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左擎紧紧扣住
不知道吻了多久,邻芨站了起来,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月光倾泻在她身上,顾邻寒眼中含泪,紧紧的盯着。少女的酮体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滑洁白,曲线傲然。
“邻寒,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献给你,我只想献给你,我怕以后,再也…”顾邻寒站起来。捂住了她的嘴,头垂在她的颈窝。
“不怕,不要怕,我以后下山来找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用力的亲吻着邻芨的颈窝,脖子,锁骨。少年将少女按在

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去,生涩的手法,一点一点摸索,探进。
少女轻声

息着,泪水打

了褥子。少年摸索着抚上少女的高耸,找到两个坚

,旋转拿捏,少女惊

。少年一只手褪去衣衫,他的汗水与泪水往外冒,下身高耸着,褪去衣物,另一只手顺势探去少女的花蕊。
轻轻

捏,剥开花瓣,一只手指探了进去,轻轻的,一下一下,大拇指挑逗着少女的

感。少年悄声问了一句“可以了么”少女咬着

点点头。
“怕么”少女摇头,少年吻了上去。坚

一下一下滑过少女

透的花心。处子之身紧致又细腻,生涩又

感。少年

深却又滑出。
少女一只手覆了上去,一点一点,生涩的引进了自己的身体。泪水

进了少年的嘴,又进入少女的

,苦涩。少年再次

身,终于进入了,她一声闷哼…泪水如雨,他愣了下,问她。“行么”
“行”少女

息着闷闷的回答。少年一下一下,慢慢的动起来,仿佛每一下都是一次别离的痛苦,血顺着

水

出,少女娇

着,又痛又快乐又苦涩的时候,一辈子只有一次。
不记得那天要了多少次,两个人浑身都是滚烫的,泪水,汗水,

水将他们的身体紧紧粘合。躺在一起,她问道“我不懂爱,但是我觉得我大概是爱你的,邻寒,你爱我吗。”
“我也不懂爱,但是我,我大概也爱你。”少年叹气,又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邻寒,师父的师兄点名要我去,我不能拒绝,师父也不能拒绝,只有我…可以去。”“没事,不管你去了哪,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相信你”少男少女的爱情就这样被约定,如此简单纯粹。“邻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少女轻声应了一声“邻芨,我大概爱你。”
“邻寒,我也大概爱你。”***当年顾邻笈走时,他没去送她。第二天,他就告诉师父他也要下山。师父半响没说话,深深的盯着他。师父知道他想干嘛,只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不过要求邻寒在山上留半年,才可下山。
那半年师父教了顾邻寒很多东西,顾邻寒学的很快,练得也勤,也许男子身体的确比女子的适合练武,师父还教了顾邻寒很多,告诉顾邻寒外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教顾邻寒如何变成一个男人。
顾邻寒似懂非懂,却也一一遵循,在师父教他幻术时,师父是不抱希望的,幻术很考天资,本是琉璃境发源的,传到了这些边疆地区。连师父也仅仅是略懂一二,可是当看到顾邻寒运吐真气,竟将世界颠倒时,师傅惊愕失

。
知道这是幻术,却是气势磅礴,她紧盯着顾邻寒,让顾邻寒将衣物褪下。顾邻寒照做,只见左肩处有一块并不精致的图腾刺青。
师父问顾邻寒这是怎么来的,顾邻寒说从小便在身上,甚至以为只是一块胎记。师父笑了,问他,你师姐知道吗。顾邻寒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想到小时候顾邻笈给他洗澡换衣服,点了点头。
师父脸色颓颓,像是失去了唯一的支撑,说“我可算是知道你的来历了,作孽啊…作孽,师兄带走的人应该是你啊。”
顾邻寒茫然,问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师父却像语无伦次般,也仅解释了个大概。当年奇羽国和璇鸦国攻打琉璃境,本是三个要好的国家,却合力去灭琉璃境,只因他们认为琉璃境的人是妖人,而说他们是妖人,便是因为这琉璃境世代相传的可以轻易修炼幻术的体质。
而身上的图腾是来源于琉璃境边疆古老的部落,成寇族,一心修炼世间最复杂的幻术,他们族的人世代只有一人可以出世,助他们心中的帝王称霸,不要任何功名,选择自刎。
成王败寇,他们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王室,再自行了结于世间,成寇族的名字因此由来。琉璃境败了后,成寇族因为古老的传说免不了被围剿,最终被灭,而他可能是成寇族唯一的后人。师父还告诉他,师姐出世,是为了去保护一个很重要的人,就像是成寇族每一代派出的死士,若是任务完成,是死是生难辨。
师父终是叹了口气“你师姐既然是知道你的来历,而不告诉我,想必她也是为了保护你,不去当这个成寇族最后的死士。”
三

后,师傅将她堪堪掌握的幻术全部传授给他,又给了他一大笔钱财。却对师姐只字不提,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便让他下了山。
下山后,他拿着钱去了武馆,层层选拔,甚至得到了宫中人的赏识,他很少出手,每每出手就有人窃窃私语,讨论他的武术套路深不可测,并不是现如今主

的招式。
思绪到此结束,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顾邻寒去关上窗又躺下。望着

梁,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没有打听到一点关于顾邻笈的消息,是他太无用。
公主于她只像个妹妹,她爱温泉沐浴,他常坐在房梁上紧盯着外面有没有刺客,偶尔扫过公主的酮体,却没有兴趣,也许是有,但他记得顾邻笈告诉他的,不要像有的男人一样,他不会像有的男人一样,公主府。
左擎抱着念安回了府,把她放在

上,她却嘟囔着要抱抱,一边口齿不清的喊着“湛哥哥”左倾轻轻把她搂入怀中。
“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公主堪堪睁了眼,喃喃道“将军”左擎心里一闷,一个瓶子将他的心掩住,透不出一丝气。念安虽然没叫过他亲昵的称呼,不是“喂”就是“左擎呀…”带着一丝少女的哼音。
可她从未叫过他将军,从哪一天开始的?左擎颓然,自己当初做了什么孽,惹上这个祖宗,又有什么孽让这个祖宗于她全然生疏。都怪他。左擎眼神如同一片沼泽,将念安深深的

了进去。
“你喜欢我么。”左擎恍然,自己

口而出了,声音如同一丝风,细微的,轻轻的,钻进她的耳中。念安久久没有说话,半响,他伸出手摸了摸将军的脸,说“是梦吗?”
她的声音犹如一片雪花,飘在左擎闷闷的心上,冰的刺痛,他不依不饶,又问“你爱我吗?”乔念安收回了手,喃喃“不敢。”又是一片雪花,针一样的雪花,刺进了左擎的心里。乔念安又开口。
“太喜欢了,不敢爱,爱你太辛苦了。”说罢,乔念安双手拥上了他的脖颈,闭上了眼睛,她的身子柔软娇弱,却冰冷,左擎也是周身一股寒气。
左擎轻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乔念安刚闭上了眼睛惊愕的瞪大,想要挣扎着逃开,左擎紧紧扣住她,向上咬了一口。乔念安吃痛,一滴滚烫的泪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