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程妄也是这样咬破她的嘴
，那时候，他把她按在镜子上，手指掐着她的
，在她耳边低声说：“痛就叫出来，”夏禾没有叫。她只是冷笑，然后狠狠咬回去。现在，程妄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指尖划过大腿内侧的
带，再往上，触碰到更柔软的肌肤。夏禾的呼吸微微紊乱，但她没有阻止他，只是用膝盖顶住他的
下，力道刚好让他感到威胁，却又不至于真的伤到他。“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她问，声音带着嘲
“窗外可能有狙击手。”程妄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内
边缘，指腹按上她最
感的位置，轻轻一
。“那就让他们看。”他说。夏禾的脊椎窜上一阵战栗，但她很快稳住呼吸，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扯。“程妄，”她盯着他的眼睛“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他笑了，松开手，往后退一步，整理自己凌乱的领带。
“对，”他说“第七支血样还没拿到。”夏禾转身走向卧室，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
的后背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十八岁那年留下的。她没有关门，径直走到
边，解开裙子的暗扣，丝绸布料滑落在地，出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身体，她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像一柄出鞘的刀。程妄站在门口，没有动。“怎么？”夏禾回头看他“现在不敢了？”他扯松领带，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
，将她摔在上。夏禾的长发散开，像泼墨一样洒在雪白的单上。程妄俯身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低声问。夏禾微笑，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互相折磨的疯子。”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低头吻她，这次没有咬，而是用舌尖撬开她的
，深入她的口腔，像某种宣告主权的仪式。夏禾的手指
进他的发间，指甲刮过他的头皮，力道足以留下红痕，他的手掌沿着她的线下滑，扯开她的内衣，指尖捏住她的
尖，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绷紧身体。夏禾的呼吸变重，但她没有闭眼，而是直直地盯着他，像某种挑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程妄低笑“不肯认输。”夏禾猛地翻身，将他反
在身下。她的长发垂下来，扫过他的
膛，像某种无声的威胁。“认输？”她轻声说“你教过我这个词吗？”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说“你有多疯。”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的呼吸已经
了，但他仍然保持着那副玩味的表情，彷佛这只是一场游戏。她没有犹豫，直接扯下他的
子，掌心贴上他早已硬热的
望。程妄的肌
瞬间绷紧，手指掐进她的侧。“夏禾，”他警告般地叫她的名字，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她笑了，俯身，舌尖
过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往下，直到含住他。程妄的呼吸骤然停滞，手指
进她的发间，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但她没有停，反而更深地
咽，舌尖抵着他最感的地方，像某种报复。“
…”他低骂一声，猛地将她拉起来，翻身住她。夏禾的腿被他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探进她的体内，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近乎
暴的侵入，她咬住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叫出来，”他命令道。夏禾冷笑，抬腿
上他的，猛地一拧，两人位置再次翻转。这次，她直接坐上去，将他彻底纳入体内。程妄的瞳孔骤缩，手掌掐住她的，指节发白。“你赢了，”他哑声说“你他妈真是个疯子。”夏禾俯身，
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我吗？”他们之间的
爱从来不是温存的，而是撕咬，角力，鲜血与疼痛的
织。程妄翻身将她
在身下，掐着她的，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进垫里。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血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
息，但她仍然不肯认输。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猛地咬住他的肩膀。程妄低吼一声，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然后狠狠吻上去，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榨乾。当高
来临时，夏禾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息。他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最后，程妄起身，从
头柜上拿起一把小刀，划破自己的指尖，让血滴进一支空的试管里。“第七支。”他说，将试管递给她。夏禾接过，同样划破自己的手指，让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仪式完成。”她轻声说。程妄看着她，忽然笑了。“
回来，疯子。”淩晨三点十七分，夏禾公寓的落地窗映出两具
的身体。程妄的手指掐在夏禾际，指腹下是她三天前在码头战中留下的淤青，他故意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她瞳孔收缩，却倔强地咬住下不发出声音。“疼？”他俯身
过她锁骨上的汗珠，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后一颗纽扣。夏禾突然屈膝顶向他下，在程妄闪避的瞬间翻身将他在身下。她散落的长发像黑色瀑布垂在他
口，发梢还带着墓园雨水的
。“你带回来的第六个血样，”她的指甲划过他左那道十厘米长的疤痕“是假的。”程妄眼神骤暗，抓住她手腕按在头顶。金属
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
，他部猛地向上一顶，隔着布料精准碾过她最感的位置。“你检查得真仔细。”他咬住她耳垂低笑，感受到身下躯体瞬间的颤抖“那支血样的DNA序列被重组过，是实验室的杰作。”夏禾的呼吸
了半拍，随即用未被
锢的那只手扯开他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清脆，她冰凉的手指直接探入内
，握住他早已
发的望。“谁提供的技术？”她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同时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军方的生物实验室？还是你父亲新收购的那家制药公司？”程妄喉结滚动，突然抓住她后颈将她按向自己，他们的
齿在血腥味中锋，像两匹争夺领地的野兽。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
角都带着血丝。“是第七区的礼物。”他撕开她的丝质内，两
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看来我们亲爱的叔叔们终于坐不住了。”夏禾的背弓起一道优美弧线，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膀。疼痛与快
像电
顺着脊椎炸开，她张口咬住程妄喉结，在皮肤上留下渗血的齿痕。“他们知道林叔发现了通道。”她
息着说，双腿却主动分开让他进得更深“那六个人只是弃子。”程妄
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的硬
。他进入得又狠又急，没有任何缓冲，像要把她钉穿在
垫上。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吻封住，化作喉间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