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了个响指
她顺势接着男人询问的话茬子,主动凑近两步往他脚边一跪,低眉顺眼很,酒吧里用酒瓶子砸人那嚣张跋扈的劲儿没了。
扑通一跪,特地

了下

沟,她靠脸吃饭的,真不能跟王娅一起被整成个猪头,养伤这段时间接不到活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全玩完。
“有点误会,您看怎么着吧…”温柯往那跪着,跟没骨头似的,手指骨都在抖,是个男人看她那婀娜多姿的样儿多少都会有点意思,腔调也拿捏的恰到好处,有股子委屈劲。
问他要怎么着,一副任凭处置的态度,意思也就是,

光了随便给他玩的嘛,男人这样多多少少会起歪心思,把持不住。
然后听着魏子天说了句话。“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值不值两千五。”温柯知道魏子天这号人物,本人没见过,但知道他在VIP最高楼层玩,抬头那一瞬间发觉自己想法错了。
这男人皮相长得很英俊,面部轮廓深邃,单眼皮,眼尾微微挑起,半眯着眼,

语鼻勾勒的恰到好处,表情有一股戏

的味道,轻佻与讽意并存,是个相当优质的男人,她们这种婊子连碰人家一下都不配,地位摆在这,能把人

死。
魏子天家里头祖辈开始就当官,什么名号都有,手底下一堆政客,都是派系里的龙头子,跟扎的深,丝毫撼动不得,就这么个男人坐在这,给刚泡上的女人出头,说明他看中人家唐安安。
温柯哪

葱啊…五百块钱的货

,抬头一瞬就被魏子天看出来在装腔作势,身材不见得多好,


腿宽,皮肤是健康黄种人皮肤,脸蛋看起朴实没丝毫看头,还有些婴儿肥,身材管理虽不太好。
不过就有男人喜欢这种丰

型身材,实战利器嘛。“你在说谎。”他轻描淡写了一句,表示温柯两千五价格标的有些虚高,顶多一千撑死,随后晃晃手指头,旁边人推着一车酒出来了,不多不少正巧五个,也是王娅承受过的数量。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魏子天问她,温柯瞟了一眼五个红酒瓶,背脊忽的感受到一阵冰冷的目光,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吓得

滚


那样子,真有些滑稽的,望了眼门外,抖着声音喊了声。
“天哥…能不能…”“别叫哥,我年纪比你小。”魏子天慢悠悠开了一瓶酒,先喝了口,随后拿到温柯头顶浇下,从上至下,红酒咕咚咕咚淋

了她一身,温柯睁不开眼,急急忙忙趴着给魏子天拜年似的磕了几个响头,哐哐砸地声听起有些吓人,她故意的,可就不想受皮

之苦嘛,有什么错。
“你那姐们比你要勇,人家没磕头呢。”话音刚落,男人提着红酒瓶,半点没犹豫,实打实的照着她头顶敲下去,该感谢他选择的瓶子不算厚,不用二次伤害,一次就碎了,玻璃渣顺着红酒落在她周围。
温柯还保持着给人跪着磕头的姿势,猛然挨了一下子,耳边嗡的一声。“一。”他顺势开了第二瓶酒,从头浇捣下,温柯跪那没动弹,不知是死是活,在他敲第二瓶酒的时候忽的把脸捂住。“二”
“你把脸捂着做什么。”魏子天问她,跪在脚边的女人这会头顶开始渗血,她声音半大不小,抬起头来,琥珀

的瞳孔看起几乎透明,她总不能说自己靠脸吃饭的吧,化了妆至少还有些看头,但怕说出来,魏子天知道她在乎自己的脸,故意要划两刀就不好了。
“我…我头晕…天哥…饶了我…”她哭得特别凄惨,耳边一阵阵轰鸣而过,但当婊子的,特别是她们这种下等婊子,站街拉客脸皮都不要,当然死皮赖脸要为自己挣一条活路。
温柯手脚并用,抱大腿似的抱住了魏子天,那条价格不菲的

子顺势被她血浸

染红,嘴里讨饶叫他天哥,就算是婊子

女,不都有个女字旁么,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怎么舍得噢…一边抱着人家大腿,故意用丰

的

房紧紧挨着,勒的死紧。
男人脸色一瞬变得很难看,蹭着她的血了也不知会不会染上艾滋病,旁边手下赶忙跑去拉,一左一右把她拉开了。温柯

脑袋渗血,

到脸颊看起有些吓人,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听着男人那句话。
“听说你昨天过生日。”二十三岁了,二十三岁一个婊子的生日,他拿起第三瓶酒,这次没淋她,发狠往她脑袋上一砸,酒瓶应声而碎。
“生日快乐啊。”虽然晚了一天,不过他这么说,一嘴祝福的味道。这一瓶狠的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清醒,跪在地上强撑着维持了几秒时间,旁边都是玻璃渣,她也不敢往下倒,只得像一个长残了的歪脖子树,歪七扭八跪在那。
“才三瓶就不行了,这两瓶算着明天

。”魏子天有的是时间,一挥手让那几个男人把她带小黑屋里去,这里除他外还有五个男人,各个都需要抒发,王娅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他并不一视同仁,温柯需要特殊对待。
毕竟唐安安这会也在医院,

了两针,这两针,他都是要加倍从温柯身上讨回来的。温柯被人家拖尸体似的拖进屋子,拍摄设备也已经准备好,魏子天看戏似的跟在身后,用脚踢踢半死不活的女人,就看她慢悠悠的撑起头来,双眼模糊,下一秒男人冷飕飕的问着她。
“听说你还在读大学。”他调查的一清二楚。沉声又说了一句。“明天学校会很热闹。相信我,你会很出名。”
(我得承认一个事情,原来我不懂,不过现在我懂了,以前我以为我是个女人,你知道吗,后来身边所有人都告诉我,婊子跟女人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概念,也是魏子天告诉我的道理。五百块的婊子,不是个女人。)
***人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温柯跟普遍大多数人一样,唯一的变数是她懵懂时期尚未学会如何把控情感。
那个时间段的女人爱起人来不要命,别说要她跳黄河,跳岩浆都行,奔赴去往的地方哪怕混杂碎石与尖刀,她都义无反顾。前段时间深夜广播有个栏目,叫做“与过去的自己和解。”
她正跟顾客玩车震呢,男人

巴小又秒

,

完在车外

事后烟,温柯听着广播里温文尔雅的男主播问。“如果见到以前的自己第一件事会做什么?”那位听众回答,说要好好学习别忤逆爸妈什么的。
温柯听到这就想笑,高跟鞋一登,深夜广播就此暂停。魏子天是个相当聪明的男人,不上当,温柯想博取人家同情,却无从下手。
“天哥…我干这行的。”她瘫软在

边,面对四周齐全的拍摄设备颇有些无奈,让五个大汉来轮

她只会让她更

不是么,她接客最高峰时一天也不止五个呀。
还拍

爱视频呢,婊子从不在乎名节这种东西,她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不屑一顾,一副你们这种欺负良家妇女的手段都很低级的表情。
可惜魏子天不上当,站在门口仔细端倪了一会,这个英俊的男人给出了她最不想的答案。“我这人最讨厌两种人。”
“会骗人的婊子,和装腔作势的婊子。”好巧,她两样占全了,他说完拿起落地架上的摄像头,红灯亮起,打了个响指,那五个男人轮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