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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盯着这样温柯
 “别动,照不着脸。”他让温柯配合点,说跟哥们比赛呢。这男人说话总显得慢,又给人一种能安抚人的稳定感,温柯侧过脸,郝文宇吩咐她分开大腿,照拍的稍显模糊,却有一番朦胧的美感,他收了手机,把刚决定的事情告诉温柯。

 “半夜来我这,过来玩玩。”是想试试沉途上瘾的什么滋味,顺带也给他顶帽子玩玩。男人说完,也不等温柯拒绝,拒绝是徒劳无效费时也多费口舌罢了。

 他拍拍她的脸,说你不来,我就过来,当面给沉途上一课,教教他怎么女人,他注视着温柯,看到她微微点头后,面容才稍显柔和,起身越过,缓缓离开。

 沉途回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香气,他掀开被子,给温柯松了绑,整个人埋在女人上蹭,说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落水了,也知道男人得保留几分面子,话不说透,只说自己落了水很委屈,温柯像摸一只企图摇尾装可怜的贵族宫廷犬,沉途双手抱着女人,说要检查了多少水,他反复在单上按,五手指晶莹剔透。

 然后摊开手心,给温柯看。“我才出去一个多小时,你就成这样了。”“嗯沉途我在想你。”

 “叫哥,叫沉哥”他还有点不太满意,伸手把指头往温柯嘴里,搅动她的舌,含含糊糊让女人管他叫哥,她叫了两声,男人本烦躁的心情眼可见的开朗,猴急开始身上衣服,着温柯,把早已没电的道具扔在一旁,换上了自身,缓慢里,感受着深入到底的紧致后,肌兴奋的连连颤抖。

 然后告诉温柯,说他巴这会适应了一些,能干她一晚上不停,然而一个多小时后他就累的呼呼大睡,足的抱着被子,沉途性格相当个人主义,包括睡觉也是。温柯跟王娅一起暖被窝睡惯了,两个人即便冬天一被子。

 为了暖和些也不会多动弹几分。沉途不一样,他呼呼大睡,侧身卷走所有被子,把温柯晾在一边,她有点无奈,给自己披上衣服久坐了近一个小时,但却在见郝文宇的那条路上,被沉给拦住了去路,你没睡,我也没睡,睡得香的人向来没什么心事。

 可惜温柯与沉都没这么好命,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套了一层薄衣和五分裙,想着去郝文宇那速战速决,免得沉途中途醒来,发现她不在。“让开。”

 “温柯,我们聊聊。”沉皱着眉,他身形很高,很瘦。穿着西服,却撑不起架子,她甚至能想象出这个男人肋骨一如枯树枝般排列在身体里,包着一层皮。

 他手腕上带了一串木刻佛珠,个大,像是皈依佛门的虔诚教徒,可身形如同那些陷入沼泽中,争先恐后鬼哭狼嚎往外爬的病人们一般,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沉却逐渐收拢指尖力道,随后把她拉进身边。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温柯身上,哪怕沉很瘦,对于她来说,也足够巨大。骨骼发出清脆响声,他目光不在专注也不在清澈,却还是盯着温柯,告诉她。“我不能看你这样堕落下去,温柯。”救世主曾是这样的存在,哪怕如今身形如骷髅一般。

 骨骼碰撞发出咯吱响声,仿佛即将散架,也能伸出一只手来,照在她头上,带着奇幻色彩,给黑白照片染上一层惨淡昏黄,他其实是这样的人。

 可惜这话放到现在,堕落什么的,多少会显得苍白可笑。沉途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想当的角色,哪百年这坑就被别人给占上了。“沉哥,别闹,接单子呢。”她伸手拍了拍手腕被钳制住的胳膊,却被沉反手一捏。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弯下来轻而易举扛着温柯,快步从走廊处离去,他做事相当迅速,掏出手铐把温柯拴在花园的木栅栏边,转身去帮她拿屋里落下的东西,钱包手机包括内衣,三五分钟出来,且丝毫不气。

 “拿着走,你需要钱的话我最近会给你送过去。”沉蹙眉,心事重重,有点像刻板的老一辈人,给她解开手铐催促温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温柯却一步都没挪,嚷嚷着脚疼,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在原地,她活没干完呢,说不定沉途临走前又要给她送什么东西。

 虽然包能抵消她十七八次都行,可还是馋小费,她笑着,冲沉挥手,说你想我走,你又没车,大半夜让她从山上步行下去么。

 “你说你有钱么沉哥,给我点呗”温柯伸手,拽着男人宽大如同枯槁的指头,往上放,就像遇着甘泉般,他甚至觉着掌心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烫,几乎灼烧着他整个掌心,温柯说这么摸不带劲,要么伸进衣里

 这五年来,她被男人子,都这么大了,让沉不信伸进去摸摸,但价钱还是标的很好的,一次八百,是个相当吉利的数字。

 他眼神闪躲,手往后缩,被烫着了般退后一步,汗浃背,明明在深秋季节,他要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活像被温柯身上细小的刺狠狠一扎,扎的整个头脑开始不清醒。

 沉咬住牙,拳头紧握,却没忍住情绪,一拳挥向旁边的红枫树,整个枝丫都在摇晃。到底杀过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眼猩红看过来,她背脊一怔,稍后退了两步。***要从哪个地方讲起,她也不好说,反正从记事开始,从家门口右拐一直走到那个分叉线,在往左边小坡上走个百来步,红转屋瓦片房里,就住着沉哥,在温柯的眼里,沉背脊永远直,目光直视前方,给人一种很安稳的成感。

 她被家里人打的背乌青,小腿肚开水烫破皮,隔壁邻居家狗凑热闹也追着她咬,她吭哧吭哧气跑,躲到他们家后院用来装水的大缸里,一窝蜂小孩都爱告状,她妈拿着子,被一群小孩领路到沉家,就他站出来。

 那时候还不算特别高,把女人往门外一推,说别进来。“泼妇,温柯不在我这,滚。”他打架厉害,那时候才十二岁,就能把村里十八岁的人揍得鼻青脸肿,会在指中夹薄石片,跟人比摔跤,把人往死里,捡着石头块追着人家,专往软肋进攻,后来渐渐有人都不敢跟他叫嚣了,他年级稍微长了些,也不算怎么喜欢动手。

 温柯在沉家吃过很多碗饭,数都数不清,挨了打受了委屈,就往他院子里躲,遍体凌伤时,他个板凳,往她膝盖吐口唾沫,说能消毒,还能治疤,温柯的伤全是他吐唾沫好的。

 她偷家里钱给沉买了第一个篮球,他一直玩到初三,直到球上的线体以被磨得相当平滑,也漏了气,才不得以扔了。

 他说要走出乡里,不能受这窝囊气,要赚钱,要钞票,要买车买房,初三刚毕业,想的特别美,跟凤凰男似的,站在小山坡上看夕阳目视前方,眼神永远清澈专注。

 温柯没怀疑过一次,觉得他就是凤凰,张开翅膀能飞的特别高,然后凑热闹似的,也跟着脯,期待未来憧憬美好。

 “你摸都摸了,两百块也该给的。”她讨价还价,耍赖不走,不给钱大家别攀关系别认亲,非得挖点什么才肯走不可,沉没说话,盯着这样的温柯,许久后开始找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钱包里两千左右的现金,全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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