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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格局,气质
 心是热的,手是烫的,望带着灼意,他俯身覆上她,去亲吻她的颈项,所过之处都吻出痕迹,右手找到她的左手,五指从指间穿过去,十指,哆嗦着,掌心都沁出汗意。

 “…我曾经以为…没有机会了…”汹涌的感动刺得泪腺发,喃喃地说出从不曾吐的属于那些年的脆弱“…我看到那张照片…觉得我们没有可能了…觉得…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协调自己想要的与必须完成的…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程阮抱住他的头,轻轻地亲吻他泛红的眼角,姿态珍重而虔诚,口气渐渐也变得哽咽“你做的很好了,是人生设定的规则太难。”

 陆西没再说话,忍着通红的双目,埋首将左手探入她的身下,去拉她身上仅存的布料,还是不稳的动作,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像,反而像个带着童稚气的少年,紧张而青涩。

 好不容易将内扯到她的膝盖间,他迫不及待地向前顶。没有过多的前戏,没有在外部磨蹭,坚硬硕大的器直直地朝窄小的道内部破开,将经过的深红褶皱撑平。

 此刻的他渴望被温软包裹,情绪上,身体上,放肆而急切。爱不多,进入的并不顺畅,可他进入的强势坚决,毫不停顿地往里挤。含了痛感的酸让程阮不自觉地皱眉呻,但下一秒又将腿张的更开,最大限度地去容纳他,方便他的进入。

 长的器碾至尽头,静静地停在那儿,程阮半天没等来他的动作,忍不住开口“怎么…不动?”陆西垂眸看她,眼底氤氲着剔透的水光“问你一个问题。”

 “说。”沉默几许,踟蹰几番,终于开口“我和林南…”话到嘴边又被脸面哽住,问不出口。程阮叹了口气,下下体连接处传上脑海的绵密酥麻,直视他,干脆利落地说“你,我选择了谁,就最爱谁。”

 陆西的心猛然搏动了一下,停留在她体内的茎也随之狠狠跳动,滔天的愉悦从脑部发散至全身的各个角落。

 似乎他们之间总是这样,她对任何事都畏畏缩缩,唯独面对他时,英勇的不像话,而他对所有事都游刃有余,到她面前又丢盔弃甲。奇怪,却又契合得诡异。

 陆西托起她的将仰在沙发上的她朝自己扯得更近,让两具身躯严丝合地相覆,尔后紧实的腹骤然用力,猛地外撤到入口,下一刻又尽凶猛地进来,大开大合,撞得她无助地掐上他的手臂,尖利的指甲抠进他的里。

 起初的痛感随着烈的消弭,接踵而来的是从合摩擦中发散开来的剧烈快意,就此淌出涓涓的汁水,润滑每个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规律水声,和彼此急速的心率一致。

 ***骨相贴,额头相抵,器贯穿的极深极重,几度顶上宫口,刺得心口发,脊椎打颤,快很密集,从下体发上脑干,一波接一波,的彻骨烧心,头皮发麻,颤抖着,在痉挛。

 孔沁出薄薄的汗,鼻尖手心都是的。花心往外着黏黏的汁,一股股浇在头上,又随着烈的送从甬道里挤出来“咕叽咕叽”地响,没完没了地冒。

 到处都泛着气,连带翻沙发也是,布了深深浅浅的水渍。陆西遮了程阮头顶的光,她的轮廓被笼罩在阴影里,让他看不真切。于是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拢进怀里坐起来。

 面对面地抱着。还是猛烈地,用力地耸动身,一下一下,暴戾而凶狠,甚至入的比刚才还要深,道被摩擦得肿烫,热的似乎能淬出火星。理智与思维都被散,脑子里如同沾了浆糊,混混沌沌,黏黏糊糊,一片空白。

 恍惚间,她失焦的眼睛遇上他的目光,注视她的眼光很柔和,与下身猛烈的动截然相反,像被星辰洒的湖面,闪着粼粼的波,晃着暖的光,看的她心神漾,浑身酥软。

 似乎宴会厅里的婚礼进入了中场歇息的阶段,化妆间内的联通音响突然响起,播放的是JohnLegend的Allofme。

 舒缓的旋律逐渐掩盖室内的溅的水声与体拍打声,将室内烈的气氛牵引至柔和,他的情绪也被影响,入的频率逐渐放缓。当低醇空灵的男声线唱到“Igiveyouallofme…”

 他的嘴忽然贴上程阮汗涔涔的眼睫,灼热的气息洒她一脸,的,让她忍不住去躲,却被他制住脖子。

 视线被遮挡,生殖器感官被无限放大,程阮有些不安地扭,但身下的器埋入之后没有再动,正当她疑惑时,眼皮上传来震动,他说话了。

 “林南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除了我没法完全改变我家里的态度。”程阮的思绪尚且飘散在情中,她无意识地回应“什么?”

 “我回来之前,身份从纽约转加州了,如果我们结婚,我不会签婚前协议,回加州登记,婚后财产共同分配,一旦离婚,你拿一半。”

 程阮的呼吸随着陆西说出来的话而陡然停滞,因合而涣散的思维被渐渐震回脑中,她浑身颤动了一下,连带着瑟缩了,绞得他喉头滚动,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摸不着头脑地瞪圆了眼看他“啊?”“纽约和英国夫财产离婚后都是公平分配,而加州对半切,不管任意一方是否有收入,一旦分开,就是各分一半。”陆西见她半天回不过神,继续解释道。

 陈准早将那天游艇外的三人对话转述给了他,他当时听了笑笑,没说什么,他回来前就想到了这一层,那时虽然不知道她是否会愿意回到他身边,但按照他一贯处事的习惯,凡事要做就做全盘的准备。

 陈岚的反对与阻挠让他深刻明白,想要拥有必然得每一步都踏得精确无误,错一分,差一毫,抓住的就会从指尖溜走,消逝不见。什么修短随化,情随事迁,于他而言,都是无能为力的借口。

 风不识路,才会消散在天地间。程阮蒙的眼底变得清澈,渐渐像被风刮过,起了大雾。骨里好像都透出暖意,酸涩的情绪像千军万马来袭一样盈口,呼吸都哽咽,但她明白这是某种高兴,她从没体会过的高兴,五味杂陈的那种,非常复杂。

 有人说,爱情不该建立在物质之上,金钱使感情掺入杂质,不再纯粹,可如今的社会本就是以财富衡量个人价值,以此固化社会阶层,分化人群,不谈钱,爱又怎么落到实处。

 说想要共度一生容易,可真要将光芒万丈的未来送到另一个人手中,与之共享,又何其困难,无异于给了对方伤害摧毁自己的权利。

 程阮垂头靠在他身上,沉默了约莫半分钟后才哑声道“可你累积资产的时候我没陪在你身边那我凭什么享有这一切?”这个问题问他,也问自己,她脑子很,这份感情太沉,逐渐丝剥茧呈现在她面前时,让她觉得心里失重,根本承担不起。

 虽然这些年,她时常想起他,想他教给她的眼界,格局,气质,回忆起她整个稚青春里他引导她向前的路。因为他生出一个个关于人生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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