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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像柄出鞘军刀
 “数着。”他贴在她耳边说,然后再次进入。夏禾咬,镜中的自己眼神离,而程妄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望里,他的手指上她的发丝,向后拉扯,她仰头。

 “数!”“…三,四,五…”她的声音断续,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晃。当数到第十下时,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指腹按她的动脉,缺氧的眩晕让快更加尖锐。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的息和自己破碎的哀求。

 然后,他松手,空气重新灌入肺部,她剧烈咳嗽着,高却在这一刻猛然降临…“程妄…”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封住,他抵着她颤抖的身体,将最后的炽热灌入她体内。3。深渊的共鸣事后,夏禾瘫软在程妄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膛上的旧伤疤。

 “你刚才差点杀了我。”她懒懒地说,语气却没有半分责备。程妄低笑,手指梳过她的长发。“你喜欢。”她没有否认。沉默片刻后,程妄突然开口:“明晚的宴会,是陷阱。”夏禾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我知道。”她轻声说“但我们总得看看,他们想玩什么。”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拇指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如果他们敢动你…”夏禾打断他,指尖点上他的。“那就杀光他们。”

 窗外,香港的霓虹开始闪烁,而房间里的两人,早已在彼此的气息中,嗅到了血的预兆,香港的夜像被泼了一层浓墨,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宛如浮动的碎金。

 夏禾站在码头,一袭暗红丝绒礼服勾勒出她纤细却充力量感的线,裙摆开衩处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绑着的匕首皮套。

 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香槟杯,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甲板上的人群。程妄站在她身后半步,西装笔,领带一丝不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未点燃的烟。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远处…那个戴着银蛇袖扣的男人,正是“冬眠者”的首领,陈世勳。

 “他看你的眼神,让我想挖了他的眼睛。”程妄低声说,嗓音里压抑着某种暴戾。夏禾轻笑,红贴近杯缘,啜饮一口香槟。

 “你可以试试。”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腕骨,暗示地捏了一下“不过,先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程妄的指节泛白,香槟杯在他手中裂开一道细。宴会进行到一半,陈世勳终于走向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

 “夏小姐,久仰大名。”他伸手,指节上戴着一枚蛇形戒指。夏禾没有握他的手,只是微微颔首。“陈先生,有话直说吧。”程妄冷冷打断“我们不喜欢浪费时间。”陈世勳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两位果然直接。”他侧身,示意他们跟上“不如换个地方谈?”夏禾和程妄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他们被带到游艇下层的一间私人舱房,门一关上,夏禾就察觉到不对劲…空气里有淡淡的药味。

 “药?”她冷笑,指尖已经摸上大腿的匕首。程妄的反应更快,他猛地掐住陈世勳的喉咙,将他狠狠按在墙上。“你找死?”陈世勳的脸涨成猪肝,却仍挤出一个扭曲的笑。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话音刚落,舱门被踹开,四个持的黑衣人闯了进来。夏禾的反应快得惊人,她旋身甩出匕首,精准地刺入最近一人的咽喉。

 程妄则直接折断了陈世勳的手腕,夺过他间的,连开三,剩下三人应声倒地。“无聊。”夏禾踢了踢屍体,弯拔出自己的匕首,血珠顺着刀刃滴落。程妄扯松领带,眼神鸷地盯着陈世勳。

 “谁派你来的?”陈世勳瘫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沫,却仍狞笑。“你们…迟早会知道…”程妄没耐心等他废话,一脚踩碎他的膝盖骨,陈世勳的惨叫还未出口,夏禾已经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带回去慢慢问。”她甩了甩手上的血,皱眉“不过现在,我们得先离开这里。”程妄的目光却落在她染血的裙摆上,眼底的暴戾未散,反而更浓烈。

 “不急。”他低哑地说,一把扣住她的,将她抵在舱壁上。夏禾挑眉“现在?”“现在。”他咬上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我等不及了。”

 程妄的吻近乎撕咬,他的手掌暴地扯开她的礼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舱房里格外清晰。夏禾的背撞上墙壁,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却更加兴奋。

 “你他妈的…轻点…”她息着骂,指甲却深深掐进他的肩膀。程妄低笑,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腿间。“你明明喜欢这样。”他的指尖毫不留情地侵入,感受到她的热,眼底的望更盛。

 夏禾的呼吸急促,身体却诚实地合他。程妄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疼痛又愉,她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

 “再用力点…废物…”她挑衅地笑。程妄的眼神骤然暗沉,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双手撑在舷窗上,窗外是漆黑的海与摇曳的灯火,他的撞击又狠又深,夏禾的膝盖发软,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掐住她的,指痕深得像是要烙进她的皮肤。

 夏禾的息破碎,快般淹没她,她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程妄…”他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接吻,舌尖绕间,他将她推向巅峰,自己却仍未足。

 “再来。”他哑声说,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直接抵在墙上进入。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疼痛与快织,她仰头,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

 “你他妈…疯子…”程妄低笑,吻去她眼角的泪。“你也是。”事后,夏禾瘫软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膛上的弹痕。“陈世勳背后的人,和十五年前那件事有关。”她突然说。程妄的肌瞬间绷紧。

 “你确定?”夏禾抬眸,眼神冰冷而疯狂。“我闻到同样的腐臭味。”程妄沉默片刻,突然狠狠吻住她。

 “那就一个不留。”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而深渊号的某个角落,血腥味正悄然扩散。淩晨三点的安全屋弥漫着血腥味与未散的情。夏禾赤脚踩过地玻璃碎片,血珠从她指尖滴落在程妄的西装外套上,像一串暗红色玛瑙。

 她弯拾起那枚银蛇袖扣,金属表面还沾着陈世勳耳后的皮肤组织。“他死前说的数字是经纬度。”夏禾用手术刀挑开袖扣暗格,片蓝光映亮她锁骨处的咬痕“巴伦支海…父亲二十年前失踪的货轮…”

 程妄突然从背后掐住她的,沾着伏特加的过她颈侧伤口,他掌心的茧磨蹭着她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指痕,另一只手暴地扯开她临时套上的白衬衫。

 “疼吗?”他咬着她肩胛骨上最深的那道淤青问,间硬物抵着她。夏禾能感觉到他西发的尺寸,像柄出鞘的军刀,她反手用手术刀划开他皮带,金属坠地声里混着布料撕裂的脆响。“你他妈…”咒骂被程妄转身进沙发时撞碎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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