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步，两步
　我停顿了一瞬，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眸润而明亮，嘴角带着一抹羞涩的笑，像是在告诉我，她早已准备好接这一刻。

　我开始缓慢地律动，每一下都小心而深刻，像是想将我的心意透过身体传递给她，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开始合我的节奏，肢轻轻抬起，与我形成一种无声的默契。

　她的息在我耳边变得更加清晰，时而低，时而化为细碎的笑声，像是在这亲密的融中找到了某种纯粹的快乐。

　我调整了节奏，时而深沉而缓慢，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她，时而轻快地挑逗，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我的引导。

　她的肢柔软而灵活，每一次抬起都像是在与我共舞，彼此的动作彷佛早已稔，却又因这一刻的特殊而充新鲜感，她的手指从我的肩头滑到背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偶尔，她会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像是要将我更深地拉进她的世界，这样的举动让我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忘了呼吸，只想将这一刻无限延长，她的声音在这过程中变得更丰富，从最初的细碎低，到偶尔的轻，再到某个瞬间不自觉发出的短促惊呼。这些声音像是一无形的线，将我的心紧紧系住。

　我低头看她，她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我，像是想将我的每一分表情都记在心里。

　我忍不住俯身吻她的额头，吻去那抹汗水，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这一刻的真实让我心动不已，她的双腿更紧地环住我，像是怕我会在这一刻离开。

　我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彼此的呼吸成一片温热的雾气，我的动作渐渐加快，她的手指紧扣我的后颈，眼神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世界只剩下我们彼此的温度与心跳，随着节奏的推进，我们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是两股汇的汐，彼此推动，彼此依赖。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来某个无法言喻的顶点，我放慢了动作，却加深了每一次的力度，想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每一分珍视。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在我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这微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意识到她正全心全意地回应我。

　“我爱你…”她在某个瞬间低语，声音断续而颤抖，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的告白，我的心脏像是被这三个字击中，几乎停滞了一瞬，我低头吻住她的，将她的话进我的呼吸里。

　然后用更深的动作回应她的情感，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完全绽放，像是一朵终于等到春天的花，柔软而炙热，将我整个人包围，我们在情的中紧紧相拥，直到彼此都抵达那无法言喻的高峰。

　她在我怀里轻颤，双手仍紧紧抱着我，像是不愿让这一刻结束，我低头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眼角，尝到一丝泪水的咸味，那是幸福的余韵。

　“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未来。”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溢的感动，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含着泪意，却充幸福。

　我缓缓退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她紧紧拥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膛，听着我的心跳逐渐平稳，她的呼吸还带着一丝急促，却在我的怀抱中慢慢平复。

　她的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画着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延续我们的亲密，我低头看她，她的脸颊仍带着一抹红晕，睫上还挂着一滴未乾的泪珠，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轻轻抚着她的背，感受到她在我怀里逐渐放松，像是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猫，她更紧地贴近我，嘴角扬起一抹足的笑。

　“明年圣诞节，我们…要不要一起挑圣诞杯子？”她轻声问，我笑出声，低头亲了亲她额头：“那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八月的夜晚闷得像蒸笼一样，窗户里的热气一波波渗进来，空气里黏着气与汗水，像是一层怎么都甩不掉的情绪。

　我刚洗完澡，换上那件最宽松的T恤，底摆垂到大腿一半。天气实在太热，加上刚洗完澡汗还没退乾，我懒得再多穿一层，里头就没穿内衣，口贴着的布料。

　头发还没擦乾，半地搭在肩上，冷气还没完全降温，我只能靠着冰凉的地板让脚掌稍微清醒。许嘉宇站在厨房里，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正在切水桃。

　灯光落在他掌心与指节上，那些线条太熟悉，却在这个夜晚突然变得有点陌生，我走过去时，他没有立刻抬头，只是手中动作一顿。

　然后很轻很轻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沉得像没底的深水，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肩膀，锁骨，再稍微停了一秒…落在口的T恤痕上。

　我身体一紧，几乎立刻低头想遮掩，却听见他呼吸微微一，只是那一瞬，然后他把目光收了回去，继续切着水果，像什么都没发生。空气静得只有刀子划过果的声音，我强装镇定地说：“桃子的味道好香呀。”他点点头，把水果装盘后递给我。

　“拿去，吃慢点。”他的语气一如往常，低低的，带着他惯有的温和与克制，我接过盘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他没闪，我也没闪，那一刻好像连冷气都停了，他突然伸手，帮我拨开贴在脖子上的发丝。手指冰凉，碰到耳后那一瞬我整个人僵住，像电从颈背一路窜进心脏。

　“会着凉。”他说。语气很轻，却不是在提醒，像是在命令…低哑，着，贴近，我下意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在那一刻听见他低低唤了一声：“柔柔。”我脚步顿住，握着盘子的手指收紧，心跳重得像敲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用那么…不寻常的声音。

　熟悉的两个字，却像裹着某种压抑不住的渴望。“…算了，没事。去休息吧。”他语气一转，退回那条安全线上，但那声音却更哑了。

　我没有转头，只感觉他的视线还留在我背后，像火一样烫，烧得我几乎要走不动，我走进房间，关上门时，额头已冒出一层汗，手指还在发抖。

　那一眼，那声音，那手指停留的片刻，像是什么正在他体内闷烧，也在我体内悄悄点燃。嘉宇，你到底是想亲我，还是，还在忍我？

　我靠坐在边，呼吸仍不平稳，脑中一遍又一遍浮现他的眼神，那不是朋友的眼神，那是男人，在压抑望时的眼神，我躺在上，翻了个身又翻回来。

　冷气在头顶嗡嗡作响，却怎么也吹不进口，那一片闷热，不是气温造成的，而是今晚那场短暂得几乎不能称为对话的锋，我脑中一遍遍重播他唤我名字时的语气…

　“柔柔”那不是朋友之间会用的声音。太低了，太哑了，像是喉咙里藏着火，我用被子盖住脸，却止不住那句话在脑中反覆回，他靠近时的气息，指尖落在我耳后时的温度，甚至他的视线落在我口时那一瞬间的炙热，都像还留在皮肤上，我身体有些烫，不确定是冷气没调好，还是我自己太感。

　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那不是害怕，而是…太清楚那种渴望的感觉，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会吻我了吧？

　如果我没转身，如果我再慢个一秒…我侧躺着，视线落在门口方向，那扇门始终没有真正关紧过，就像他一直留着的那一条路，一条让我随时可以回去他的身边的出口。

　可是今晚，那扇门彷佛有些动摇了，他的声音，他的表情，那双藏着深情绪的眼睛…都在提醒我，他正在近某条界线，我不是没感觉。

　我只是…不敢相信，我轻轻把手伸进棉被底下，指腹触到自己口的轮廓。还是热的，还是柔软，还有些…隐隐的肿感。

　呼吸慢慢变得细碎，我闭上眼，任由那句“柔柔”再一次在耳边响起，然后，我渐渐睡去。梦里的空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夜，我依然站在厨房门口，还穿着那件宽松的T恤，脚下冰凉的磁砖贴着脚掌，彷佛一切都跟刚才一模一样。

　许嘉宇背对着我，还在切着水桃，但他的肩膀紧绷，像是早就知道我在身后，那件白衬衫也了些，布料黏在他背上，勾出肌线条与隐隐起伏的背脊。

　我往前一步，他停下动作，缓缓回头，我们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我知道…他知道，他看着我，眼神像是隐忍太久的野兽终于松开铁链，他丢下刀，走近我，一步，两步，直到我几乎要贴到冰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