣告。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而两人的灵魂,终于彻底纠成死结,晨光如血,染红了整片海面。夏禾站在甲板边缘,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被海风掀起,出大腿内侧乾涸的痕迹。

 她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那条蛇形刺青的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彷佛真的有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下,随时准备咬穿她的喉咙,身后,程妄的脚步声接近。他赤着上身,背上的烙印同样泛着暗红,像一块烧焦的疤痕,永不癒合。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触她的后颈。夏禾轻笑,没有回头:“比起你昨晚我的力道?差远了。”程妄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与危险:“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夏禾转身,指尖沿着他的膛下滑。

 最后停在他间…那里已经半硬,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暴爱,他的身体仍旧对她有着最原始的反应。“你这里…”她轻声说,掌心覆上他灼热的器“比契约还要诚实。”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在船舷上。夏禾的抵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而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团即将噬她的火焰。

 “你知道吗?”他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夏禾的呼吸一滞。

 “就是没早点把你绑在身边。”他的拇指按上她的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该这么做。”

 夏禾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五岁岁,在父亲们的私人击场。程妄一命中靶心,而她的子弹却穿过他的靶纸,故意擦过他的耳际,他转头看她,眼神鸷如野兽,而她笑着管上的火药残渣。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纠至死。“现在也不晚。”她轻声道,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钮扣,让晨光照在她赤的身体上…那些吻痕,咬痕,指印,全都是他的标记,比任何契约都要深刻。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望几乎要将她烧穿,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甲板中央的皮质躺椅上。

 夏禾的背撞上柔软的皮革,而程妄已经扯开自己的链,狰狞的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

 “这次…”他单膝跪上躺椅,手掌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你…看清楚我们是怎么绑在一起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那就别让我失望。”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风撕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皮革。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狠狠劈开她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

 晨光下,两人合的部位清晰可见…他进出时带出的爱泛着水光,而她红肿的口被迫咽着他狰狞的形状,每一次都像要将她钉穿。

 “看着我。”程妄命令,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她的眼睛仍死死盯着他…程妄的额角渗出汗水,眼神里的占有近乎恐怖,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慢点…”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突然加快头狠狠撞开颈口的瞬间,夏禾的猛地弓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不…我不是求饶…”她在高的余韵中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是要你…再狠一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躺椅上,瓣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夏禾的脸埋在皮革里,呻声被撞得破碎,但她的手指仍死死抓着椅背,不肯示弱。

 “说你爱我。”程妄咬住她的肩膀,骨重重撞击她的。夏禾摇头,长发黏在汗的背上。程妄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说。”

 “不…”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倔强。程妄突然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三手指直接捅进她漉漉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感点。

 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另一只手捂住,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低语:“那就别说。”他的手指得越来越快“用你的身体告诉我。”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高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

 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四手指,暴地扩张她。“程妄…够了…啊!”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折磨着她最感的神经,快与疼痛的界线彻底模糊。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突然出手指,换成器再次贯入。这次的进出更加凶猛,夏禾的指尖抠破了皮革,喉咙里溢出的呻像哭泣,又像某种濒死的愉悦。

 当程妄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夏禾已经瘫软在躺椅上,浑身颤抖,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俯身,掉她颈侧的汗水,嗓音沙哑得可怕:“现在…你明白了吗?”夏禾睁开眼,晨光映在她的瞳孔里,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至死方休。”她轻声道,不是疑问,不是誓言,而是一个早已写好的结局。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那笑容疯狂而温柔,像一个终于得到答案的疯子,他将她抱起,走向船舷。海风吹拂着两人的身体,而远处,朝阳终于彻底跃出海平面,将整片海域染成血

 TillDeathDoUsPart。(至死方休。)【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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