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时，夏禾趴在程妄
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凌晨的花园里，程妄与夏禾在温室外疯狂
，从玻璃墙边到凉亭石桌，月光见证了两人近乎野兽般的占有与征服。当黎明的微光穿透云层，他们终于回到卧室，身上仍带着彼此的气味与痕迹。浴室里的水雾氤氲缭绕，夏禾靠在黑色大理石墙面上，热水冲刷着她身上的痕迹…指印，咬痕，被玻璃
出的红痕，以及腿间乾涸的
。程妄站在她身后，手掌贴着她的
，下巴搁在她
漉漉的发顶。“疼吗？”他的嗓音低沉，指尖滑过她锁骨上最深的咬痕。夏禾轻笑，向后靠进他怀里：“你现在才问？”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转过来，拇指擦过她微肿的
瓣，热水顺着他的膛滑下，肌
线条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腹肌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伤疤游走…左肩的
伤，肋骨的刀痕，侧的灼烧印记，每一道都是他们共同经历的证明。“记得这里吗？”她点在他心口上方的一道浅疤上。程妄的眼神微暗：“你十五岁生日，用拆信刀划的。”
“因为你说我穿那条裙子像个娃娃。”夏禾的指甲轻轻刮过那道疤“我当时想证明，我比你狠。”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
在墙上，热水从两人之间
过。他的眼神危险：“你证明的方式，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跨坐在我腿上？”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笑得像只得逞的猫：“你记得。”
“我记得你裙下的腿有多软。”程妄的
贴上她的耳际，嗓音沙哑“也记得我当时硬得发疼，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夏禾的呼吸一滞，膝盖不自觉地顶开他的腿。程妄的
器已经半硬，抵着她的小腹，尺寸依旧惊人。“程律师原来从那时候就对我图谋不轨？”她挑衅地看着他，漉漉的手滑下去，握住他逐渐苏醒的
望。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覆上她的手，带着她一起上下滑动：“你确定是我先？”热水冲刷着两人
握的手，夏禾的拇指按在马眼上，感受他脉动的热度。“是你先吻我的。”她突然说。程妄的动作顿住。记忆像被撬开的潘多拉盒子…十五岁的夏禾穿着白色礼裙，在家族晚宴上偷喝香槟，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程妄在花园找到她时，她正赤脚踩在
泉边缘，裙摆被水打，贴在大腿上。“下来。”他冷着脸命令。“不要。”她醉醺醺地笑，脚尖点在水面“除非你接住我。”然后她真的跳了下来。
程妄接住了她，但冲力让两人一起跌进玫瑰花丛。夏禾趴在他身上，发丝间夹着花瓣，嘴
因为惊吓而微张，他吻了她。
暴的，带着怒气的吻，像要惩罚她的任。夏禾却咬破他的下，血腥味在两人齿间蔓延。“是你先勾引我的。”程妄低声说，拇指按进夏禾的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仰头看他，热水冲刷着她的脸，像泪水：“我只是跳下来，没让你吻我。”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关掉水，扯过浴巾将她
暴地擦乾，然后拦抱起。夏禾的背陷入柔软的
垫时，程妄已经了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说谎。”他咬住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新的印记“你当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现在一样…”他的舌尖滑过她
热的入口，夏禾的猛地弓起，手指陷入单。“…明明想要，却偏要装作不情愿。”夏禾的
息破碎，程妄的舌太熟练，舌尖探入她
感的褶皱，卷出黏腻的爱，她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却被他牢牢按住。“程妄…”她的指尖揪住他的发，却不是推拒，而是将他按得更近“你他妈…别玩了…”程妄抬头，
上还沾着她的味道：“承认吧，是你先爱上我的。”夏禾的瞳孔微缩，随即冷笑：“自恋狂。”程妄突然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
上，他的器硬得发疼，抵着她的
，却不让她如愿坐下。“那为什么？”他扣住她的
，不让她动“为什么每次我带女人出席宴会，第二天她们都会收到你的“问候”？”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膛：“因为我讨厌脏东西碰我的玩具。”程妄低笑，猛地向上顶入…“啊！”夏禾的尖叫被他
进吻里，内壁被完全撑开的快
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尺寸每次都像第一次，又又长，直抵她最深处的软。“玩具？”他掐着她的
强迫她上下动，每一次都整
出再狠狠贯入“那现在是谁在玩谁？”夏禾的
尖摩擦着他的膛，快如电般窜过脊椎，她俯身咬住他的肩膀，像十五岁那年一样，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间蔓延。程妄闷哼一声，却更加凶狠地向上顶
，
头撞开
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高
来得又快又狠。“程妄…程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罕见地示弱“慢一点…”程妄翻身将她
在身下，吻去她眼角的润：“承认你爱我，我就慢下来。”夏禾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腿
折起，更深的角度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承认。”程妄咬住她的
尖，
部的撞击又快又重，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声响“说你十五岁就爱上我了。”夏禾的视线模糊，快
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她张口，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紧紧住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说啊…夏禾…说你爱我…”“我…”她的声音破碎，却在最后一刻咬住他的喉结“…恨你。”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他猛地
身，在夏禾不
的呻
中将她翻转，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角度太深，夏禾的指尖抠进头，喉间溢出的呜咽像小兽的哀鸣。“说谎。”程妄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你爱我爱到发疯。”夏禾在高
中颤抖，内壁绞紧他的器，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程妄的低吼炸开在耳边，滚烫的灌入她的最深处，量多得让她小腹微微鼓起。天终于亮了，晨光透过窗帘
隙洒落，程妄将夏禾搂在怀里，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夏禾的背贴着他的膛，能感觉到他仍未完全软下的望。“程妄。”她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殉情吗？”程妄的指尖顿住，随即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看他，他的眼神
鸷得可怕：“我会杀光所有相关的人，然后把你从地狱里拖回来。”夏禾笑了，转身吻住他。这才是她要的答案，晨光穿透窗帘的
隙，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金色的线。夏禾睁开眼时，程妄的手臂仍牢牢箍在她的
上，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呼吸困难，她试图挣脱，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收紧。“别动。”他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呼吸在她的后颈“再睡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