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內壁紧紧绞着
　“再来。”他命令，手指沾了她的爱，涂抹在她的尖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夏禾摇头，却被他更猛烈的撞击出哭腔。程妄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

　“这里…”他低声说“是我的。”夏禾的瞳孔涣散，快堆积到极限，却迟迟无法释放，她的声音破碎：“求你…”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深邃，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爱你，疯子。”

　这句话像某种开关，夏禾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的内壁疯狂收缩，高如水般淹没她，绞得程妄也到达顶点，他咬住她的后颈，将滚烫的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剧烈息着，汗水融。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力，靠在镜子上，口剧烈起伏。程妄解开她手腕的绳索，轻抚上面的勒痕。

　“痛吗？”他低声问。夏禾摇头，指尖抚过他的脸颊：“你终于说你爱我了。”程妄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恢复那副冷峻模样：“别得意，疯子。”

　夏禾笑了，靠进他的怀里，她知道，这场疯狂的游戏，他们会玩一辈子。训练馆的烈绵后，程妄与夏禾回到顶层公寓。

　她的身体仍残留着格斗绳的勒痕，他咬出的淤青，以及体内未完全出的。疲惫与快织，让她的步伐比平时迟缓，但眼神依旧锋利如刀。

　而程妄，表面冷静自持，实则压抑着更深的望…他从不轻易表情感，但今晚，他的占有比任何时候都要赤。

　电梯上升的过程安静得可怕。镜面反出两人凌乱的模样…夏禾的格斗服被扯得半开，锁骨上的咬痕渗着血珠。程妄的嘴被她咬破，血迹乾涸成暗红色。

　他们的呼吸早已平稳，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未散的望，像暴风雨后的闷热，得人不过气。夏禾靠在电梯墙上，脚尖轻轻点地，高跟鞋早在训练馆就被程妄扯掉。

　此刻她赤着脚，脚底还沾着垫子上的橡胶屑，她的腿隐隐发颤，程妄刚才得太狠，内壁仍残留着被撑开的灼热感，缓缓溢出，滑过大腿内侧，凉得让她微微皱眉。

　程妄站在她身侧，西装外套早已不知丢在哪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落在夏禾身上，像在检视某件属于他的艺术品…是否有损坏，是否需要修复，是否…还能承受更多。

　“看什么？”夏禾挑眉，指尖擦过自己锁骨上的伤口，故意将血抹开“后悔没咬得更深？”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他的呼吸在她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在想，”他的嗓音低哑“你还能撑多久。”夏禾轻笑，舌尖过他的下，将残留的血迹卷走：“试试看？”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缓缓打开，公寓的灯光自动亮起，温暖的调与两人身上的暴戾气息格格不入。夏禾迈步走出电梯，脚底触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微微瑟缩了一下。

　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扫过她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眼神暗了一分。

　“去洗澡。”他命令道。夏禾回头看他，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一起？”程妄的眼神沉了下来，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现在连站稳都费劲。”

　夏禾嗤笑，却没有反驳，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极限…从实验室的“测试”到训练馆的格斗与爱，她的肌早已酸痛不堪，膝盖微微发软，连指尖都因过度用力而轻颤，但她不会承认。

　她转身走向浴室，故意让步伐显得从容，甚至摇曳生姿。程妄盯着她的背影，视线落在她瓣上被他掐出的指痕，眸愈发深沉。浴室里，水雾很快蒸腾而起。夏禾站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汗水，血迹与的黏腻。

　她闭上眼，任由水滑过脸颊，脑海里浮现程妄在训练馆镜前对她说的话…“我爱你，疯子。”那么简单，那么直接，却比任何暴的爱都更让她颤抖。

　门被推开，程妄走了进来，他已经掉衬衫，的上身肌线条分明，腹间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他的手上拿着一条巾和一瓶油，表情依旧冷峻，但眼神比平时柔和。

　“转过去。”他低声道。夏禾挑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将背部对着他。程妄的指尖沾了油，轻轻按上她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开紧绷的肌。

　“…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夏禾微微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喟叹。程妄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之前，你从中东回来后，背痛了三天。”夏禾一怔。

　她记得那次任务…连续72小时的谈判与暗杀，她几乎没合过眼，回来后直接倒在程妄的公寓里，连衣服都没，她以为他没注意到，毕竟那时候他们还在冷战，整整一周没说话。

　“你记得？”她的声音很轻。程妄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按她的窝：“我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他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却让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热水持续冲刷着两人，程妄的按摩从肩膀延伸到手臂，再到大腿，每一寸肌都被他细致地照顾到。

　夏禾的呼吸逐渐放缓，身体不再紧绷，甚至有些昏昏睡，直到…他的指尖滑过她大腿内侧，轻轻按那里的淤青。夏禾猛地睁开眼，身体本能地绷紧。

　“…这里不用按。”她的嗓音突然沙哑。程妄低笑，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缓缓探向更私密的部位，轻抚她红肿的入口：“疼？”夏禾的呼吸一滞，指尖扣住瓷砖隙：“…不疼。”

　“说谎。”他的指尖沾了，缓缓涂抹在她的蒂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夏禾咬，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

　尽管疲惫，尽管刚刚经历过烈的高，她的内壁仍因他的触碰而微微收缩，贪婪地渴求更多。程妄察觉到她的润，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你真是贪得无厌。”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夏禾想反驳，但程妄已经将她转过身，抵在瓷砖墙上。

　他的吻落下，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却也更要命，他的舌尖描绘她的形，轻她的下，像在品尝某种珍稀的美酒。夏禾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的手滑到他的间，扯开他的子，释放他早已硬的器。程妄的尺寸依旧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在热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

　“程妄…”她息着，指尖轻抚过他的柱身“你确定要继续？”程妄盯着她，眼神深邃得像无底深渊：“你确定你能停下？”

　夏禾笑了，笑容疯狂而美丽，她抬起腿，环住他的，将自己完全敞开给他。程妄扣住她的瓣，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堵住，身体被完全填的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动作比训练馆时温柔，却更深，更磨人，每一次都直抵颈口，像要将自己烙印在她的最深处，热水淋在两人合处，爱与混合着下，又被烈动作搅成泡沫。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内壁紧紧绞着他，贪婪地咽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