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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都清清白白
 “我困得要死。”他说,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白念苏深谙他工作有多忙碌,心里有些愧疚,扭动极力讨好体内精神抖擞的硬巴“小沉渊明明还很精神…”“嗯…你快写。”他催促道,又感叹一句“迟早得被你个妖榨干。”

 白念苏忙活到天色大亮,堪堪写了个初稿,打算先睡一会儿,醒来再修改。伴着啁啾鸟鸣声,她回头看了沉渊一眼,他低着头,已经睡着了,双手圈着她的肢,原本杵在她体内的大也偃旗息鼓,安安静静的,她把他叫起来,两人一起到上补觉。

 躺下还不到两个小时,沉渊就被一通手机铃声吵醒,他接听电话。燕驰:“沉哥,你被网暴了。”***

 白念苏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身侧空的,枕被生凉,说明她的枕边人离开了久。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受不了,终于接通了。

 刚接通,唐蕊就火急火燎地叫嚷着:“苏苏,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给你发的那些,你看了没?快去看!”“我刚醒…你让我看什么啊?直接电话里说不就行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你快去看!”唐蕊说罢,不耽误她时间似的,立马挂断了电话,白念苏点开WX看了一下,发现她还真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而且还夹杂着不少推文链接。

 她睡得少,现在脑瓜嗡嗡的痛,点开一篇推文一看,那点痛瞬间变得尖锐又膨到她脑子几乎要爆炸了!

 推文没有直接点出她和沉渊的名字,而是用小白和SY代替,但是放出来的打过码的照片,看那衣服,体型,分明就是她和沉渊。

 在这篇推文里,小白是个傻白甜富二代,SY是个从小就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孤儿。SY哄骗小白的爷爷收养他,又故意接近年幼无知的小白,吃白家的,用白家的,借着白家往上爬。

 等到小白爷爷死了,他为了能夺取白家的财产,骗着小白跟他结婚,最恶心人的是,文中写了大量没有事实依据的猜测…从SY如何装君子,耍手段,骗取所有人的信任,成为上市公司的高层。

 到SY的野心非常大,利用白家跻身上社会还不足,还想娶小白,将来让两人的孩子姓S,彻底把白家变S家,夺取白家财产。再到…SY是个恋童癖,PUA了小白,白念苏怔怔地盯着推文里的图看。

 那应该是她十三岁时拍的,那天,她一时兴起,叫沉渊带她出去玩。从电玩城出来后,沉渊怕她走丢,一路牵着她,带她去买了一,然后,他们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等餐时,她因为吃得慢,冰融化,了一手,她使坏,把手指蹭到沉渊嘴边,让他干净,她当时其实没想那么多,沉渊也没,而是嫌弃地用纸巾帮她擦手。

 但是,光看这张图…她白色的体,一手举着一圆柱形的冰,一手凑到他嘴边,像是把手指进了他嘴里,怎么看,都觉得暗示十足。

 再联系上下文,似乎真能证明SY是个恋童癖般,白念苏继续往下翻。这个公众号的推文才发出一个小时,已经有10W+的阅读量了。留言区里各种辱骂抹黑,一片乌烟瘴气,像是SY已经得逞,坐实吃绝户和恋童的罪名了般。

 那些谩骂声太难听,白念苏只看了两三条,就气到呼吸不畅,手指冰冷,五脏六腑具是酸痛难捱。

 她攥紧了衣服领口,掌心下,心脏悸动,一地疼着,疼得她不过气来了。这还只是那么多篇推文中的其中一篇,她点开其他链接,略浏览了一遍,越看越气,最后直接把手机给砸了“嘭”一声,四分五裂。

 有佣人听到她的动静,过来敲门,问她出了什么事,白念苏咬了咬牙,说了句“没事”便光着脚下。脚一沾地,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小臂刮过头柜的尖角,居然划出了一条血痕。

 “!”她倍感烦躁,竟爆了句口,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跨步上前,一把将手机捞了一起。摔得太厉害,屏幕全碎,已经开不了机了,她把卡拆下来,装进了旧手机,然后打电话给沉渊。

 电话能通,但是没人接,她看着那个烂于心的手机号码,又打了几遍,不知不觉间,眼泪盈眼眶,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还是没人接听。

 “混蛋!”她哭吼着,把手机抛到上,也顾不上洗漱了,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门一开,苏依芸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的粥散发出人的香味,飘着轻盈的热气。

 “妈…”白念苏愣住。“怎么睡到现在才起?肚子一定饿了吧?”苏依芸柔声道,下巴抬了抬,示意她退回屋子里,白念苏不甘心地抠着门把手“我,我现在没胃口。”

 “怎么会没胃口呢?”苏依芸向前走了一步,白念苏怕撞翻热滚的粥,下意识后退“就是没胃口。”

 “头发没梳,脸没洗的…”苏依芸叹气,声音冷了下来“这件事,让他去处理。处理好了,万事大吉。没处理好,断尾求生。”短尾求生,是要断了白家和他所有的联系么?包括,断了他和她那些千丝万缕的关系?白念苏心头一震。

 ***白念苏撑不住,眼泪簌簌下落,嚎啕大哭:“他怎么处理?!嗯?擅自喜欢他的人是我!要求他娶我的人是我!叫他…”她哽了一下。叫他进来的人,也是我,她无意识地摸了下小腹。

 他昨晚进来了。要是真有了孩子,孩子该姓白,还是姓沉?将来,这个家,是白家,还是沉家?受那些推文的影响,她脑子成了一锅粥。

 “所以,你要带着一身的吻痕出去,帮他说话吗?”苏依芸斜了她一眼,走进房间,她身后跟着的一个黑衣保镖,像堵墙似的挡在门口,摆明了是不让白念苏出门,白念苏听到苏依芸的话,捂了下脖子。

 她心急如焚,俨然忘了沉渊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忘了该遮一遮。苏依芸继续冷声道:“你知道你帮他说话,别人会怎么说吗?”

 “说你是个又蠢又的破鞋,上赶着被他睡,还会说你被他洗脑,被他威着替他洗白…白念苏,你现在出去,只会给他添。”

 白念苏静默两秒,泪如雨下:“怎么会?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沉渊了…他,他明明那么好,帮了白家那么多…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人这么骂?被人诋毁?!”

 “我没有被他洗脑,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我喜欢他,所以想跟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跟他上…我们是男女朋友,上怎么了?!”

 她哽咽着,心脏的酸涩涌到了嗓子眼儿,话都快说不出来“出了这种事,我不想他一个人面对。”说罢,她就要去推那个高大魁梧的保镖。

 保镖晃了一下,微微出了一条隙,最终却还是在苏依芸的一记眼刀下,不动如山地站着。苏依芸叹了口气:“你冷静一下吧。”白念苏被软了。

 最后一次与外界联系,是指导老师给她发回论文一稿的修改建议。此后大半个月,她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天都被人监视着,别说用手机,电脑上网了,就连电视都不给她开。

 她感到无助,整窝在房间里,想着:沉渊那边到底怎样了?那些事情解决了没?他知不知道她被软了?他有没有找过她?要联系不上她,他会不会心急?

 且不论那些恶意的,对于未来的猜测,光是一条“恋童癖”的罪名,他要怎么解释?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她了他那么多年,哪怕那些年,他们都清清白白的,可一旦打上了“恋童”的字眼,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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