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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拿手机录下来
 一时间落得个进退维谷,有气无处发的窘境。假如视线能烧人,程阮此刻铁定将陆西的脸烧出了个窟窿,但现实往往不幸,他闭眼了,连她的表情都注意不到,不过就算是他看见了。

 也不见得会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没想出身的方法,反倒是被吻得有些发软,氧气被他从口腔擢干,呼吸变得急促,脑部的思考能力直线下降。

 随着掌心的四处,热度似乎从他身体里渡了过来,从肌理接触的地方悄悄蔓延全身,攀升的温度令她支棱的眼皮缓缓下沉,舌头甚至主动去他。

 悄无声息的,严防死守的精神节节软化。恰到好处的侍和半含半的亲吻令她不自觉地掉入他预设好的陷阱之中,全然将这六天来积蓄的怨气抛诸脑后。

 感受到她的回应,连在腹的手掌渐渐下滑,游移到上,指尖一挑,轻易地解开了扣子,她今天穿了一条Frame的黑色包腿,弹力布料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扯非常容易,微微用力,子被褪至下。

 “唔”陡然传来的清凉感受终于让程阮瘫痪的脑部思维反应过来,可就在她准备奋力抗争的前一秒,他放开了她的嘴,手探进了她的双腿间,然后,她听见他的声音。

 “了。”说完还出亮晶晶的手指,送到她眼前给她看。轰。程阮觉得全身的血管悉数炸开,得面色发白,出气多进气少,哆嗦着嘴,盯着他半晌“你…你…我…”

 愣是没憋出一点内容,她要疯了,她不知道该骂自己饥渴,还是骂他畜牲,虽然他们已经一周多没做了,但她也不至于像个没开过荤的雏,亲两下摸几把就出水吧。

 他像全然看不见她此刻的慌乱窘迫一般,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自顾自地开口“我们要在办公室里试一次了,以前还没试过。”

 嗓音如同混了沙砾,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质感,拨得她骨酥软,浑身发热。话音落下,搂着她的手将她往后一带,两人的位置顷刻改变,她被放在办公桌上,腿部被他用膝盖顶开,手指回到她的腿间,隔着轻薄濡的布料轻柔按捻。

 难以说清的感觉,愤怒,羞,隐隐的甚至藏了一丝她难以承认的期待,但无论如何她仍然还是要拒绝,账还没算完呢,于是手推搡他的肩膀,义正言辞地绷紧五官“不行,不试。”

 然而,话语从喉咙里挤出来,掺杂了息,她自己听起来都像拒还,一手制住她的推拒,眼色喑哑地抬眼望她“都这么了,不难受吗?”说着指尖拨开内,顺着隙挤了进去。

 下一秒,她听见了翻搅的水声。***微凉的指节轻柔地出入甬道,微微抖动,形成一股难以消解的麻意。

 程阮颤动着,脊柱都在哆嗦,他太熟悉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寻找到她的感点,不断地挑,粘稠的水像证明着她无法自我控制一般,随着指节的进出淅淅沥沥地向外冒。

 至于么,三两下就被得溃不成军,一点底线都没有,程阮心里鄙视着自己,手用力推搡他的肩膀“不难受,你出来就不难受。”

 他任她推着,手上动作不停,扬起下巴戏谑地看她“你怎么口不对心呢?”程阮大了口气,别过脸不看他,气闷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趁他不备,一脚踹上他的骨,坚实的BV厚底靴与体骨骼碰撞发出巨大冲力,他猝不及防朝后退了半步。

 有点疼,靴底太硬了。空气陷入静滞,他松开程阮,吃痛地扶住被踢到的地方,蹙起了眉,就在程阮以为暴力方法奏效,心里一阵窃喜准备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提子时,他双手握住了她的靴筒,使劲一扽,靴子“嘭”地从脚上落到地面,随即子也被三两下扯

 “!”下身陡然一凉,程阮下意识骂了一句,他正低着头解子,听见程阮这声口,抬眼看向她,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啊…马上。”“啊?”什么跟什么,程阮不明所以,理解能力跟不上他恶趣味的反应思维。

 然而她想明白时,双腿已经被他抬起来,热烘烘的器抵上口。喉咙哑得厉害,眼见自己被动至极,她只能尝试信口胡诌,企图做最后的挣扎“等会…我有个会。”

 “是吗?”他表现出微微惊讶,歪着头瞥她,慢条斯理地晃着她的腿让器沿着上下磨蹭,顶端路过蒂时稍稍出力,朝那一处顶了顶“可我刚刚在门口碰见王鹤了,他说你们今天下午没什么事,大部分人都跟易舒淇去拍摄现场了。”说完后眼睛还定定地望着她,似乎洗耳恭听她还有什么借口准备说。

 程阮叹了口气,决定不挣扎了,再挣扎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改变,半推半拒还显得矫情,不如好好享受,反正浑身已经空虚得发抖,而且当初搬进来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想过要在办公室里野一次。

 有了这个想法,人即刻变得主动,腿上他的,头靠近他的脸,伸出舌头他的嘴“那…要做赶快做。”他笑出声,就在她以为他要启说些什么时,偏头吻住她,身送了进来。

 一种久违而无与伦比的充实一下盈了她,说不出的舒服,从孔到头发丝,都被滚烫的得发颤。

 她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夹带着沉重的呼吸,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深深进他朝后梳得光亮的发间,无意识地收紧指尖。

 快比她预想中强烈很多,从她上次来月经开始到闹矛盾,算将近有十几天没做了,身体潜在的空虚感远比她知道的来得巨大,即使还只是浅就已经让她觉得牙齿发酸,视线模糊。

 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思维不知飘忽在何处,脑中一片茫然。“够快吗?”他放开她的舐她的鼻尖。

 动的很快,似乎从合处把肺部的空气挤走了,她有些不上气,脸色通红,无暇理会他语气中的玩味,无意识地回应,难以自控的呻伴随答案而出“嗯…够。”

 合的地方水混动,息声那样大也盖不住器翻搅出的水声,他不敢得太重,怕体拍打发出声响,可软像大王花的花瓣一般绞着他,黏糊又滑,让他有些克制不住。

 太阳神经地跃动,穿了外套的上身热得不行,得他只能不停咬,靠部传来的痛感消解将要埋没理智的肆望。

 渐渐的,从她口中出的呻声越来越响,他瞟了眼门口,将手递到她嘴边“别叫,咬着吧。”她没有去咬,而是抬眼望他,蒙的眼中卷着浅红的,桃红的嘴微张舌尖藏在皓齿后若隐若现,几缕发丝粘在嘴角。

 随着呼出的气息轻轻拂动,看得他呼吸滞了滞,眼色漆黑,得更快了些。

 “深一点…”起初的感过去,她开始感到不足,情爱的火苗焚出瘙的烈焰,像无数羽搔过心脏,动出想要更剧烈送的渴望,他也想,可是得顾及着场合,万一外面听见了,拿手机录下来,她以后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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