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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郛尖翘梃梃
 折回来时,他当着她的面整理着装“我等会儿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现在得回市区,你要一起走吗?还是在你爷爷这里住一晚?”白念苏翻了个身“我累…不想动了。”

 沉渊哑然失笑,俯身,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明晚见。”翌。因为白柯起得早,所以,一大清早的,白念苏就被佣人叫醒了,她正在洗漱。

 女佣人在清理她房间的时候,不知怎的,惊叫了一声,白念苏好奇去看,翻倒的垃圾桶里,掉出了两团纸巾,纸巾半开,出半个装了的安全套。

 她的心脏突突跳了两下,抬眸,恰巧对上了佣人探究的目光,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分外尴尬,白念苏面上一红,板着脸威胁道:“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炒了你。”

 女佣人点头,在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有惊无险。吃早餐时,白念苏坐在白柯身旁,想到昨晚的事,她惶惶不安地瞟了眼白柯,白柯身居高位多年,没少跟人打交道。

 白念苏纯如白纸,她心里头想的什么,他一眼就悉了,他放下筷子,抬眸看她“你俩的事,他跟我说了。”白念苏眼珠子骨碌一转,暗道沉渊的速度还快。

 “沉渊在白家待了那么多年,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把你交给他,我就可以放心了。”

 白柯不知想到了什么,感慨万分地叹了口气:“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苏苏,既然你选择了他,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得相信他。”

 白念苏不懂就问:“为什么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瞥了她一眼,面色凝重“不该问的,就别多问。”白念苏琢磨着白柯的话,脑海浮现出沉渊那孤零又决绝的背影,心情复杂。

 白柯:“苏苏,公司上的事,你做不来,那就多跟你妈学学,当个优秀的贤内助。”白念苏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可一对上老人那锐利有神的隼眸,她瞬间瘪了,唯唯诺诺地应了声:“知道了。”

 她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后,宋珩知从此不会再搭理她的。却没想到,她刚出老宅,就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无非是问她身体如何,叮嘱她注意身体,他表现得似乎全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念苏不由揣测,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大家都不傻,后者的可能显然更高些。

 从昨晚至今,要说给她发消息发得最勤的,还属钟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念苏可以百分百地肯定,他有大男子主义,她若是想不开,跟他结婚了,估计一辈子都得当个依附他人的菟丝花,永无翻身之

 作为一个拥有丰富的海洋资源的海后,既然沉渊已经帮她解决了相亲的问题,替她多争取了两年的自由时光,她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也不会傻到继续钓一条臭鱼。

 她思索许久,既含蓄又意思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三观不符,不合适,估计连当个朋友也够呛,可钟祺却像没看到似的,依旧在连续不断地给她发消息,约她出来见面。

 白念苏觉得厌烦,但他们钟白两家似乎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这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总不好撂了人家的面子。

 ***是夜,白念苏刚洗完澡,被热水熏得红润的肌肤上,还沾着温热的水汽,她光着脚,走到边,正想趴上看杂志,一阵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去,阳台的玻璃推拉门不知被谁打开了,夜风刮得欧式绣花蕾丝窗纱舞,一道颀长的人影伫立在阳台。

 房里凭空出现一个人,白念苏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提心吊胆地挪过去,看清那人是谁后,她松了口气,埋怨他:“真是的,你怎么突然来了?”听到她的声音,陷入沉思的沉渊回了神。

 他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语带笑意:“我昨晚预约过了。”半透明的窗纱风招展,他那高大拔,西装革履的身影若隐若现。夜风将他一头墨发吹拂得略显凌乱,那双深邃醉人的桃花眸,定格在她身上,自深处漾开了蛊惑人心的盈盈笑意。

 他是造物主雕细琢的艺术品,只消静默着,随意一站,便堪称风情万种,风华绝代,白念苏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沉渊把手中燃了近半的香烟,摁进搁在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见她发呆,他扒拉了一下她尚带意的长发“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哒哒的,一直在滴水。”

 她在自己房里时,惯来不穿内衣,贪的就是这短暂时刻的松懈,她今晚穿的睡裙是细腻光滑的真丝材质,被发梢的水一洇,留下了一片水渍,刚好贴上了微微立的小蓓蕾,在光下隐约显出一个暗的小圆点。

 无端端添了几分情的味道。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在她前,白念苏低头一看,面红耳热地缩肩含“哦”了一声,忙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拉回来,转身溜进浴室。沉渊随她走了进去。

 见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动自己的头发,一头海藻般的青丝被糟糟的,他哑然失笑,走上前去,借着身高优势,取走了她手里的吹风机,轻轻柔柔地帮她吹头发。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吹头发了,但,因着两人如今的关系不同往日,她觉得气氛陡然旎暧昧了起来,空气中,飘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燥热得让人心慌意,她的目光漆在面前偌大的镜子上。

 镜中的他,在柔和的暖光下,英气俊美的面容消去了不羁痞,变得格外安详温和,他的左手虚拢着她的发,右手拿握吹风机,动作小心且温柔,他耐心十足,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头皮,得她头皮连带着后颈一片酥麻,以指为梳,他解开她发间的死结,将她的头发打理得柔顺。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两人是鹣鲽情深的夫。“发什么呆?”他收了吹风机,掐了下她水的脸蛋,白念苏尴尬地涨红了脸,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动了心的“没什么。”

 沉渊又她的脸颊,调笑她:“脸红得这么厉害,刚刚是不是在想…”她直觉他又要说些下话,赶忙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真的?”沉渊忽然上前一步,一条长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双臂撑在欧式洗漱台上,将她锢在怀中。鼓鼓的下身一裆里显出狰狞形状的巨兽,贴上了她翘的。属于他的温度,瞬间传递到她的身体。

 白念苏呼吸一滞,镜中,男人高壮如山的身体将她完全笼罩,一身严肃正经的黑色西装,成功地将他犷野体,伪装成了斯文的模样。

 藏青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反衬得上方凸起的喉结,格外人。与他的规整不同,真丝吊带睡裙地描绘着她的身体曲线,肢细得不可思议,偏偏前鼓鼓囊囊,尖翘的,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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