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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划开口子
 沙小卷缩在门后,等外面风波消失后她推开门,表姐在翘水井边打水,葫芦瓢喝下好大一口后转过头盯着沙小,她也没哭,整张脸平淡的像是理所应当,她对这样的生活习惯不已,然后告诉沙小一句话。

 “这地方都管女人叫赔钱货,你可别真觉得自己赔钱。”他们这道路不宽,连网络都没普及,女孩儿生出来,富裕了顶多念个小学,长大了就跟卖猪似的,聘礼谁给的多谁娶走。

 表姐说话声特别闷,就像含着一块石头。迫在喉咙,说出的每个音符都厚重沉闷,她说沙小,你多读书,好好长大,考个好大学,表姐还供你读大学。沙小问她,问温柯不是也很喜欢读书么。

 后来为什么不读了,然后温柯恍然一想,这事全赖沉,要不是他说那句话,说他就是她的家,她不可能坐上那辆开往市里的豪华小汽车。

 “脑子被猪油糊住了,表姐没办法了。”她说着说着。突然背过身去,捧着冷水洗脸,说自己走错路,也没个回头路了,让沙小别跟她学,念书为第一目的,除此以外,不要仗着别人活,不要把念想挂在别人身上。

 沙小是个懂事的女孩,她跟温柯不一样,她没有叛逆的那刺,也比温柯想象中还要争气。温柯呆在乡下半个月,小姨才被放出来。

 温柯把她接回爷爷家住,卡里所有钱转给她,只给自己留了路费,小姨没想到自己还能清清白白的出来,抱着温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温柯走之前给王娅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声音听起不太正常,舌头仿佛捋不直一样,王娅说没事,温柯皱着眉问她在哪儿,王娅把电话挂了,温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连夜赶出租回去的。

 ***王娅把小腿石膏拆了,虽然活动并不怎么方便,但这会至少稍微美观一点,她没多少钱,在温柯走后的一个星期就去了夜莺上班赚钱,一楼舞池厅遇见姜东,王娅没理他,路过时故意往他肩膀上一撞,力气还不小。

 姜东没跟王娅一般见识,这两婊子都是蹬鼻子上脸的货,同仇敌忾一个鼻孔出气。姜东指了指她,警告她别身上,否则当那么多人的面他照样让她下不来台。

 王娅靠在墙边,冷冷盯着姜东,说了一句。“姜东,你别当我面恶心人,你说句话老子都想吐。”“去年你打错人,是温柯拿钱求人家把你保出来的。”“她怎么对你你怎么对的她,自己心里有数。”姜东脸色有点不好看,没说话了。

 他去年打的是个有名头的小暴发户,酒吧里闹事被姜东打了几拳轰出去,那阵子温柯为了保他四处走关系掏钱赔罪,要不然姜东得蹲小半年牢,人家说婊子无情婊子无情,可最无情的是他这个白嫖的嫖客,王娅说话冷冰冰,把这事搬出来给姜东难堪,当初温柯没让王娅告诉他,叫他一声东哥,是真当自己人看待。

 姜东指了指王娅,说别扯这些陈年旧事,这几年要不是他,他们两姐妹估计都被人家欺负了很多次。

 他脸皮虽厚如城墙,倒也没在呛声为难她,王娅根本不怕姜东,她这么迫切的回归工作岗位,不是欠,只是想找个比魏子天牛的靠山,给她们姐妹俩出气而已,王娅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温柯挨了打长记,她不长。

 包括魏子天把她拖去废旧钢厂她都没怕过,魏子天要她跪,她偏不跪,站那说他眼光差,找了个装腔作势的女朋友,说她狗眼看人低,她腿就是这么瘸的,不跪人家就用打到她跪,小腿粉碎骨折,定了两颗钉子进去。

 跟温柯不一样,王娅这人脾气倔,有自己的骨气,其实发生这么大事,本来她想去别的场子,可市里就夜莺不一样。

 道上青家开的娱乐场所,人脉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楼屹立在繁华中心,楼层越高,代表去消费的顾客身份越尊贵,王娅说了要给姐俩报仇。

 也不是空口说说而已,她就是想往上爬,找个靠山,丑点胖点都无所谓,权利金钱都要比魏子天大就行,她故意跟人家偷着换班,穿着小高跟乘电梯上去了。

 哪个包厢缺人就去哪,连着一个星期通宵陪酒,总算遇着个能看上她的,那男人三十多岁,姓梁,长的不错,穿衣品味各方面都精致,中指带着个机关扳指,按三下会弹出一小节尖锐钩刺。

 王娅是通过别人的嘴才问出这男人来头不小,混的是黑道,做脏买卖,生意不能放台面上摆,反正服务过他的女人都怕他的,说他下手狠,陪睡一晚上把人家身青紫。

 还有个女人说他了会掐着女人脖子,她差点死在上,所以梁川沏这个人一来,除非她们是手头紧,否则没几个女人敢去冒险伺候他。

 王娅脸皮厚,踩着高跟一瘸一拐扭着进去了,那男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王娅陪着笑,开了瓶酒,刚倒上,就听他说了一句。

 “内了,我看看。”玻璃桌上王娅仰面躺着,双腿分开踩在桌边缘,户暴在梁川沏面前,王娅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户保养的也不错,颜色不深。男人就跟验货似的,指尖轻微剐蹭,往里深入,了没几下水便涌出来。

 他闻了闻后挥挥手,旁边随从立马掏出纸巾给男人擦手。“会酿酒么?”他问,王娅还没反应过来,梁川沏以拿着一瓶昂贵的威士忌对准她的户往里赛入。

 “夹紧些,别洒出来。”他吩咐,把王娅小腿往上提,整个下半身提起来微微晃里冰冷的酒被逐渐暖温,梁川彻用手指扇打着王娅的股,所谓酿酒就是以这种姿势等候一会,随后在桌上宛如般对准杯口让里的酒出来。

 那天就王娅一个女人,给梁川沏酿了两瓶酒左右,他酒量高,期间让王娅在桌上跳衣舞助兴,她光了时不时遭到男人的手指摩擦逗,他手劲大,不知轻重,几下就把王娅的苦不堪言。

 最后时间也长,而且那女人没说谎,梁川沏起来喜欢掐女人脖子,在窒息边缘身体会触发某种保护机制,在高时因为窒息而主动夹紧搐,这种快,只有进去的巴能感受到有多快乐。

 跟他做一次几乎丢掉一条命,可王娅不长记,她收了钱,第二第三,连着去服务他了好几次。

 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逐渐堆积,舌头也因为被男人手指滑进去摩擦在往外扯而伤着了。温柯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王娅说话不大正常,因为梁川沏在包厢内喊她,她快速挂断电话走了进去。看看这女人,不知疼一样。

 被梁川沏了好几天,来了兴趣,他足她的配合与隐忍,足她下面爱干净味不重,同时好奇问了几句,问王娅是缺钱还是怎么的,干嘛这么拼,她坐在梁川沏身上,双手扶着他肩膀,扭动合他的,王娅回了他一句。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货,就喜欢你这么干我。”她舌尖触碰梁川沏的机关扳指,他的指尖,故意以舌尖弹出来的勾刺,划开一道口子,鲜红血珠从齿顺着脖颈出来,子中的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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