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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正要离开
 宝符正含着泪埋在师父怀里呜咽,息溟却不等她缓过来,捏住她软软的纤快速动起来,让还在痉挛的小间硬,宝符被颠的上上下下,前两团有节奏的跳动,时不时弹在他膛上,快更深。

 息溟心在清醒着纠结挣扎,身却沉着如登极乐,他低头吻去娇人香腮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迹,上动作却愈发暴,一下下霸道又深入,口的花瓣被摩擦的发红。

 宝符不像息溟那般矛盾,她身体虽然累得发酸,体内却生出灭顶的快,在下体的中不断累积,诚实的呻出声:“好舒服呀,啊…师父,符儿要,嗯…舒服死了…”息溟被她的娇火更加高涨,想堵住她的嘴,又不舍得堵住她的嘴。

 终于在她第三次身的时候也释放出来,这次时间格外的长,宝符被烫的又哭了,娇娇软软的泣,被息溟搂着哄了又哄,终于昏沉沉睡去,他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师父,徒儿昨晚做了一个好生奇怪的梦。”正在翻阅经书的息溟一顿,心快速的跳了一下,看向一旁吃着早饭的宝符:“什么梦?”宝符打了个哈欠:“徒儿梦见自己趴在一条大鱼的背上,在水里游啊游。

 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可快活啦!”她没注意到身旁息溟眼睑垂落,面色发红,喝了一大口甘接着说:“那梦可真啦,徒儿现在腿还酸呐。”息溟把书一合,有些生硬的道:“许是你昨练剑太过疲累,今便歇息一天好了。”

 宝符一听喜不自,不用练剑就有时间吃饭,有时间吃饭就不会肚子饿了,她从石凳上蹦起来,结果乐极生悲,昨夜被摧残了半宿的腿又酸又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息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他见宝符往外挪,板起脸问:“急着做什么去?”宝符说去小清明峰找宝箓玩,息溟想到湮情茧发作的后果,怎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遂说:“今虽不用练剑,但还有几篇经文要学,改再去。”

 “哦。”宝符出失望的神色,但还是转身乖乖坐回石桌前。息溟心中莫名有点发堵,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吗?他怕宝符做完功课以后还想着要出去,于是布置了整整三卷书让她好好参悟,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不能自作聪明。

 一会儿还要逐字逐句考问她。宝符在书海里挣扎之时,息溟在一旁翻阅各种上古典籍,不为别的,就为从中查阅一点有关湮情茧的蛛丝马迹。

 俱他所知,湮情茧其至纯至,使用者要将自己的一缕神思注入其中方能催动,而且越是心思单纯之人越受其害,宝符心无杂念如同赤子,是以湮情茧的效力无形中增长百倍,不将她的真气干便不会罢休。

 息溟轻叹一声,宝符的功力单薄,根本支持不住湮情茧的霸道,现在他将修为不断传给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他抬头望向下首蒲团上跪坐的宝符,想问她可有什么不解之处,不料却见她根本没在诵经,眼神飘忽。

 手中《太上感应篇》刚翻开封皮,两只脚在蒲团上动来动去,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息溟心中郁结,起身夺过宝符手中的书卷,厉声问:“符儿,你参悟的如何了?”

 宝符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息溟,小手这膝上的衣料,十分窘迫:“师父…”息溟见她面色发红,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声音更冷:“你说身体不适,为师才让你读书悟道,你既觉得经书无聊,便出去练剑!”

 他心头早有这连来的怒火积,如今训斥宝符时语气自然比从前冷硬许多,宝符被他说的泪眼汪汪,神色惶恐:“师父,徒儿不敢,徒儿想看书的,只是。只是…”

 息溟见她哭,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又拉不下脸,仍是硬梆梆的问:“只是什么?”宝符脸色绯红,声如蚊:“…身上…疼…”

 说着两条腿下意识的蹭了蹭,她羞的不行,怎么偏偏是那处又又疼,她坐在石凳上感觉不到,现在跪坐在软软的垫子上,双腿并拢挤,痛愈发明显。

 她练剑伤到就罢了,怎么两腿间也伤到了?她坐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又不好意思动…息溟一愣,明白了几分,不会伤在那了吧…他有些尴尬,又不能明着问,干咳一声:“不舒服怎么不早说,你回房休息去吧。”宝符有些委曲,低着头“嗯”了一声回自己屋子去了。息溟耳力过人,听到她回房后躺在上辗转反侧,想是难受的厉害,心里有些发烧,又不好意思过去探看。师父都无法应对的事情,徒弟就更没辙了。

 宝符把自己所读的《素问》《灵枢》之类的医书又默默回想了一遍,翻来覆去也找不到治病的药方,她暗暗思量:“莫不是我之前运功行岔了气,气阻会,方有此症?”

 她正愁眉苦脸,石门突然被打开了,息溟侧身站在门外,挥挥手凭空变出一盛了米汤一样东西的大浴桶,稳稳当当的飞进来。

 外面的光亮的刺眼,宝符只能看见师父修长的影子。息溟尽量柔声道:“这是后山沉渊的水,有疗伤的奇效,你泡一泡,应该就…不疼了。”

 他脸色奇异的红,好在宝符逆光看不见,她的注意力早被散发着药香的浴桶给夺去了,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桶里畅游。息溟回到石室,长舒一口气,继续打坐,耳朵当然一直监听隔壁的动静。

 宝符泡在浴桶里也不安分,哗啦啦的玩水,或者吹泡泡,不着调的哼哼歌什么的,总之一直发出响动,他听着也安心许多。安心了没一会,突然没声音了,息溟一惊,侧耳细听。

 只听隔壁浴桶里传来小人气若游丝的声音:“饿…”原来宝符昨晚没吃饭,早上又吃太少,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低血糖犯了,靠在浴桶沿上昏昏睡。

 息溟拧了拧眉头,脑中充思:怎么就这么难养呢?!宝符泡在桶中,端着个小盘,上面有师父亲手剥的小金橘,她幸福的一口一个,不知为何,师父剥的橘子格外香甜。息溟坐在上给宝符剥橘子,他注意到宝符不爱吃橘子的橘络,就帮她全剔的一干二净。

 他怕宝符光吃橘子不顶,又给她喂了些蜂核桃酥,枣泥山药饼之类的,都是她昨从北极天宫搜刮来的巧吃食。宝符吃着吃着,居然又靠在浴桶上睡着了,不过这次是吃了撑的睡过去。

 息溟扶额,刚想叫她,却见宝符咂咂嘴,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呵呵傻笑,他又不忍心将她唤醒,遂用法术将她移到小上,像烘干衣服似的将她周身的水除去,那洁白无瑕的酮体就在眼前,白色的小山丘像两个小碗倒扣在前,上面还有两个格外刺目的小红尖,他不小心瞄了一眼就立刻闭上眼睛,飞快给她穿上衣服。

 室内的空气好像都胶着起来,息溟深呼一口气,正要离开,突然察觉到有人正靠近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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