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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算王子不怪罪
 “混蛋…你怎么不下地狱…”他恨般咬住那双,舌尖走她刻薄的话语,和眼角甜如的泪。撑起上身,下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猎豹捕食般的速度,狠狠打,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斑驳红痕。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克罗莉丝都无法反驳一点,她的腿心透了,黏腻的体四溅,已经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的在接着入,别说是疼了,她甚至发出了很舒服的呻声。

 四角的柱上垂下薄如蝉翼的纱帐,此时不断的颤动,帐笼罩的空间里,热气氤氲,意的男女不停的,糜烂短促的声响是伴奏的乐章。“要我停下来吗?克罗莉丝,嗯?还要我停下吗?”“呃啊…我,我不知道…”

 克罗莉丝感到身上着的重量加重了,西罗息声变得急促,牢牢按着她的腿窝,深深一抵,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克罗莉丝脚趾绞起,心脏急速跳动,体和灵魂一同陷入了无边销魂的中。

 她全身筋骨变得软绵无力,轻飘飘的像一片云彩,随时被风吹散。半晌缓缓张开眼,腿间的酥麻层层迭迭,又被那硬的出奇的炽铁捣散,有了这几天的经验,她已经能从西罗愈发凶狠的动作和收紧的下颚中感觉出,他正到了要命的时候。克罗莉丝勉强抬起无力的腿去踹他,小声呜咽:“出去,快出去。”

 在上时,西罗有时会听话,但多数情况则故意和她对着干,比如现在,克罗莉丝越是抗拒,他就越是亢奋,目光更加幽暗,将她小腿折起前,挤那两个淤痕累累的软面团,一言不发地盯着娇晶莹的花瓣,那小口早已狼藉不堪,粉的,白的,红的,刺人的眼球,下动作癫狂,猛百下,一拔一进间再难忍耐。

 最后猛送一记,电从后窜至头顶,终于鸣金收兵,结实的体沉沉下,汗水濡难分彼此,偃旗息鼓的物件仍旧霸占着领地不肯离开。

 这几天除了被皇帝召见,二人几乎夜夜笙歌,像一对热恋中如胶似漆的情人,克罗莉丝不得不承认,她能从西罗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爱恋。

 甚至产生了错觉,仿佛回到十六七岁时与他朝夕相伴的那段美好时光,但现实又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眼前一切皆是空中楼阁,乔凡尼终将显示出国王的强势,那时她将无可避免的上缴自己的命运,当然也包括婚姻,想到这,克罗莉丝像头顶被浇下一盆冷水,一言不发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缩到大的另一侧。

 怀里的温软身体突然离去,原本闭眼享受回味的西罗睁开眼,也跟着蹭过去,见克罗莉丝背对着他闷闷不乐,支起头问:“怎么了?”

 “你说实话,乔凡尼为什么突然提拔你?”他捏着克罗莉丝前凸起的粉红小点,随口道:“大概是对我的嘉奖,毕竟撒丁岛埋藏的黄金加起来够他装备三百门加农炮。”

 “黄金?”克罗莉丝问:“是那条密道里的宝藏吗?”她想起那些堆的令人咋舌的财宝。的确对亟待装备军队的乔凡尼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嗯…那些原本属于教皇的宝船‘荆棘号’,被‘蓝鲨’掠走后一直秘密保存,我也是不久前才取得他的信任,知道了那条密道。”“乔凡尼打算什么时候宣战?”

 “不出一月。”克罗莉丝沉默,他却轻笑:“傻瓜,你知不知道体外是最没用的避孕方式?”克罗莉丝愣了一下,惊疑回头:“你说什么?”

 她水光摇曳的琉璃眼珠懵懂惹人怜爱,西罗视线下移,落在被他的肿的雪白山丘上:“我说你不必担心怀孕,我事先吃了一种药,至少在近期你是无需顾虑的。”

 克罗莉丝暂时忘记了全身的酸痛:“什么药?你没骗我吗?”西罗狡猾的坏笑,刮她鼻尖:“药是神圣的红衣主教里昂…斯福扎给的,那家伙成天在院撒种,又担心被女人上,总不能让高贵斯福扎家族的私生子大街都是吧。”

 克罗莉丝见他不像在骗人,心情稍稍轻松了些,随即对他又捶又拧,叫他滚“你混蛋!为什么不早说!”

 西罗无辜的表示:“你也没问过我?”他见克罗莉丝两眼红红,不再逗她,柔声说:“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但是既然你不愿意,我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轻率呢?女人生产那么危险,我母亲就是因为难产去世,我怎么会毫不在乎的让你也遭此痛楚?”

 克罗莉丝脸色一白,又斜他一眼:“装模作样,你根本就,根本就不在乎我,那么狠那么用力,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折腾…我都要痛死了…”不料对方理直气壮:“因为你太小了。”

 克罗莉丝被气的发抖:“你这禽兽…”西罗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一样:“我是禽兽,一见到你就兽大发。这样,下次换你来吧,你可以骑在我身上,我保证不反抗,任你发蹂躏。”

 “…你能闭嘴吗,和你说话简直等于自。”他立刻闭嘴,然后用行动证明他也是可以温柔的…两人一直折腾到太阳西沉,行宫的宴会即将开始,克罗莉丝昏沉沉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顶着蓬的头发。

 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长袍裙子扔的到处都是,地上,上,就连梳妆台上还留有许多可疑的痕迹,她实在羞于叫侍女进来,至少现在不想,于是只能自己下匆匆梳洗。

 裙子紧窄,穿戴起来十分困难,她套上长袜的时候,西罗还要在旁捣蛋,狼爪随时蹭过来,直到克罗莉丝忍无可忍时一巴掌盖在他脸上,他才闷闷不乐地找自己衣服去了。

 克罗莉丝随意编好长发带上头冠,与镜中的华服少女对视,愁眉不展,叹道:“我真不想去参加什么庆功宴…”想到要面对那些关系错综复杂的翡冷翠贵族,以及他们的探究眼神和闲言碎语,克罗莉丝厌烦不已。

 恨不得现在生一场大病,能名正言顺的拒绝乔凡尼的邀请。“那就别去。”西罗穿好他皇家亲卫的制服,他总是充活力,即使从昨夜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看起来依然神清气,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拨她耳垂下悬挂的圆润珍珠。

 “那是乔凡尼的命令…”克罗莉丝没再说下去,她不过是发发牢而已,如果真的不去,就算王子不怪罪,但外人也会认为自己对乔凡尼有所不,无疑又给好事者说闲话的机会,她和“蓝鲨”的恶劣谣言已经漫天飞了,如今实在不想再扯上别的官司。

 她下楼吩咐仆人套好马车,在她的执意要求下把西罗推上另一辆马车,与他一前一后抵达夏宫,好掩饰两人在一处偷情的事实。克罗莉丝要先去觐见她的堂兄,西罗一人留在熙熙攘攘的宴会大厅之外。

 西罗小时候在维罗纳公爵身边,也会出席一些宴会,见惯了贵族间的虚伪客套,在他眼中,那些不事生产只会捧高踩低的爵爷和长了两条腿的虫无甚区别,他过来只为了克罗莉丝,免得有不长眼的登徒子来扰女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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