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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两蹆打着哆嗦
 白念苏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黏在她口的一滴滴滑落,坠入浴缸中,悬浮在冷水里。

 “沉渊…我要…”她娇声娇气地唤着他,她还没解决呢。沉渊脸上的还未消退,比陈年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刚过一次,他倒没那么急迫了。顶着她那殷切炽热的视线,他擦去了茎头上残存的一点白浊,蹭在她妆容凌乱的脸颊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白念苏大慌:“沉渊!”他就这么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门,她狼狈地跪在浴缸里,体内火热,体表却冰冷。心脏尖锐地疼着,像被上万针扎了般。

 ***她好像总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苏依芸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苍便舍不得让她再受苦了。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苏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宝随便挑,佣人保镖随身伺候。

 在外人眼里,可谓光鲜亮丽,但是…当一个“公主”并不容易。“公主”必须时刻保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优雅自信,温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给家族丢脸…可这并不是她。

 她厌恶所有繁文缛节,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在身边跟着,不爱端架子,僵着一张笑脸面对镜头。

 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苍蝇馆子餐一顿,又或者借着课本的遮挡,翻看少女漫画…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因为这段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苍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一口气,可以大半夜毫无形象地偷吃哈达斯,还叫沉渊给她送来一份麻辣烫。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挣脱“公主”的束缚。

 但是,她的挣扎,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比她憎恶家里安排的工商管理专业,于是不学无术那样,最终,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复习重考,就连这次也一样,沉渊完之后,居然丢下她走了。

 她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会儿,嘴里止不住发出难受压抑的呻,中途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的声音,然后,有人开了浴室门。沉渊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快燃尽的香烟,右手拎着一个纸袋。

 他弃了烟头,猩红的火焰触到地板的积水,明明灭灭,他朝她走来,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逐渐出肌遒劲的上半身,随手一扬,衬衫被他扔进了脏衣篓里。

 “沉渊…”她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我以为你走了。”沉渊:“只是去烟。”

 顺便,想了点事情,他关了浴缸的花洒,然后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了下来,动作出奇温柔,像一湾宁静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被他丢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着她被磨破皮的脚后跟,眉头皱成了“川”字“疼么?”“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问了,她就开始拿乔了。沉渊呵斥:“疼还穿。”

 “好看。”沉渊将她从浴缸打捞起来,搀扶着手脚发软的她,走到盥洗池边,从纸袋里拿出一罐卸妆膏和一瓶洗面给她“先卸妆吧。”

 白念苏扫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沉渊,我难受,你赶紧给我好不好…”他审视她一番“你这样,我硬不起来,”她侧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妆发凌乱,假睫将掉未掉地挂在眼睑上,跟个鬼似的,难怪他萎了,她忍着熊熊火,麻利地卸了妆,用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回头一看,沉渊已经了个一丝不挂。

 那是一具成男人的身体,纵横着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每一寸筋都张扬着强劲的力量,恰到好处,充美感,媲美雕细琢的雕像,能轻易挑起女人的

 尤其是…他下那巨物,白念苏心里小鹿撞,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被他带进了淋浴间,热水浇了下来,冲去她一身寒气。

 他就站在她身后,两具光的躯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从她后背传过来,那蛰伏在下的茎,蹭着她的后,慢慢起了变化。

 “还难受吗?”他附耳低语,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臂,擦起了一串皮疙瘩。

 白念苏眨巴着眼睛,颔首,樱桃小嘴微启:“难受…下面好…”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从起初的火大盛,到如今体内仍残存着蚂蚁啮咬般的酥麻疼痛。

 她听到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原本规矩地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开始挪向她的椒,将那软握在手中。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发晕,眯起了眼睛,他着她的,看着那两团绵软充盈着他的手掌,在他手里扭曲变形,她低声娇,身子扭了扭,蹭得他巴瞬间大,直地竖了起来。

 “会接吻吗?”他问她,声音很沙,白念苏想起上次跟他接吻的经历,点了点头。

 “吻我。”他道,她犹豫不决,他惩罚似的,拧了一下硬尖,疼得她蹙眉痛呼,她只好回头,扬高了脖子,用自己的菱形小嘴,覆上他的薄,只是这么贴着,显然不够。

 她学着他那时的模样,伸出香舌,轻他的瓣,然后,悄然钻进了他口中,他在她卸妆时,用漱口水漱口,冲去了嘴里的烟味,是以,漱口水特有的薄荷味,一下就涌进了她的口腔,清凉怡人。

 她的吻技生涩得很。沉渊也不嫌弃,由着她胡来,一双手就没闲着,一手着她的大子,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下落,途经她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光洁无。饥渴许久,白家小公主的端庄矜持喂了狗,她迫不及待地扭摆合他的每一次

 沉渊轻抚肥的贝,动作轻佻下,指尖偶尔从花间穿过,似有似无地拨了下蒂,她“唔唔”闷哼。

 感觉自己的小腹躁得不行,迫着甬道吐出越来越多的,他的指尖在感的口擦了擦,把水抹到了凸起的小花蒂上。

 富有神经末梢的蒂,还没她尾指的指头大,他随意挑逗,却能叫她全身酥麻不堪,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柔柔水。“啊!”她放弃吻他,身子倚着他,双腿软绵绵的,险些跪了下去。

 “要不要在这里,先让你高一次?嗯?”他问,手下的动作分明不容置喙。灵活的手指,又拨又挑,又捻又,颇具技巧地玩感可怜的小花豆,掌控了她所有的快

 “哈啊…太刺了…啊!”陌生的快意像滔天海朝她涌来,她害怕却又兴奋,被他锢在怀里的玉体,拒还地扭动着,分明是要逃离他手指的玩,却又顺着他的拨,往前顶,他捻着那粒红肿的小豆子,指腹糙的纹路得她直娇

 “苏苏,你可以高了。”他话音刚落,白念苏抓着他手臂的小手骤然一紧,骨节发白,她部轻颤,两腿打着哆嗦,腿心抖出了一股清亮水,和着热水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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