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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气恼反驳
 陆倦并没有因为她的崩溃而停下,就如同她那可怜的第一次,头找对入口试探的按了两下后便没有丝毫前戏和犹豫的下长的残忍的破开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长驱直入。

 祈瓷只觉身体被刃劈成了两半,下面疼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决堤般取代了之前的委屈怨恨。从餐桌到大理石桌再被残忍的进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陆倦第二次当众强暴了她。

 ***干涩,紧致。陆倦只觉得命子要被生生夹断了,钻心的疼。他垂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痛苦至极的表情,理智和体剥离,毫不留情的机械摆着被夹的肿疼的刃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她脆弱的内里。

 “啊…”压抑安静的客厅传来一阵阵惨烈的体撞击声伴随着女孩压抑不住的痛苦呻。鲜红的血混合着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体内部的白浊缓缓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子上,触目惊心。这是一场两个人的酷刑,就连施暴方也毫无快可言。

 “好疼,不要,不要,救救我…何彦,救救我…啊!”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钟都被疼痛无线拉长。

 不过短短半分钟祈瓷便已经哭得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泪眼朦胧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食人的嗜血野兽残忍凌迟,倒不如一刀劈了她给个痛快,而身上人也果然在她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时给了她一个痛快。

 一分钟的惩罚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长的所有人都失声了。。祈瓷做了一个血红血红的梦,她梦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了然后被扔进了一片浮力很大的血海中,生不如死的在血海中漂泊,四肢百骸的血气丝丝缕缕的消散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不想就这样死去,她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可怜的死去,不甘心…祈瓷猛的睁开眼睛,白色的房顶中间吊着一盏天星,每一颗星星都温柔的散发着暖白的光,视线下移是米的飘窗,两边整整齐齐摆了书,中间错落着几个柔软可爱的抱枕…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得救了吗还是…她其实已经死了?据说人死后生平事迹会像走马灯一般播放一遍,她这是看到了自己的中学时代?

 可房间并没有动,没有走马灯,没有纪录片,这也不是她的房间,祈瓷谨慎而惶恐的屏住呼吸,想要通过呼吸声判断这房间里是否存在第二个人。万籁俱寂,仿佛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安静。

 “铃…铃铃…”“铃铃铃…”她忍不住试探的动了动手指,突然一阵悦耳清脆的铃铛声从手腕处漾着传来。

 她抬手便见自己的腕部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串素款的银手链,链尾坠着两颗圆圆的小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歌舞。祈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一时又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这手链是她中学时期的心爱之物,那时候总喜欢在身上挂点什么,属这手链戴的时间最长,后来莫名其妙的遗失了,这么多年她便再也没戴过腕饰。无所谓非什么不可,只是习惯和懒惰罢了。

 “咔…”门把转动的声音像是恶魔在活动筋骨,祈瓷闻声惊醒,如同惊弓之鸟般双手捏紧了被角,木门并没有因为她的紧张而被合上,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

 ***“一个人走在沙滩上,回头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印,为什么?”“肯定是海把脚印盖住了。”“是因为他倒着走。”“不算不算,你再问我一个。”

 “有个人走独木桥,前面来了一只老虎,后面来了只熊,问:这个人是怎么过去的?”“这个人会游泳,跳到河里游过去的。”“不对。”

 “难道这个人会飞?”“再猜。”“我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晕过去了。”“…”“还来不来?”“不来了,我承认我的脑筋不会转弯,还是井字棋好玩。”“好,我们玩井字棋。”

 天空是干净的蓝,云朵像棉花糖一样软,窗帘半开,阳光照亮了半个教室,靠窗坐的男生正处于阴暗界处,白净俊雅的脸一半在阳光中另一半则陷入了阴影里,星眸温柔的望着旁边全身都沐浴在阳光里的漂亮女孩。

 一阵风袭来,甜甜的梧桐花香从半开的玻璃窗飘进教室,空白的草稿纸被吹散打了一室的嬉闹,女孩起身离开座位去捡,男生则微微仰起头看她,整个人都陷入了阴影中。

 回忆与现实重迭,那张总是带笑的脸被一道长长的伤疤毁掉了所有温柔,连带记忆都变得虚幻起来,这个人不是陆倦。祈瓷心寒的收回视线。

 男人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也没有因为她的失望停止自己罪恶的步伐,很快就走到了边,他俯身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

 “啪!”比起陌生人的强暴,来自故人的伤害让她更加难以接受。这次对方没有钳住她的双手,祈瓷看着那张完全罪恶的脸,抬手狠狠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铃…铃铃…”硬朗的左脸立刻肿起了鲜红的五指印,男人却好似没有痛觉神经般,面不改的握住她的手腕,垂眸一看,掌心果然红了。祈瓷以为他又要‘惩罚’自己,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惧,又厌又恨的瞪向男人“你放开我。”

 不料对方竟是抓着她的手腕在她发麻发痛的手心轻轻吹了一口凉气,祈瓷只觉得掌心像是被上百细细小小的针扎过一般,心理性的刺疼起来“瓷瓷…”“别那么叫我!”祈瓷反的想要把手往回收,手腕却被对方攥紧。

 而后便听到男人开口喊自己的名字,顿时失控的打断他,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她不是个爱哭的人,也不想对这个恶魔暴自己的懦弱和伤心,可情绪崩溃的一塌糊涂,根本无法自控。

 陆倦看着情绪失控的女孩,黑眸似有一团风暴,眸由浅转浓,心疼,怨恨,暴戾,愤怒,不容后悔…最后全部化作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让人看不出半点波澜。

 ***“呜…”掌心传来软的触感,女孩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发出一股垂死的呜咽。男人仔细的着她红肿的掌心,舌苔糙的触感如同某种爬行软体动物危险的从她的指尖蔓延至手腕,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铃铃…”“不要…”“铃铃铃…”的触感带着磨人的暧昧,腕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铃声。

 “不要什么?”男人突然停下暧昧的动作,一只手攥着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轻拭掉她的新泪让女孩看清自己的脸,死气沉沉的黑眸看着她哭红的杏眸,语气捉摸不透的问道。

 祈瓷被他突然的提问吓得忘记了挣扎,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她对危险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着恐惧着对方让人心慑的双眸一字一句坚定的回:“不要碰我。”

 “阿彦可以,我不行?”男人闻言轻嗤一声,那张原本没什么表情显得格外冷峻的脸突然出一个讽刺的笑,左脸上的长疤随着他的表情变化像是一条爬行的蜈蚣在动。祈瓷觉得害怕,下意识便移开视线不敢看男人的脸,气恼的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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