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洗发
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血腥与玫瑰的气息。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在雨中拥吻，画面朦胧而唯美。程妄的手指从她的肩膀滑到锁骨，指尖轻轻描绘着她颈侧的脉搏。夏禾的呼吸微微加快，但她没有动。
只是盯着屏幕，彷佛真的被剧情吸引。“你心跳变快了。”程妄低声道，
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
洒在她的皮肤上。夏禾轻哼一声，故意往后靠，让自己的背紧贴他的
膛：“电影太无聊了。”程妄低笑，手掌从她的衣摆下方探入，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夏禾的腿微微颤抖，但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有瞳孔微微扩大。“是吗？”他的手指停在最
感的地带，轻轻画圈“那你想做什么？”夏禾转头看他，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你猜？”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开始得很温柔，舌尖轻
她的
，像在试探。夏禾张开嘴，允许他侵入，两人的呼吸
融，威士忌的味道在齿间扩散。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
房，拇指按
尖，让它在布料下硬
起来。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手臂，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程妄缓缓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啃咬那里的皮肤。夏禾仰头
息，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向下，
舌掠过她的锁骨，最后隔着衬衫含住她的尖。
热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刺
感让夏禾的
微微弓起。“电影还在放。”她
息着说，目光却没有离开他的脸。程妄抬眼看她，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谁在乎？”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弹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房完全暴
在空气中，尖已经硬，微微颤抖着。程妄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
晕打转，另一只手
捏着另一边，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
之间。夏禾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呼吸越来越急促。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透。他低笑，指尖轻轻分开她的
瓣，探入紧窒的甬道。夏禾的内壁立刻绞紧他的手指，像是不愿让他离开。“这么
感？”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我才碰了一下。”夏禾咬，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呻
，但当程妄加入第二
手指时，她还是忍不住哼出声，他的指节弯曲，刮过她内壁的感点，快如电
般窜过脊椎。“程妄…”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程妄的
回到她的前，牙齿轻轻啃咬尖，同时手指加快速度，每一次
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夏禾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快堆积得越来越快。直到…“啊！”她猛地仰头，高
如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程妄没有停下，反而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
入齿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
链，早已硬的
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
体。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程妄扣住她的
，没有任何预警地整贯入…“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
，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
骨重重撞击她的
。夏禾被他突然加快的
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头撞开
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电影里的钢琴声仍在继续，男女主角的对白混杂着他们的
息与呻，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
蒂，
暴地
。夏禾的
猛地弓起，快如电般窜过脊椎，她咬住下，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
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如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
，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剧烈息着，汗水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
从她红肿的
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
力，瘫在沙发上，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
了刚才的疯狂。他捡起她的衬衫，轻轻披在她身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拉进怀里。夏禾靠在他
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轻笑出声：“疯子。”程妄低头看她，拇指擦过她
润的：“彼此彼此呢。”电影仍在播放，男女主角终于在雨中拥抱，钢琴声达到高，而沙发上，两个疯子相拥而眠。程妄与夏禾在短暂的温存后，回归日常。夏禾因外任务临时出差，却因行程匆忙而忘记告知程妄。程妄下班回家发现她失联，暴怒之下启动私人飞机，直飞她下榻的酒店，香港，四季酒店，顶层套房。
夏禾刷开房门的瞬间，指尖已经抵上大腿内侧的刀鞘。房间里弥漫着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这不是酒店提供的味道，而是程妄的标记。
“出来，”她冷声道，刀刃在指尖翻转，反
出一道冷光，黑暗中，一抹银光倏然闪过，抵上她的锁骨。刀尖刺破皮肤，一滴血珠顺着颈线滑落，没入衣领。“忘记通知老公出差？”程妄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笑意“夏小姐，你的记
变差了。”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向前一步，让刀尖更深地刺入皮肤。“程律师擅闯他人房间，”她轻笑“这算非法入侵，还是…”她的指尖抚上他握刀的手“迫不及待想见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阴沉。下一秒，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刀“锵”地落地。夏禾还没来得及反击，整个人就被拦
抱起，狠狠摔在KingSize的
垫上。“我今天就让你记住…”程妄扯开领带，西装外套落地“什么叫“报备””手铐扣上腕骨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程妄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
头金属栏杆上。他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次…事实上，他们确实经常玩这种游戏，但今晚不同。今晚是惩罚。“程妄，”夏禾挣了一下，金属摩擦声刺耳“你他妈…”
“嘘。”他的食指抵上她的
，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落地窗上，像一颗颗微型子弹。冷空气袭上
的肌肤，夏禾的尖瞬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