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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囫囵着把放下
 李奉冠只进一半就往回撤,他握着后半部恶作剧似的一下下往里怼,每次都只有一半。南解意双眼发红,银牙紧咬,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距离哭出来好像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

 终于,在李奉冠有一次往里艰难开拓到深处,却又没有到底就往回撤时,她忘记了所有的‘不要’,‘无’,‘你脏死了李奉冠’,吐出李奉冠的手指骂了一声脏话,双腿锁上他强健的,敲打着他的部往里收紧,身一上拱,以绝佳的柔韧和核心将他完全了进去。

 “!”他不住发自内心骂了一句脏话,一时间忘了所有较量所有技巧所有恶作剧,往里直到最深。

 她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个不明显的鼓包,他进后穹窿把她的子挑起来了,她的道已经拓展到了极限,一般男人根本不到这么深,她的感点就在这附近。

 李奉冠其实基本不说假话,说谎很无聊,也很难不被拆穿,他说的是真的,南解意真正的时候根本不像昨晚那样叫,只是这样的时候她通常不会注意自己的叫声,长长的,绝不体面的呻从她喉咙里几乎是尖叫着传出来。

 她浑身都弯了起来,承受着他的茎,甬道疯了一样推挤着着他,无序地从各处推,和身躯一起颤抖,李奉冠从尾椎骨往上冒凉气,得发颤,他往后撤却被她一把抱住,双眼发直,含糊又急促地要求。

 “别动,就这样就这样,按,按…李奉冠,李奉冠李奉冠…”他垂眸凝睇她,忍住冲刺的望,伸手按下小腹上隐隐的凸起,她剧烈地颤抖起来。

 往后仰去,整个人倒挂在他臂弯细细地,猫一样地泣着,几乎是在求救,她要被这过量的快整垮了“李奉冠…李奉冠…太舒服了…要死了…”

 南解意在上不说话,至少她自己是这样以为的,李奉冠看着她,一手揽着她,茎深在她体内,他弯下抿了一口位置很合适的鲜头,这姿势把她的部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南解意很爱美,生完甜甜之后没有自己哺,而且热衷私处美白,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身体。

 是啊…南解意在上不说话,李奉冠笑了下,她和别人是不说…她在上或许可能真不是和昨晚那样叫的…南解意非常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基本也很难去在意,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李奉冠变着花样不留情面地她,南解意只能在快里载沉载浮,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如果不是两人的争执,她根本不会去听自己的声音。

 她从喉咙里连续不断发出的息,就像是快溺死的人在大口大口地气,随着李奉冠的动作,几近是歇斯底里地呻,娇媚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几乎是气急败坏,疯狂到了极点。

 李奉冠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夯在她的感点上,他撑得实在太,每一下好像都能让她高,可他残酷地不给她高的时间,快刚积累到某个极点就被他撞散,这男人就像是打桩机,残酷无情,只知道干活,南解意被他得眼神涣散,张着嘴说不出话,连气都快不上来,舌头探出一点。

 被他伸手绕玩也顾不得计较,她几乎是本能地着他的手指,猛地上一口气,回魂喊着“让我,让我…”让她一口气,让她高,这是她的意思,但她根本说不完那口气就被撞散了。

 她始终无法高,快却没消退,而是越垒越高,高到危险,高到让她浑身颤抖,连骨头都是筛糠一样地抖着,她不再是饥渴地想要一次带劲的高,她是害怕了,之前那种高相对此刻的快来说都显得保守又安全。

 “李奉冠…李奉冠…”她口齿不清地喊着,几乎是哭着在他后背抓挠,起他的轻嘶低吼,李奉冠也在息,气息沉重,低重哼…她迭的脚踝能感受到他收紧了使劲,就像人马达,他在上不会掩藏自己的反应,话倒是真的不说,他也不必说话,埋头苦干就够了。南解意会说。

 “不行…我不行…李奉冠…太…好…啊我不行了李奉冠李奉冠…”她会说,只是不记得,这些话没有逻辑,是从大脑里被活生生出来的,并不下但对李奉冠是不小的刺,他突然把她捞起来,双腿扳起在自己肩头,一揽细,把南解意整个搂在自己怀里,起身下,南解意惊叫起来。

 “不要!”这姿势需要男人的体力也需要女人的柔韧,不但会让李奉冠进得非常深,而且南解意所有体重都靠他掐的手,她会非常没安全感,她一下绷得极紧,揽着他的脖子贴着他耳朵气急败坏地颐指气使“不要不要不要,快点,快点李奉冠,啊…啊…”李奉冠握着她的上下抛送,她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细白的脚在他脸侧崩紧了一阵阵搐痉挛,小烈地无序动,含着茎往里咽,她的声音越来越尖,一股热从子涌而出全头上,小腹上也淅淅沥沥淋上清水带稠的,南解意眼睛都吊起来了,理智已被成了碎片,李奉冠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几乎比受不了她前所未有的强烈还要更多,他极力忍耐冲刺的望,南解意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歇息,他随意将她的重量交给一只手,不可避免地抱着她颠动了一下,她又颤抖起来。

 本已细弱的水了一小股出来,李奉冠空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失神涣散的神色,这表情当然不怎么体面,但却是所有男人都想在伴身上看到的脸。

 她浑身颤抖,几乎柔若无骨,直往他身上靠,却又进退两难,因为将重心全交给李奉冠也意味着他的巴始终在最深处,强硬地责备着她最感的那点,南解意着打着灵。

 每当搐延缓,李奉冠就恶作剧般捧着她一颠,让她几乎史无前例的昂高也无比漫长,到最后几乎成了戏和折磨。

 南解意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却像是撒娇一样轻缓微弱“嗯…”这一声嗯很婉转,李奉冠嘴角不挂上一缕坏笑,他说“我还…”

 话音未落,她终于凝聚起一丝力气,睁开眼白了他一记,还沉浸在快中,表情松弛,实在并不凶狠,只能说是娇嗔。

 南解意低头一口咬在他肌上,牙齿用力咬合,李奉冠刚把她往上一举,突如其来的刺让他不骂了一句脏话,狠狠把南解意按在自己巴上,椎酸麻搐,在她更加用力的咬噬中猛然一股股出。

 男人和女人的呻在空中融合,他的声音犷低沉充了迫力,她的却像是一头小兽从喉咙里发出呜声,南解意一直没松口,狠狠地咬着肌,就算被得又绷紧身子急促搐起来。

 也没有劲,她心的愤懑都在牙印上了,也不知会不会被崩疼牙齿。这种轻微的疼痛对李奉冠来说简直就是调情,他有些意犹未尽,贤者时间几乎转瞬即逝,刚完就惦记起了下一炮。

 但也知道没这么简单,先把人抱回上,囫囵着把她放下,南解意不愿意松嘴,所以他们的姿势尴尬中透着亲密,他的手掌抚上小腹摸了一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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